“爸爸呵”冷言墨看了眼江風鳴,冷笑了一聲,泛着淚花的雙眸,瞬間蒙上了一層冰霜,帶着徹骨的寒意。
江風鳴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到冷言墨這副樣子,有些意外,這是又要反抗了
過了這麼久,他以爲冷言墨已經屈服了,學乖了,不會再挑釁了。
果然,孩子始終是孩子,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爸爸他不過是把我救了起來,而且救我的目的不單純,把我帶到國外醫院治療,遠在家的千里之外”
冷言墨擡起手,指着江風鳴,滿臉憤懣的控訴道,眼裏淚光,被生生的憋了回去。
或許,一味的屈服,只會讓江風鳴更加變態,更加變本加厲的虐待他,這不是一個法子。
既然屈服不行,那就反抗。
雖然他很珍惜他這條來之不易的命,但是現在,他知道,一味的忍受後,他面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被江風鳴這個變態,活活的折磨致死。
思及至此,冷言墨的眼神愈發寒冷和堅定不移。
或許,是時候換個活法了
護士們聽到冷言墨這麼說,頓時都震驚了,她們一直都以爲江風鳴和冷言墨是親生父子呢
畢竟,江風鳴對冷言墨表現出來的關心,不像是假的。
冷言墨在手術室的時候,江風鳴寸步不離的守在手術室的外面,甚至廁所都不去。
護士們相視一眼,眼神裏有震驚有疑惑,看了看冷言墨,又看了看江風鳴。
許是情緒太過於激動,氣息不穩,大口喘氣的後果就是,他的肺部不適應,受到了刺激,立馬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咳嗽加哮喘,冷言墨的小臉立馬被憋得通紅。
一個護士急忙拍着冷言墨的後背,給他順着氣。
“止喘噴劑呢”另一名護士問道,看向了江風鳴。
江風鳴只是臉色陰鬱的看着冷言墨,冷笑一聲,“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咳咳咳”冷言墨呼吸急促,又咳嗽,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江先生,止喘噴劑呢”護士見冷言墨這副樣子,知道他這是哮喘犯了,急忙問道。
“這麼久了,我以爲你學乖了,原來你打的是這種心思”江風鳴陰鷙的目光緊緊的盯在冷言墨的臉上,帶着危險的威壓。
“我會親自送你回到你爸媽身邊,只是不是現在。”江風鳴一字一頓的說道。
“既然你不想活了,那就死了也好。”江風鳴神色驟冷,對護士吩咐道,“你們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嘴硬和倔強到什麼時候。”
“這”護士爲難的看了看憋得滿臉通紅又痛苦的冷言墨,又看了看一臉陰鬱駭人的江風鳴,很是爲難。
“抱歉江先生,我們不可以見死不救,這樣純屬就是謀殺。”一名護士鼓起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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