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異狀,函谷關內,並不多的數百戶百姓也是緊閉房門,閉門不出。
郭汜軍營之中,一萬五千衆士兵已經整齊排列,各個手持刀槍,利刃,充釋着冷寂的肅殺之意。
“將軍,我軍一萬五千點兵馬已經全部點齊,只待將軍一聲令下,必將將無恥李傕誅殺”樊稠身披甲冑,手持長矛,酷聲道。
“咳咳,好,全軍出動,給本將軍滅了李傕那卑鄙小人。”此戰關係過大,關乎存亡,哪怕重傷的郭汜也是強撐着傷軀,在下人攙扶下,來到了軍營前,鼓舞士氣。
“殺,殺,滅李傕,爲將軍報仇。”樊稠自是竭力附和,高手一擡,嘶喊道。
“殺殺,爲將軍報仇”下方萬衆士兵似受感染,紛紛大聲嘶吼,士氣也是受到了一些鼓舞。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帶着李傕的人頭來見你的。”在跨上戰馬的一刻,樊稠對着郭汜保證道。
“賢弟,一切靠你了。”郭汜真摯道。
“所有人動身,目標李傕”
樊稠帶着必勝的堅定,一拍戰馬,奔嘯而出,而其身後,萬衆兵馬奔跑相隨,踏出軍營,踏上了青石地鋪上的大道,整齊向着李傕府邸逼去。
畢竟是天下第一雄關,也是兵家重地,經歷數百年歲月的函谷關道路都是堅硬的青石地面,十分適合軍隊行進,寬敞無比。
而在這萬衆兵馬進發的目的地,李傕府邸周邊,卻也是聚集無數肅殺之氣,除了明面上的五千兵馬,整齊待立,盾牌在前,長矛長~槍在後,而在暗中各處,更是隱藏在萬衆兵馬之上,只待敵人一來,必將一擁而上,展開瘋狂殺~戮。
“將軍,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要郭汜大軍剛來,必讓他們有來無回。”牛輔手持大刀,一臉煞氣,抱拳對着李傕道。
“好,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不許挑以輕心,等平定敵軍,本將軍一定稿賞三軍,重重有賞”
李傕也是一身甲冑披身,手持一柄長劍,如果單單看模樣,還真有些將軍的拽樣。
時間流逝,在此地所有人都格外緊張的心緒中,道路的盡頭,透着漆黑的夜色,可以暗暗看到一大~片人頭晃動,隨着人頭接近,踏踏踏,一陣陣如地震一般的震響,在周邊響徹。
“傳令下去,所有將士準備”
聽到那震天的馬踏腳踏交雜的踏步聲,李傕神情格外緊糾,拔~出了腰間長劍,劍刃在夜間閃爍透亮寒芒,將長劍高高舉起,只待一落下,便是萬衆兵馬出擊之刻。
“殺,殺”
“誅滅無恥李傕,爲將軍報仇”
那地震般震動越逼越近,那激烈的喊殺聲透着黑夜傳了過來,可以聽出那喊殺聲中的沖天殺意。
子時的夜色實在太濃,幾十米之外,便黑得摸不清路,當郭汜大軍以急速逼近李傕府邸,不到一百米之距的時刻。
“點火把”李傕高聲一令,在這寂靜黑夜中驚響。
無數火焰爆棚的聲音,方圓幾十裏,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徒然立出成千上百道火把,將那黑影朦朧驅散無數,方圓瞬間變得明亮起來,而李傕這方早已列陣以待的五千兵馬也映入率衆而來的樊稠眼中。零一讀書網 .01dsw
“該死,李傕怎麼會有準備”一馬當先的樊稠一臉驚悚,喫驚道。
要知道郭汜與他召集兵馬時,可是十分隱祕的,除非有知情者刻意去探查,不然絕對不可能泄露消息。
有內奸
這個想法在樊稠心底突現。
“究竟是誰,居然敢背叛我們,向李傕那無恥之徒通風報信。”樊稠猙獰大臉,咬牙切齒道。
“大軍止步”
樊稠提着手中大刀,向後一擺。
踏
畢竟麾下兵馬都是曾經的西涼鐵騎,經歷過大大小小戰役,訓練有素,停止命令一下後,奔進速度銳減,在距離李傕大軍只有五十米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間隔五十米,兩軍遙遙相對,擦出暴虐的火花。
“樊稠,你帶兵圍我府邸,是何意思”李傕高坐戰馬之上,一臉煞然喝問道。
不說還好,聽到李傕的質問,樊稠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冷的滴血。
“無恥李傕,你還好意思問本將軍”
“你假借送藥之名,意圖毒害我家郭將軍,如今我率軍前來討個說法,有何不可”樊稠帶着冰冷殺意,喝到。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居然還要污衊本將。”李傕同樣冷着臉,哪裏會承認這不曾有過的誣陷。
“樊稠,本將軍也不想再與你多言,本將軍只給你兩條路,第一條,乖乖下馬投降,本將軍會饒你一條狗命,第二,被我麾下大軍殲滅,血流成河。”
李傕帶着猙獰冷容,左手一擺。
踏踏,四面八方的街道涌現無數火把,順眼一看,卻是無數手持利器的士兵,再看四周的屋頂之上,數之不清的弓箭手也都是拉弓搭箭,隨時準備射~出狂嘯箭雨。
見到四面八方的包圍,樊稠以及他手下萬衆士兵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樊將軍,我們該如何是好”緊隨樊稠的親衛,凝重問道。
“還能怎麼辦以李傕那睚眥必報的性格,就算我們投降,他也不會放過我們,雖然他事先設好埋伏,但拼一把,興許還能獲勝呢,而且,張將軍等下便會領兵前來相助我等,此戰,我們必勝。”
“準備好,聽本將號令”樊稠帶着一股決然,徒然,大手一擺,大刀向前一壓,策馬向前:“將士們,隨本將衝,誅殺無恥狗賊李傕。”
主將衝了出去,麾下將士哪裏還敢停留。
踏踏踏踏步如奔雷
“殺殺”萬衆士兵踏步衝涌,喊殺聲沖天,向着前方李傕大軍攻殺而去。
“敬酒不喫喫罰酒,所有將士聽令,殺”
李傕殺意盡顯,高高舉起的利劍,帶着透亮銀芒,轟然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