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冰冷的聲音從太史慈口中喊出,也伴隨他的大手緩緩動作。
“不能再商量一下嗎”張勳一臉緊糾,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二”第二聲冰冷而出。
張勳不再多言,臉上表情變得無比掙扎。
“完了”張勳身後兩萬殘軍面色驚恐不已,盪漾絕望之色。
“一”最後一聲從太史慈口中吐出,爲終伴隨他高舉半空的大手轟然一落。
兩大軍團二十萬大軍也同時進入蓄勢待發的狀態,機槍擡舉,戰刀揮動,長劍突揮,眼看就要全軍進發
“等等”
張勳整個身體一顫,帶着強烈的掙扎之意,從馬上落下,先前走了幾步,跪倒在了太史慈兩將馬前。
“我張勳願降”張勳帶着強烈的低沉,沉聲道。
“譁”
隨着張勳的動作,其身後兩萬殘軍皆是面帶激動,迫不及待的將手中兵器丟棄,同時拜倒在地:“我等願降”
“好,既然你們如此識時務,敬天子,本將接受你們的投降”太史慈擺手一揮,示意大軍停止崢嶸。
“袁術現在何處”黃忠冷聲問道。
“回稟將軍我我主公已經飲劍自盡了”張勳帶着難以言喻的傷悲道。
原來在之前袁術喚他出去之刻,張勳便接到一封遺書,正是袁術親愛羣所留,書信之意便是袁術爲了不牽連家人,舉起利劍,自盡了。
“顏良,你帶領大軍收攏降卒,黃將軍,你與我一起去見見袁術吧”太史慈沉聲道。
“嗯張勳,你領路吧”黃忠點了點頭,從戰馬上落下。
“遵命”
張勳自然也明白太史慈兩將的意思,身爲降將,他又怎能憑一口之言取信黃忠兩將。
就這樣,黃忠,太史慈帶着數百戰甲親衛,衝入了壽春治所,袁術的府邸內。
“啊主公啊”
當衆人走到了府邸大廳之內,一具栽倒在桌子上,脖頸處血肉模糊的屍體映入所有人的眼中,看着那一身穿扮,再看那白紅染透,發福的大臉,一眼看去便是袁術。
“這麼簡單的死了,還真是便宜他了。”看着桌上的屍體,太史慈冷冷淬了一口,有些失望,本來他還想親手擒住袁術,立下首功的呢。
“黃將軍,如何處置其屍體”太史慈將目光看向了黃忠。
“兩位將軍,逝者已矣,張某在此懇求兩位將軍了,讓我家主公好生下葬,張某有一件大禮相送。”聽到要處置袁術的屍身,一心忠誠的張勳慌忙跪在地上,忠心懇求道。
“帶上來。”張勳衝着殿外僅剩的幾個被繳兵器的手下令道。
下一刻
幾個脫下盔甲,卸了兵器的士兵押解着一個模樣悽然的人走了進來。
“這是”
當看到來人,黃忠,太史慈同是一愣,繼而面泛激動喜意:“劉協”
“來人,給本將將袁術屍身擇一墓穴,好生下葬。”繼而,黃忠對着幾個親衛令道。
“遵命”
幾個親衛應聲而出,將桌上的袁術擡了出去。
“兩位將軍之恩,小的雖死難報。”張勳對着黃忠兩人磕了一個頭,同時對着身後手下打了一記眼色。
其手下立馬會意,將押解中的劉協對着黃忠親衛一交。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本王乃是王爺,漢室宗親,當朝天子之弟,你們安敢如此對我,天子不會放過你們的。”劉協在兇悍親衛手中掙脫不得,萬分怨毒嘶喊着。
“閉嘴”
黃忠冷然一喝,冷冷而視。
而劉協終歸不過沒能力的野心之輩而已,被黃忠一喝,身體劇烈一顫,臉色嚇得慘白,卻是不敢再多言。
“你真當你還是什麼王爺嗎”
“早在年前你勾連董卓謀朝篡位之際,你便是大漢億萬子民唾棄共誅的朝廷欽犯,再不復王爺之尊位。”黃忠冷冷道。
“我錯了,我知錯了,我是天子的弟弟,同父異母的兄弟,天子會原諒我的,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到此刻,劉協也終於知道了害怕,一臉驚恐,哀聲求饒。
“我黃忠只是天子麾下的小將,可沒資格定你的罪責,你身爲宗親卻勾連謀逆,唯有天子才能審判。”
“給本將帶下去,好生看管。”黃忠威聲道。
“遵命。”不敢怠慢,幾員親衛便押着劉協向着府外奔走,離開。
“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敢了”劉協嘶啞的聲音響徹不斷,直到漸行漸遠才消失不見。
“呼,袁術死了,失去州郡已經奪回,揚州已然平定一半,子義,我們離平定叛亂,班師回朝不遠了啊”順利攻破壽春,袁術死,劉協擒,一切事定,黃忠也終於露出了一抹笑臉。
但是相對於黃忠的欣喜,太史慈的英武大臉上卻是有些凝重,思索。
“漢升,你覺得袁術野心這麼大,根據這一個多月的戰鬥,我看明白他是一個不到地獄心不死的角色,他會如此輕易的自行了斷嗎”太史慈凝重說道,卻是對袁術的死有些驚異。
“剛纔可明明白白是袁術的屍體,不可能錯呀,子義,你應該是這一個多月的大戰緊繃,多想了吧。”
“走,乘着此次定壽春大勝,爲兄與你好好喝上一杯,放鬆一下。”黃忠很是興奮的道,拉着太史慈便準備離開。
“恩,也許是我想多了吧。”太史慈再次環視了那一灘血跡的桌子,一想袁術的屍軀,無奈一搖頭,也是認定了袁術已死。
可就在兩人帶着一衆親衛要離開這處大廳之際
突然的一個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