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我地靈宗,小子,你口氣不小,說出你的來歷,本宗主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蘇煜淡淡的笑道:“想要知道我的來歷,很簡單,臣服我,就可以知道了!”
“臣服,你兩張嘴皮子一動,倒是麻利的很啊!”
修羅宗主笑道,他的笑容之中滿是殘忍。
蘇煜轉頭看着修羅宗主,也笑了。
“修羅宗主嗎?你也同樣,臣服我,否則今天就是你修羅宗滅宗之日!”
“嗯?”
修羅宗主的眼神瞳孔頓時一縮,滿臉的不可思議。
蘇煜竟然敢同時挑釁修羅宗和地靈宗兩大宗門,就是瘋子也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啊。
也許他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對付修羅宗或者地靈宗,但是同時向兩大宗門開炮,在遼國還沒有人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光是修羅宗主,地靈宗主和地獄門主也感覺蘇煜實在是不可理喻。
他到底有什麼底氣能夠說出這也的話來了。
修羅宗主陰森森的說道:“地獄門主,你以爲找來了一個瘋子,就可以嚇退我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修羅宗了吧!”
地靈宗主也附和道:“沒錯,你們地獄門搶了我們地靈宗的東西,不交出來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區區幾句話就想要嚇退我們,太可笑了吧!”
地獄門主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他們護宗大陣被蘇煜給毀掉了,現在等於直接面對兩大宗門的夾攻,不說必死無疑,但至少地獄門肯定是不復存在了。
但是現在修羅宗和地靈宗大軍壓境,就算地獄門主生氣,此時也不可能對蘇煜動手。
好歹蘇煜還站在地獄門這邊,修爲也的確不凡,如果連他都得罪了,那地獄門可真的是雞犬不留了。
“修羅宗主,地靈宗主,可笑不可笑,你們可以試試!反正蘇少的話放在這裏了,如果不臣服,你們兩宗滅定了!”
地獄門主眼神一轉,張口說道。
他的話乍一聽是爲了蘇煜打氣,實際上是將所有的矛盾都轉移到了蘇煜的頭上。
果然,修羅宗主和地靈宗主一起將矛頭對準了蘇煜。
“哈哈哈……好好好,我掌控修羅宗也有十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狂妄的娃兒!今天這口氣我就是不能忍了!”
地靈宗主眯着雙眼,渾厚的真元也是蠢蠢欲動。
“我也同樣,小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出手吧!”
面對兩大宗主的威脅,蘇煜卻是神色不變,依然是雙手揹負,擡頭看天。
“想動手嗎?你們最好別動手,我不想殺了你們!因爲有些可惜……”
“什麼,太狂了吧!”
“小子,快出手,不然別說老夫以大欺小!”
修羅宗主和地靈宗主氣的七竅生煙,同時爆發出了恐怖的實力。
“轟轟……”
兩道光柱沖霄而起,渾厚的氣浪橫掃天際,將蘇煜夾在了中間。
修羅宗主雙手運化,背後隱隱的出現了一顆巨大的骷髏頭。
這正是修羅宗鎮宗功法修羅神訣練到了化境的表示。
“這小子膽子是真的大,同時挑釁修羅和地靈兩大宗主!”
大長老淡淡的說道。
地獄門主則是眉頭緊皺。
“可是他修爲雖然不弱,但是對上兩大宗主,還是不可能贏的啊!光是消耗就足以耗死他了,更別說修羅宗主已經爆發修羅神訣了!”
“這修羅神訣那是上古的功法,威力宏大,吸收修羅殺氣修煉,已經達到了神武的境界,修羅宗主修煉了數十年,其威力之強,就算是本門主應付起來也是頗爲喫力,這小子憑什麼如此自信!”
二長老被蘇煜給氣到了,當即冷哼道:“管他呢,誰讓他自己找死的,活該!”
地獄門主苦笑道:“他是活該,但是我們地獄門呢,豈不是會生靈塗炭呢!”
大長老手撫白鬚道:“先別急着下結論,這小子並不是找死的人,他必然有所依仗,正好我們可以坐山觀虎鬥,先拖時間,老三應該已經接觸到了血殺堂,我們只要等着時間就可以了!”
“有理!”
地獄門主和二長老對視了一眼,這一次他們的意見統一了。
在修羅宗主爆發了力量之後,地靈宗主也是陰惻惻的一笑,開始提升真元。
“轟!”
恐怖的黃色氣浪席捲而出,地靈宗主的氣浪和修羅宗主不同,並不陰森恐怖,反而帶有一種大地的沉重壓迫感。
“地靈功!地靈宗的鎮宗功法!”
地獄門主和兩大宗主都交過手,對於兩大宗主的功法並不陌生,他看到地靈宗主爆發,當即小聲的驚呼了起來。
“這套功法乃是從地氣之中誕生而出,擁有大地之力,不但可以做到力量不絕,同時可以附加大地之力讓對方的真元流動越來越慢,端的是威力無窮!”
在地獄門主的話音之中,兩大宗主爆發的氣浪越來越強,身處中間的蘇煜就感覺呼吸窒礙,身體也沉重無比。
“厲害,不愧是一方魔道巨孽,實力果然不同凡響!”
蘇煜雖自信,卻也不認爲自己可以在兩大宗主的攻擊之下支撐下來。
他擡頭看天,嘴角露出了一絲自信的微笑。
“時間,應該快差不多了吧!”
看到蘇煜竟然無視自己,修羅宗主和地靈宗主更加的暴怒。
“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的猖狂,今日不殺你,我不當這個修羅宗主!”
“聯手乾死他!”
就在兩大宗主將要爆發攻擊的時候,突然天際出現了兩道人影,疾馳而來。
那兩道人影渾身血跡斑斑,穿着修羅宗和地靈宗弟子的服飾,滿臉的驚慌,一邊飛,口中一邊大喊。
“宗主,不好了!宗門祖地被破了!”
“地靈宗被攻擊!所有的人都死了!”
兩道淒厲的聲音在虛空響起,宛如重錘一樣,深深的敲打在了衆人的心頭。
所有的人面色同時大變。
“什麼!”
“怎麼可能!”
“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那兩個渾身帶傷的人飛到了各自宗門宗主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