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厲嘯寒分明在雲薇暖眼中看到了心動，如果不是鄭帆打擾，沒準那天，她都會說出個“好”字。
但錯過了那個機會，就得繼續等待，雲薇暖像是蝸牛，剛探出的腦袋一旦縮回殼裏，就有許久不肯再探出來了。
因此他依然像過去那樣，時不時逗她，撩她，說些曖昧的話，做點曖昧的小動作，卻又點到爲止。
你說雲薇暖有變化嗎？有，她真的有。
她面對厲嘯寒的逗弄時，不如過去那般排斥了，偶爾，甚至還會反過來調戲他。
這個進步，已經讓厲嘯寒很是欣慰了，這次，他就在她身邊，總會守得雲出見月明的。
當然，鄭帆最近的日子很難過。
工作量倍增，他每天忙得跟狗一樣，別說去別的辦公室串門，他連喫飯的功夫都沒有。
心裏跟明鏡一樣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鄭帆敢說話嗎？
他連個屁都不敢放的，老老實實加班加點上班，誰讓他惹到總裁大人呢？
這天午飯，雲薇暖與曹蘭坐一起喫飯。
“蘭姐，咱們公司還招人嗎？”
聽到這話，曹蘭的眼珠子動了動，反問道：“你有朋友想來咱們公司？”
“嗯，大學同學，當年其實面試過咱們公司，三面時被刷下去的。”
雲薇暖一邊喫着飯，一邊如實回答道。
曹蘭長長“哦”了聲：“能進三面的人，都差不到哪裏去，其實深州大學的人才質量是真好，有時候我們都替有些沒應聘上的人惋惜。”
聽到這話，雲薇暖一臉驚喜：“我那同學很厲害的，當年在學校時大小獎拿了不少。”
“對！是一年畢業的，您怎麼知道。”雲薇暖有些驚訝。
曹蘭放下筷子，笑了笑說道：“那年是我負責深州大學招聘的，當時有個女生條件非常好，但你知道的，招聘時有男女比例，女生只有一個名額。”
“然後呢？”雲薇暖看着曹蘭問道。
曹蘭嘴角勾起來，帶着一抹冷笑：“因爲總裁點名要黃麗婧，我能怎麼辦？”
聽到這話，雲薇暖算是明白了過來。
敢情當年正好是黃麗婧將柳明明給頂了出去！
思及至此，雲薇暖憤憤然罵道：“總裁腦子真是驢踢過了，放着好人才不要，偏偏非得……哎，蘭姐，黃麗婧是不是和總裁有一腿啊？”
一聽這話，曹蘭嘴裏的果汁差點噴出來。
老闆娘您說這話是要害死我嗎？天天與您朝夕相處的男人，就是總裁大人啊！
“那什麼，暖暖，你對咱們公司高管了解多少？比如對總裁，你瞭解嗎？”曹蘭試探着問道。
雲薇暖笑得有些慚愧。
“說實話，我還真是不瞭解，只知道他很低調，沒有什麼新聞，從不在公開場合露面。”
這倒是實話，厲嘯寒低調得令人震驚，當年新總裁上任都快半年了，她這個人力資源部的員工才第一次認識。
更何況老總裁在雲薇暖來公司之前已經專門處理過，不說別的，總裁的大名都不會出現在雲薇暖的視線裏。
再加上總裁日日守她在身邊，雲薇暖能知道個啥？哦，可憐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