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可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小女孩兒被撂翻在地後,並沒有放棄,而是抓起一把沙子,直接往毫無防備的陳梓牧臉上揚去。
然後她又跳起來在陳梓牧襠部補了一腳,嘶,想想都覺得好痛。
陳梓牧捂着襠部沉默了十秒鐘,這才站直了身體,看着雲薇暖點了點頭。
“很好,你做得很好,戰場上,我們要做的就是贏,至於什麼手段和過程,並不重要。”
雲薇暖小臉通紅,她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陳梓牧,像是個剛剛斷奶的小狼在學習捕獵。
這次,陳梓牧沒有讓着雲薇暖,他在雲薇暖出手襲擊他時,他瞬間抓住她襲來的拳頭,就勢握着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將她摔倒在地上。
在雲薇暖落地的瞬間,陳梓牧另外一隻手扶了雲薇暖的腰一把,以防她落地時摔得太重。
當他的手觸及雲薇暖的腰時,霸總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這男人在幹嘛?那鹹豬手往哪裏放?剛纔抓我媳婦兒腳腕時我他媽都沒說話,你小子現在還敢扶我媳婦兒的腰?
雲薇暖卻沒注意到這些,她不服輸的勁兒上來,落地瞬間又他跳起來,擦去頭上的汗,說道:“再來!”
“行了行了,感受一下就行了,暖暖,來,喝點水。”
厲嘯寒上前,遞給雲薇暖一瓶礦泉水,伸手將女人攬進自己懷中。
“我不渴,我還想……”
不等雲薇暖說完話,霸總已經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不,你不想,你去邊上喝水,我和陳梓牧過幾招,帶你去喫飯。”
說罷,厲嘯寒連推帶抱的,將雲薇暖帶離到邊上,按着她就地坐在沙灘上。
“陳梓牧,你很可以嘛,敢打我老婆?”
聽到這話的陳梓牧:“……”
臥槽,厲嘯寒你要不要臉?剛纔明明是你讓我教你老婆防身術的,現在怎麼又找我算賬了?
哦,你老婆踹我命根子,我他媽的說什麼了嗎?
老子從入伍那天起,直到退役,都沒人敢在老子命根子這裏下腳的,結果你老婆一出腳就差點要了我的命。
來來來,你試試,你試試被女人踹這裏疼不疼,我他媽的,現在就是爲了臉面強撐着的。
“打他!打他!”
喫瓜羣衆們已經興奮難耐,他們揮舞着拳頭,紛紛站在厲嘯寒這邊,給他加油鼓勁。
雖然對手是他們的隊長,但這又能怎麼樣?這邊,還是他們的金主爸爸呢!
陳梓牧指着一幫叛徒笑罵:“你們這羣勢利眼,我可都記住了,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少嘰嘰歪歪,趕緊打,打完了,我還要帶我媳婦兒喫飯呢。”
厲嘯寒催促着陳梓牧,倆人臉上都是笑意,哪裏有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話音未落,只見陳梓牧忽然飛起一腳,直奔厲嘯寒那張英俊的臉。
“嘯寒,小心!”
雲薇暖的心一陣狂跳,忍不住大喊道。
與此同時,厲嘯寒已經側身躲過,他反手抓住陳梓牧的胳膊,打算將他撂翻在地。
倆人膠着在一起,誰也不甘下風,陳梓牧咬牙說道。
厲嘯寒笑得很囂張:“你剛纔不是說了嘛,戰場上只要結果,不講究過程,再說了,老婆幫老公,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陳梓牧:“……”
我他媽的,竟無fuck說。
化悲憤爲力量的陳梓牧,腳下出招,打算將厲嘯寒絆倒在地。
但厲嘯寒早有防備,在陳梓牧出腳的同時,他也飛出一腳,倆人再次平手。
雲薇暖一臉緊張看着前面那糾纏在一起的倆人,怎麼不打呢?怎麼還抱在一起了?他們是要搞基嗎?
大約是霸總聽到了媳婦兒的心理活動,在這時,他一聲怒喝,忽然一躍而起,小腿勾着陳梓牧的腰腹,身體後仰,自己倒下的同時,將陳梓牧也帶倒在地。
在陳梓牧倒地的瞬間,厲嘯寒抽身躲開,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揮拳直襲陳梓牧的臉部。
拳頭在距離臉部幾釐米的地方停下,旋即,喫瓜羣衆們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哦哦哦,贏了贏了。”
厲嘯寒抹去臉上的汗,站起身來,對陳梓牧伸出手,將他一併拉了起來。
“你贏了嗎?是你贏了吧,原來你這麼厲害,天吶,我男人怎麼這麼厲害?”
雲薇暖扔掉手裏的礦泉水,尖叫着撲上去,跳起來掛在厲嘯寒脖子上,在他臉上重重親了幾口。
就勢攬着雲薇暖的腰,看着懷中女孩兒興奮的樣子,厲嘯寒笑得越發寵溺溫柔。
“那當然,暖暖的男人必須得厲害,不然,怎麼能百發百中呢?”
後面這句話,厲嘯寒是貼在雲薇暖耳邊說的,只有他們倆能聽得到。
百發百中……
雲薇暖早就被某人帶壞了,這百發百中指的是什麼,她太清楚了。
可不是嘛,就那一夜,這傢伙就讓她懷了孕,而且,還是倆,嗯,很厲害。
“你別鬧,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呢。”
若是以往,雲薇暖必定罵一聲流氓,但此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還是知道要給厲嘯寒留面子的。
看着卿卿我我的那兩個人,陳梓牧黑着臉說道:“你們夫妻倆贏了我,還要當着我的面秀恩愛,強行給我喂狗糧,想過我的感受嗎?”
雲薇暖回頭對着陳梓牧粲然一笑,這明媚燦爛的笑容,讓陳梓牧的心忽然跳了跳。
“行行行,我們這就走,不刺激你們這些單身狗了,哎,不過梓牧,你要是願意,我隨時都能給你安排女朋友啊,我那個祕書,溫嬌嬌不就挺好的?”
陳梓牧咬牙:“滾,還是操心你自己吧。”
看到陳梓牧那表情,厲嘯寒大笑出聲,他就喜歡逗陳梓牧,就喜歡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雲薇暖對着陳梓牧揮了揮手:“拜拜,我們先走了,下次再找你來學習。”聽到這話,陳梓牧覺得襠部又一陣痛,臥槽,還有下次?姑奶奶你別來了行嗎?我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