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樓裏的水不是城市自來水,而是山泉水,水質很好,頭髮柔軟蓬鬆,皮膚也格外滑膩。
晚上喫飯時,雲薇暖喝水時就覺得水很甘甜,彷彿加了糖似的。
披着溼漉漉的頭髮出了浴室,剛一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一臉哀怨的某人。
“你……是門神嗎?”
雲薇暖被嚇了一跳,手裏的毛巾差點掉在地上。
厲嘯寒一臉哀怨:“你洗澡的時間花費了37分42秒,一個澡而已,爲什麼時間這麼久。”
不知道他在外面度日如年嗎?尤其是聽到裏面那嘩啦啦的水聲,他的腦海就自動勾勒出美人兒沐浴的場面。
想着水流劃過美人兒肌膚的場面,厲嘯寒只恨不得自己化身爲那些水珠。
呵呵,就是說呢,他現在都很羨慕洗澡水。
“你這死變態,連我洗澡的時間你都掐着點兒。”
雲薇暖咬牙說道,在外,誰他媽能知道,這個肅殺四方的霸總,是這麼一個傻貨呢?
某人對死變態這個稱呼毫不在意,呵,但凡是個男人,承受將近四十分鐘的煎熬,誰能無動於衷?除非陽痿……
“洗完了,現在是不是到我爲所欲爲的時間了?”
厲嘯寒伸手去扯雲薇暖身上的睡裙,指尖拂過她的柔嫩滑膩的肌膚時,倆人的心都跳了跳。
因爲不打算回家,雲薇暖洗過澡也沒穿內衣。
睡裙是柔軟順滑的真絲質地,純純的白色,服帖着身體,在這燈光之下,雲薇暖姣好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瞬間就讓厲嘯寒紅了眼。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作爲一個見識過大場面的霸總,厲嘯寒可不小心自己的小女人不諳世事懵懂無知,起碼,她肯定知道這件睡裙很透光。
而且她故意沒擦頭髮,此刻髮梢的水滴落在柔軟單薄的布料上,越發的透明。
所以,她在誘惑他,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在勾引他!
意識到這一點,厲嘯寒頓覺心跳加快,頓覺氣血涌上心頭,他渾身燥熱,呼吸都急促起來。
雲薇暖視若未睹,側身從厲嘯寒身邊路過,一手拿着毛巾,歪着頭繼續擦拭頭髮。
睡裙是那種小吊帶裙,此時隨着她的動作,大片大片的春光從衣領處傾瀉而出,在微微昏黃的燈光下越發的迷離,越發的誘人。
這下,厲嘯寒要是還忍得住,那他就真是陽痿了……
“我來幫你擦頭髮。”
走到雲薇暖身後,倆人距離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火熱的溫度。
厲嘯寒接過雲薇暖手裏的毛巾,讓她坐在牀沿,他細細給她擦拭着頭髮,動作溫柔,呼吸卻有些急促。
當年生孩子,雲薇暖剪短了頭髮,現在孩子大一些了,她又開始留起長髮。烏黑亮麗的頭髮披散在肩上,厲嘯寒愛極了雲薇暖這滑膩柔軟的發,當年在洲際酒店,她披散着長髮,騎在他腰間,居高臨下媚眼如絲看着他時,那神情要多嫵媚有多嫵
媚。
想到這裏,厲嘯寒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彷彿都沸騰起來。
雲薇暖安靜坐了會兒,彷彿有些無聊,她轉了個身,伸手去勾厲嘯寒的衣角。
這動作,惹得厲嘯寒低低“嘶”了聲。
“你知道你這是在拱火嗎?”
厲嘯寒的眼神一暗,聲音頓時有些啞,這女人的手,往哪裏摁呢?
睜着純淨無邪的眼睛,雲薇暖笑得可愛,她的手沿着褲子拉鍊,一點點繼續往下游移。
“我哪裏拱火了?我就是覺得,你的皮帶好好看喲。”
厲嘯寒:“……”
媳婦兒你這是在挑釁嗎?皮帶好看?你這理由真是清新脫俗啊。
“是嗎?喜歡這皮帶,那我解下來給你,讓你細細觀賞?”
頭髮已經擦得半乾,厲嘯寒順手將毛巾扔到一邊,他任由她的手來回遊移撫摸,他居高臨下看着她,聲音沙啞。
雲薇暖擡着下巴傲嬌說道:“我纔不用你解,我自己動手解!”
說罷,她輕輕一扣,只聽皮帶發出咔噠一聲響,厲嘯寒只覺得褲腰一鬆,隨即,皮帶已經被人抽走。
雲薇暖手中拿着皮帶,佯裝一本正經打量着,觀賞着。
“果然是總裁呢,連皮帶都是限量款,嘖嘖,用幾十萬塊錢繫褲子,好浪費。”
厲嘯寒俯身,用手擡起雲薇暖的下巴,迫使她擡頭看着她。
“既然你覺得浪費,那我就不要皮帶了?”
雲薇暖哧哧笑着:“不要皮帶怎麼行?不要皮帶,褲子會掉的。”
“這裏就你和我,褲子掉了也沒關係,你會笑話我沒穿褲子嗎?”厲嘯寒一邊說着,手一邊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在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上來回遊移。
當他的指腹擦過她的鎖骨時,雲薇暖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怎麼會笑話呢?畢竟,我也沒穿褲子,大家,扯平了。”
雖然有些緊張,但云薇暖還是帶着嫵媚的笑,說着最誘人的話。
說罷,她彷彿是怕厲嘯寒不信,故意將睡裙裙襬撩起來些,露出自己筆直瓷白的大腿。
瓷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厲嘯寒的眼頓時就紅了。
他彎腰,寬大溫熱的手掌握着她的腳踝,輕輕拂過她小腿,觸感很好,像是上好的絲綢,滑膩柔軟。
隨着厲嘯寒這動作,雲薇暖被迫往後倒去,她只得用雙臂支撐住身體,半躺在牀上,咬脣看着他。
雲薇暖有練瑜伽,身體柔韌度很好,她像是一條美人蛇,髮絲四散斜躺在墨藍色牀單上,嬌嬌笑着,擡起另外一隻腳,抵在他胸口。
面對這樣的誘惑,厲嘯寒的身體早已在叫囂。
他眼眸發暗看着牀上的女孩兒,看着睡裙一側的吊帶滑下來,那皎皎春光若隱若現,格外誘人。
“暖暖,今晚,你做好準備了嗎?”
厲嘯寒的手沿着雲薇暖的曲線一點點往上,他動作很輕,像是羽毛拂過雲薇暖的肌膚,惹得她止不住顫慄。
但她沒有退縮,也沒有害羞,她那雙溼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滿是氤氳水汽,盈滿了陽春三月的瀲灩春色。“嗯,我準備好了,叔叔,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