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恆一臉尷尬的衝軒轅流雲拱了拱手道:“不好意思,小王爺讓您見笑。在下還有些家事要處理,咱們改日再談吧!”

    妻子翻牆,正巧被同僚看見了,他從未像現在這般尷尬過。

    “咳咳……”軒轅流雲用咳嗽掩蓋笑意,“家事要緊,我便先走了。”

    說完,軒轅流雲又笑着看了一眼騎在牆頭的沈婉,牽着馬兒離開了。

    這個宋夫人,當真是有意思得很,竟然還會翻牆。

    見軒轅流雲走遠了,宋恆便沉着臉,看着牆頭的沈婉道:“還不趕緊下來。”

    聽他這樣說,沈婉脾氣也上來了,翻着白眼騎在牆頭,半點兒要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他讓她下去,她便要下去嗎?她憑什麼要聽他的?大豬蹄子了不起呀!

    見她不動,還擡着下巴翻白眼,宋恆的眉心直接皺成了川字,她就不能聽話些嗎?

    他一提氣,直接飛上了牆頭,直接抓了沈婉的領子,將她提溜了起來。

    “你幹嘛?”

    “啊……宋恆你個大豬蹄子快放開我。”

    伴隨這沈婉的尖叫聲和罵上,宋恆提着她落了地。

    “我爲什麼會是大豬蹄子?”宋恆低頭,看着因爲害怕兒緊閉着雙眼的妻子。

    感覺到自己的腳踩在了實實在在的地上,沈婉才睜開了眼睛。

    “撒開,撒開……”沈婉惱怒的拍着宋恆抓着她衣領的手。

    剛剛真是嚇死她了,她還以爲這大豬蹄子,會將她扔下來呢!

    宋恆皺了皺眉,鬆開了沈婉的衣領,再次問道:“我爲什麼會是大豬蹄子?”

    沈婉歪着頭,白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我該有什麼數?”宋恆反問。

    “呵呵……”沈婉乾笑着翻了個白眼,不打算,再跟他廢話。

    這個世上有一種男人,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有什麼錯,而宋恆則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

    宋恆見她一副不想與自己廢話的樣子,便換了個話題。

    “你這副打扮,還揹着包袱翻牆,是要做什麼?”

    “你如果看不出來,那你便是瞎。”沈婉毫不客氣的懟道。

    她這樣多明顯啊!明擺着就是翻牆離家出走啊!

    “……”宋恆牽繮繩的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媳婦兒說話太氣人怎麼辦?在線等,急!

    “我不過就是限制你出府,你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以前,她不也不喜歡出門嗎?

    沈婉立馬點頭回道:“有必要。”

    自由於她而言就是空氣,失去了,便會窒息。

    “若今日不是被我碰見……”

    “那你就可能永遠都見不到我了。”沈婉接話。

    宋恆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她還打算丟下他和孩子一去不返呢!

    “你……”他張了張嘴,隨即又將嘴閉上,充滿無奈的看着沈婉道:“婉兒,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打不得,罵不得,親近不得,更罰不得,他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和離啊!咱們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你好,我好大家好。”她說着,拍了個巴掌,攤開了雙手。

    宋恆板着臉斬釘截鐵的道:“我宋恆的人生裏,沒有和離,更沒有休妻。”

    沈婉嘲諷的勾了勾脣道:“只有喪偶是吧?”

    “莫要說這樣的話。”宋恆心裏有些慌,怕終有一日,她會拿性命威脅他,和離或者是想休妻。

    “隨我回府。”宋恆抓起了沈婉的右手,一手牽着馬,一手牽着她,便往將軍府的後門兒走。

    沈婉幾乎是被宋恆拖着走的,她在宋恆伸手,冷哼道:“宋恆你有本事,便將我捆起來,不然,我逮着機會,還會跑的。”

    宋恆連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平息了,想要打人的衝動。拖着沈婉從後門進了府,將馬兒交給了守在後門兒的府兵後,又拖着她到了秋實院兒。

    一路上碰到的下人,見宋恆拖着穿着丫環衣裳,還揹着包袱的沈婉,都紛紛側目,猜測發生了什麼事兒。

    而這事兒,很快也傳到了林晴雪的耳朵裏。

    “你當真想我將你捆起來嗎?”一進院門兒,宋恆便鬆開了沈婉的手。

    沈婉擰着眉,甩了甩被宋恆捏紅的手腕,坐在葡萄藤架下的石凳上道,毫不示弱的挑釁道:“有種你就捆我一輩子。”

    若這宋恆當真敢捆她一輩子,那他便真的是個辣雞男人了。

    他雖然有種,但是捆她一輩子卻是不可能的。別說捆她一輩子,就是捆了她一下,他宋恆便不是個男人了。

    “罷了,我不限制你出府了,只是你日後出府,都得帶上張三。”張三是他手下的親兵,人機靈不說,還有一身好功夫,保護她是綽綽有餘了。

    靠!不囚禁改監視了,若日後身後都跟個跟屁蟲,她做什麼,這大豬蹄子豈不是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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