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的黑衣人從灌木叢中跳出,宋子凌拍地而起,往後快速的旋轉了兩圈兒,弄掉了纏在腳上的鐵鏈,抽出了插在腰間的短匕首,一手捏拳,一手緊捏匕首,擺開了架勢。

    “你們是什麼人?”面對危險,少年異常的冷靜,漆黑的眸子凌厲地盯着將他團團圍住的黑衣人。

    黑衣人瞧見少年的反應,不由在心中讚歎:“真不愧是宋恆的兒子,都這個時候了,還能如此冷靜,毫不露怯,更無懼色,虎父無犬子,說的就是他吧!”

    其中一個黑衣人打了個手勢,所有黑衣人便拿着武器朝少年攻了過去,並沒有人回答少年的話。

    一時間塵土飛揚,宋子凌與黑衣人交手了一陣,寡不敵衆的他,最終還是敗在了黑衣人手下。

    宋子凌的匕首被人繳了,受了輕傷的他,垂眼瞧着架在他脖子上泛着寒光的刀,再次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爲何要在此處截他。交手時,他們並未下殺招,顯然他們並不是爲了殺他而來。

    方纔打手勢的男子笑着道:“我們是什麼人宋少爺很快便會知道了。”說完,他便衝站在宋子凌身後的一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點頭。

    “我爹孃是……”宋子凌本是想說我爹孃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但是他話還未曾說完,便被人一記手刀打暈。

    接着,黑衣人們便拖着被打暈的宋子凌進了旁邊的林子。進入林子後,他們換了衣裳,騎着藏匿在林子裏的馬,火速離開。

    秋實院兒

    沈婉坐在圓桌上,她的面前擺着一盤盤熱氣已經快要散盡的菜。

    “二少爺怎麼還沒回來?”惠兒看着院門兒小聲嘀咕道。往日這個時候二少爺都已經到家,喫上飯了。

    秋菊說:“應該是營裏有事兒耽擱了吧!”

    沈婉也是同秋菊這般想的,但是這心裏卻又有些擔心。

    “哇啊……”

    在裏屋睡覺的小子安突然哭了起來,惠兒先沈婉一步,去裏屋將他抱了出來。

    “嗚哇哇……”

    “小少爺乖,小少爺乖哦……”惠兒輕輕的拍着小少爺的背哄道。今日的小少爺也是反常得很,平日裏睡醒都不會哭的,今日還哭上了。

    “這是怎麼了?孃的安安怎麼還哭了呢?”沈婉起身從惠兒手中接過了兒子。

    “嗚嗚……”小子安滿臉的淚水,到了孃的懷裏也沒有停止哭,邊哭嘴裏邊叫着,“嗚哥哥……”

    “安安是想哥哥了嗎?”沈婉單手抱着兒子,另一隻手捏着帕子,動作輕柔的擦着兒子臉上的淚水。“安安不哭了,哥哥很快就會到家陪安安玩兒了。”

    這孩子顯然是太想哥哥了,她今日就告訴過安安,哥哥今天會回來。他應該是醒了沒有瞧見哥哥,所以才哭的。

    “哥哥……”小子安依舊叫着哥哥哭,任沈婉她們怎麼哄都哄不住。

    “夫人……”雲管家急匆匆的跑進了院子。

    看到雲管家,沈婉心裏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變了臉色。

    “夫人,”雲管家進了屋匆匆的衝沈婉行了個禮,“夫人二少爺的馬回來了,但是卻不見二少爺人。”

    守在門口的府兵像他稟報的時候,他就想壞了,二少爺多半是出事兒了,便立刻來稟報夫人。

    惠兒和秋菊對視了一眼,馬回來了,人沒回來,難道二少爺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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