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過工作站站長已死,現在只有找到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挾持了她們,真相才能大白。
不管始作俑者是局長還是主任,範建明堅定地認爲,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的失蹤,與皮爾斯脫不了干係。
所以他決定向皮爾斯動手。
最悲催的莫過是皮爾斯,局長和主任都拋棄了他,怪只怪他野心勃勃,不留餘地。
只不過艾琳娜和範建明只知道局長不待見他,還不清楚連主任都放棄了他。
艾琳娜也希望瞭解事情的真相, 她也清楚,目前最快捷而有效的方式,就是儘快找到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就算是死了,艾琳娜也有辦法通過檢驗,從行兇的手法上,大致推斷出兇手屬於什麼人。
非法武裝的手法比較殘暴,西情局的手法比較細膩。
大方向確定之後,再去考慮細節。
“對了,”範建明問了一句“既然你已經給局長打電話,爲什麼不再給主任打個電話?同樣把我對你說的一切,全部告訴主任,看看他有什麼說法?”
其實一開始,範建明就想通過艾琳娜,與主任取得聯繫,然後表明自己的態度,有可能的話,藉助主任的力量,把局長搞掉。
至於艾琳娜能不能成爲局長或者副局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艾琳娜美目一挑“怎麼,把我當你祕書?行呀,不都說有事祕書幹,沒事幹祕書,咱們先放鬆放鬆,回頭我再幫你打這個電話可以嗎?”
“能不鬧嗎?像你這艘在大海里行駛過的船,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承載過,用得着裝的跟小女孩似的,好像沒見過男人嗎?現在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候,咱們能不能暫時把那些話題丟到一邊?”
“假不假正經,咱們又不是沒親熱過,用得着在這種情況下,一再挑豆我的神經嗎?”
艾琳娜想想也是,如果是面對西方的男人沒問題,剛剛他把皮爾斯約來的時候,皮爾斯還說跟她一塊在牀上等着範建明。
東方人畢竟是東方人,如果用西方男女之間關係的觀念強加給他們,說不定適得其反,弄巧成拙。
“好吧,不跟你開玩笑了,主任這個電話,我不適合打。”
“爲什麼?”
“就你我現在的關係,我沒有必要撒謊,雖然我曾經是主任的親信,但現在也是局長牀上的常客,局長由副局長到現在這個位置,我幫過他,而且是在損害了主任的利益前提下。”
範建明問道“主任知道嗎?”
“這很難說,只不過大家都是搞情報出身的,就算他並不清楚事實的全部真相,就算捕風捉影也應該略知一、二,這就是爲什麼局長上任之後,主任從來就沒有跟我聯繫的原因。”
“原來如此。”
“而且電話錄音你也聽了,連局長都懷疑我跟他的對話,很有可能被人監聽,在這種情況下,我再打電話給主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範建明想想也是,他剛剛跟艾琳娜所說的一切,艾琳娜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局長。
如果主任已經監聽到電話的內容,肯定了解範建明此時的心態,如果他有心的話,一定會主動找範建明聯繫。
所以艾琳娜這個電話打不打,其實已經變得沒那麼重要。
“ok,”範建明說道“而我們現在就行動。走,把惠靈頓叫起來。”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