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雷霆萬鈞,張青的另外一拳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打來。
不止是拳意之光,張青的這一拳還附帶有史無前例的血肉變威能。
眸中閃過一縷紅光,血肉變局部解放百分之五
無盡的熾熱自手臂上的每一塊血肉傳出,肉眼可見的那隻手的肌肉在涌動,在變化,在增強,這是基於人類完美掌控自身力量後的潛能昇華,血肉變就是掌握度的開關。
此刻,開關已經打開了一部分。
“真當你是個無雙天驕麼臨陣突破,哪有那麼多方長,給我死”
張青厲聲喝道,一拳以拳意之光震懾心靈,另外一拳直接血肉變化,開起絕殺。
這一拳,威力着實恐怖絕倫。
阿古茹的瞳孔在顫動,極力的想要驅動自己的身體,可是無果,他並沒有找到自己的槍意,只能絕望的看着另外一隻帶着無盡血色能量的拳頭轟然落下。
咚
巨大的響聲與之而來的是掀起的灰塵。
這邊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過來,就連那個展開屠戮的異族天關也是皺眉看了過來。
“怎麼一回事”
那灰塵漸漸的平息,場中的一切也落入衆人眼中。
“怎麼可能阿古茹這麼快就被那個神威兵打死了”
展開屠戮的異族叫做畢如天,看着那個神威兵腳下的屍體,頭顱都已經被打進了胸膛裏面,血肉模糊依稀能辨認出是阿古茹,震驚的開口道。
“開玩笑的吧一個天關強者怎麼這麼快就被斬殺了”
不止是對方不相信,就連己方的隊友也感覺是在夢境當中一樣。
“神威兵該死啊”
胡烈途仰天怒吼,這一次不同於往日,死的可是一個高端戰力,一個天關武人,尤其對方還如此年輕,是一個大人物的子嗣,將來肯定是前途無量的,但死了,死在了他所統帥的戰場上。
胡烈途已經可以想到那個大人物的驚天怒火,要殺多少草原子民才能平息啊
他居然有絲絲縷縷的恐懼。
恐懼那個大人物的手段以及怒火帶來的後果。
實在是對方的威名在草原上已經縱橫了千年。
戰神,離雲天
草原至高聖地,長生天中走出的絕代人物,也是草原的其中一個天。
“神威兵,你必須死啊”
胡烈途居然捨棄了原本的對手邊軍,轉而朝着張青而來,手中大刀猛然燃起烈火,來勢洶洶。
這是功法所致,附加的火焰真氣。
“不好胡烈途你敢”
邊軍着急的喊道,哪知這胡烈途如果果斷,寧願承受他的一劍,劃破了大半骨刺鎧甲,也割下了一大塊血肉,也要去衝殺張青。
“今日你非死不可,神威兵”
張青心底打個咯噔,這怎麼一下子所有的敵人都捨棄了自己的對手,悍不畏死的朝着自己而來,就連那個屠戮普通士兵的異族天關也是紅着眼朝着自己而來,殺氣騰騰。
“我這是捅了馬蜂窩了麼還是這阿古茹有什麼特別的身份麼”
張青咂了咂嘴:“也沒感覺有多強啊”
“神威兵小心”
“快走,他們都來圍殺你了,暫且先退,你不能出事”
後者雖然察覺到了,但根本不理會,眼裏只有張青,劍氣來臨之際,頭稍稍的一偏。
哐當
頭盔被削去了大半,露出那張滿是鮮血的臉。
“給我死”
火焰覆蓋在大刀上,直接朝着張青的眉心劈砍而下,準備發泄心中的恨意,將張青給一刀劈成兩半。
又有幾個兵器襲擊而來,落點處都是要害,真氣肆虐浩大,彼此的氣機交錯間似乎有引起了風象的變化。
邊軍和莫書無力的看着這一切,完了一切都完了沒有誰能夠在如此絕殺攻勢下存活,神威兵必死無疑啊
張青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極致的鋒芒觸碰到了自己的皮膚,毛孔中的汗毛也被觸動,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一股無法想象的恐怖壓力以他爲中心散發而出,所有的刀兵,熾熱的火焰大刀,威猛的山嶽大錘,還是鬼氣森森的柺杖,都在這股壓力下給禁止了,僵持在了原處。
這是
這股莫名的壓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該死啊啊啊
胡烈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畢如天見鬼了一樣的看着張青,被其身上的氣勢所震懾。
“血肉變,百分之三十,解放”
張青低沉的聲音緩緩迴盪在衆人的耳朵。
噗嗤
帶着不詳氣息的血色能量從張青的每一處血肉之中滿溢出來,對只能用滿溢來形容。
腳下踩着的土地猛然下陷三分,灼熱的氣血融化了一切,就連泥土都化作了粉末蒸騰而上,一道恐怖的氣血虛影出現在張青的身後,沒有面孔,只有焚燒一切的血魄。
“怪物”
胡烈途絕望的開口道,因爲在張青身上的血色能量冒出來之後,其氣息波動如同火箭一樣節節升高,到了他們都絕非恐懼望塵莫及的地步。
“現在的我,到底是有多強”
張青雙眸都成了血色,皮膚也都是到了最緊繃的時刻,血肉變第二階段能解放百分之六十,可是那是極限了,並且用出來張青自己也會重傷,因爲體魄還達不到那個要求。
目前來說釋放百分之三十就是剛好可以承受,而不會受傷的階段。
轟隆
大地在開裂,隨着張青的這一踏步用力,其身後的氣血之影也隨之做出相應的動作。
血色能量釋放的壓力將所有人都束縛在了原地,如同進了一個重力區域,全身上下都被壓住無法動彈。
噗嗤
恍惚間的一個波動,血色能量的積累終於到了,下一刻猛然爆發,沖天而起。
衆多異族武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身體根本就動彈不了。
天空是血色的,人影是血色,整個世界都似乎被血色籠罩,只有那一道宛若能開天闢地的拳頭,轟然落下
一道席捲近二百米的血色痕跡出現在戰場當中,如同被挖掘機挖了三天三夜一樣,全是廢墟亂石頭,在這範圍內的一切都被磨除的乾乾淨淨。
屍體
早已經被血色能量給消磨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