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故意假裝咳嗽了兩聲,以此來想驗證自己真的身體不適。
不過她更想得到的,可是容瑾的關心。
但容瑾心裏只有一個人的,就是雲芙暖,面對其他人對他投懷送抱,他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容瑾見她這副模樣一點也不關心,心中想着一定要問他討爲個公道給雲芙暖。
“你這是怎麼回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當今皇后娘娘下手。”
容瑾看見她這副模樣,更是生氣,立馬就跑上去質問她,當着所有的人的面。
柳太傅也心中也是知道大不妙,他少見容瑾這麼生氣,想必女兒這次惹的禍,肯定不輕。
不過他現在還是要觀察一下,查看一下情況自己纔好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回皇上的話,歌兒一直待在府中,從未離開過。”柳歌兒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柳歌兒出來可不是認錯的,她是打死也不認的,因爲如果不出來的話,就證明她心中有鬼,那找到她之後就很容易定她罪了。
柳歌兒平日裏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實一副壞心腸。
既然大家都向着雲芙暖呢,那也能只能夠自保了,雲芙暖的毒是她下的,但是她不認,又有誰能逼她認呢
“雲芙暖,今天這筆賬日後我會和你好好算回來的。”柳歌兒看見容瑾對自己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麼他對雲芙暖那麼溫柔,對待自己的時候總是冷冰冰,而且還是很嚴肅,沒什麼事情,永遠都不會來找她。
“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你真的沒有給雲芙暖下毒嗎她可是當今的皇后娘娘,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萬一她出了什麼事情,你可是要誅九族的。”
容瑾步步爲營,想以她的心理防線爲目標。
這柳歌兒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心思縝密的很,既然她不想認的事情,她打死也不會認,畢竟眼前這個人,可是她認定的夫君。
如果她今日在這裏認的罪,那麼她以後再想追隨於他,那可就難了,爲了她終身幸福着,想她還是決定憋在心裏。
“回皇上的話,歌兒真的不知道得哪得罪皇后娘娘了,請皇上指點迷津。”
柳歌兒裝做很委屈的樣子。
在容瑾看來這就是做作,他受不了她這副模樣,明明做了最噁心的事情,卻擺出一副單純的面孔。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是說起話來卻一套一套的。
終於知道爲什麼雲芙暖要自己一個人來了,果然女人之間的事情還需要女人來解決,他一個大男人,實在是太不懂得她們之間的拐彎抹角了。
他在心裏暗自感嘆自己不如雲芙暖想的周到,要不是她大病初癒,他早就帶着她來了,讓他親自奪回自己的東西。
“你無需再多說了,是不是找皇后娘娘一對峙便知到時候可別怪無情。”
不想跟他們廢話下去,明知道說這麼多廢話是沒有用的,自己也無需在這裏浪費時間。
柳歌兒聽了覺得有些後怕,因爲這些人說話向來是說到做到,不會說假話的,若不是有充足的證據,他應該也不會親自登門來找她。
她現在在暗自的後悔的那天,手腳不乾淨利落些,而且還是親自去見的雲芙暖。
“柳歌兒,你那日爲何就不想清楚些,纔去辦這件事情,明知道你要對付的對象這麼難搞,也不捨得花點功夫。”
柳歌兒在心裏暗自的責怪自己,辦事不利。
不過現在在後悔也沒有用了,他們已經是有鐵證。
但是在沒有拿出證據之前,柳歌兒都不會認的。
“回皇上的話,歌兒也是委屈,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皇后娘娘了,就算給歌兒天大個膽個也不敢這樣子魯莽。”
說着說着還假裝的用手抹了兩把眼淚,演了自己很可憐,很委屈的樣子。
要是容瑾不是確切的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可能就被她矇蔽了,畢竟這麼弱小的女子,誰能想到她會做出這般事情。
“是不是冤枉這要回去好好對質一下才能下定結論這得麻煩柳小姐跟我們走一趟了。”
容瑾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他就甩出了這一句話。
而且他動作迅速,立馬就叫旁邊的兩個侍衛,帶走柳歌兒,任雲芙暖質問。
若真的是冤枉,到時候再好好請罪便是,不過眼下他是不想在這裏浪費口舌。
柳歌兒也是急了,自己這事情要傳出去,自己哪還有臉面在這地方立足。
“爹爹,爹爹,救救女兒,女兒冤枉啊”
柳歌兒現自己就要被帶走,立馬就呼喚自己的父親,讓他出來,幫她說說話。
柳太傅一時間也是忙活不過來,他沒想到他竟然要帶着自己的女兒,這是他料想不到的,以爲只是簡單的詢問了下。
“皇上,這萬萬不可啊歌兒年紀還小,絕對不會做出如此魯莽的事情呢,是柳某人教女無方,日後一定好好管教。”
柳太傅也是不忍心用自己的女兒就這樣在被帶了去,要是真的犯了事之後,自己恐怕是在大牢裏面才能看見她了。
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拼了老命也要保護女兒。
於是他就想出手去救自己的女兒,卻沒料一出手就被容瑾抓了個正着。
容瑾見他年紀也大了,不想與他這般計較,也沒有出手與他較量。
容瑾只是想把他往旁邊一推,沒想到他順勢就坐了下去,手扶住腰,眉頭緊皺在一起,像是很痛的樣子。
容瑾在心裏想着自己也沒有多用力推他,怎麼就成這樣子了呢,他現在也是想不明白,爲何會出現這般情況。
柳太傅這戲也是演的很逼真,他坐了下去就直喊腰疼,而且喊得整個府中的人都來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