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扣着她的腦袋回吻她,此刻的氣氛十分曖昧,雲芙暖卻突然瞳仁向上一翻,暈了過去。容瑾簡直欲哭無淚,可是雲芙暖都暈了,此時若還要上,實非君子所爲。
雲芙暖趴在他胸口,睫毛輕顫,容瑾嘆息一聲,將她打橫抱起,放回到牀上,又提她把裸露的衣衫穿好。
做完這些,他就要裏去,忽而又轉腳回來,還是覺得不放心。
不行,若是把雲芙暖一個人看在這裏,她又像剛纔那樣色性大發耍流氓怎麼辦
尤其這裏還是慕容越澤的地方。
還是叫個丫鬟來看着她。
丫頭要到外面去傳喚,若是他出去的這片刻時間,雲芙暖跑了出去,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容瑾心下有了考量,忽而一把將地上的椅子踢倒,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起初還沒有人來,容瑾就把地上的凳子全給踢到了,終於有一個丫鬟忍不住過來查看情況。
容瑾飛身上了房梁。
丫鬟一進門,先是看到了倒了滿地的凳子,驚呼道:“呀,凳子怎麼都倒了,哪個沒良心的乾的。”
容瑾臉色未變,看那丫鬟把凳子扶起來後就朝着房間裏走去,看到屋子裏躺着個不省人事的女子,看着服飾怎麼說也是個大家小姐,丫鬟不敢怠慢,喃喃自語道:“這位姑娘怎麼醉在這了,去給她討碗醒酒茶去。”
容瑾看着她走出了房門,又帶着一碗醒酒茶回來,之後便坐在牀邊照看着雲芙暖,這才放心,從房樑上遁走了。
容瑾出門時,看到紅鳩出來,她也醉醺醺的,看上去喝了不少,嚷嚷着:“怎麼前面天旋地轉的姑爺主子呢”
“你家主子已經睡下了,你也找個地方休息,姑娘家不要一個人大半夜地在外面晃盪。”
“哦哦。”紅鳩楞楞地應了兩聲,然後道:“可是我去哪裏啊我現在路都找不到。”紅鳩一邊結結巴巴地說着胡話,一邊原地東倒西歪地打轉,彷彿隨時都要摔倒在地上。
容瑾看到她裙子上的酒漬,滿鼻子都是她身上的酒味。
這羣女人,怎麼都這麼愛喝,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莫不是跟她主子學的。
看樣子,也不能放任她一個人,可是自己送她回去,卻也不太合適。
容瑾吹了聲口哨,就有一個暗衛從陰影中飛過來,容瑾吩咐道:“把這位姑娘帶去後廂房。”
暗衛是個女子,聽後便領命道:“是。”
隨後竟然直接將紅鳩打橫抱起,跳上房頂,隨後不見蹤影。
安排好這一切,容瑾也滿身疲憊,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雲芙暖睡得正香,忽然夢見容瑾,畫面有些曖昧,她似乎在和容瑾馬上就要有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雲芙暖緊張極了,臉紅透了,一把推開“容瑾”,大叫道:“滾啊,臭流氓”
雲芙暖醒過來,身旁卻沒看見容瑾,是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子,穿着翠綠色衣衫,梳着雙鬟髻,一副丫鬟打扮。
夢跟現實都是反着來的。
她喝得頭腦發昏了,竟然調戲了容瑾,還差點把容瑾給000文學 .000wx.
不應該啊不應該,酒真是個害人的東西,下次再也不碰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容瑾道個歉吧。
雲芙暖坐起身來,詢問那個丫鬟:“你可有看到一個白衣公子經過這裏。”
丫鬟搖頭道:“不曾見過,我來時就看見您一個人睡在這兒,只是身上的被子是蓋好的,想必應該是有人來過,後來又走了。”那必定是容瑾無疑了。
雲芙暖喝斷片了,不知道和容瑾有沒有做到最好,如果發生了,她會負責的,如果沒有反正他們都是夫妻。
這麼一想,雲芙暖又覺得沒什麼好尷尬的,還是先找容瑾道個歉吧。
只是她不知道容瑾到底去哪裏了,赤着腳從房門跑出去,丫鬟追在後面喊道:“姑娘,您好歹把鞋子穿上”
雲芙暖卻沒感覺,逢人便問:“你有沒有見過容瑾,知道他去哪了嗎”
可是知道的人卻不多。
雲芙暖問了好多人,卻都是說:“不知道啊,這宅院這麼大,我們怎麼知道呢。”
如果這些人都不知道,那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啊。
雲芙暖心急如焚,她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容瑾
終於有個撒掃落葉的老僕告訴她:“之前似乎有一個年輕公子去了東廂院的書房,老眼昏花了沒看清,不知道是不是容公子”
這府裏那哪還有其他的年輕公子啊,一定是容瑾沒錯,雲芙暖道:“謝謝你啊老伯。”
隨後便一步二跳地跑向東廂院。
這裏的宅子格外的大,雲芙暖差點迷路了,問了好些人才找到容瑾在哪。
看到一個白衣公子正在伏案寫什麼東西,雲芙暖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小跑過去,從背後撲在他的背上,興奮地叫道:“容瑾可算找到你了。”
容瑾突如其來地被撲了一下,筆鋒一差,整張宣紙就被劃得一塌糊塗,容瑾無奈地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這樣冒冒失失的,幸好我剛纔只是在練字,若是什麼重要的公文,那可如何是好”
“人家想見你嘛。”雲芙暖撒嬌道。
事已至此,容瑾也不好過多責怪她,見她赤着兩腳,問道:“怎麼光着腳就來了。”
“太想見你了。”雲芙暖嬉皮笑臉。
“來見我作什麼”
“向你道歉。”
“道歉,道什麼歉,你哪做錯了”雖然容瑾嘴上這麼說,但是雲芙暖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因爲他的臉簡直比燒焦的鍋底還黑。
雲芙暖雙手背後,像是個犯錯誤的小學生,有些尷尬地戳手指頭:“對不起啊我不該調戲你的。”
竟然調戲冰清玉潔的容瑾,她真是太可惡了。
“不是這個,你再說。”容瑾道。
“啊”雲芙暖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