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後,秦芷兮站在院裏,一直有些心緒不寧,總感覺有些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阿芷。還在想柳桉的事情?"將披風披到她身上,從身後攏了攏,蘇沅柔聲開口,眼底神色也多了幾分沉重。

    寶塔舍利可不是小事,更何況守塔人王管事當年對他更是有恩,他自然不能讓柳桉擾了這份清淨。

    "柳桉此舉。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秦芷兮順勢朝着蘇沅懷裏靠了靠,開口時片刻悵惘。而後甩了甩腦袋,揚起臉微微一笑。

    "不過兵來將擋,擔憂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阿芷說的是。"見她長舒了一口氣,月色正好,鋪滿了整個院落,蘇沅的心底不由得一動。將脖頸埋在了她肩上,輕輕蹭了蹭。

    兩人相擁而立,氣氛一時滿是柔情,只是片刻後,秦芷兮的臉色頓時染上了幾分薄紅,腰間那個頂着自己的東西是……

    有些害羞的微微挪了挪身子想要避開,蘇沅低沉的嗓音便陡然在耳旁響起,"別動。"

    說罷還像是懲罰似得,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口。

    "你做什麼!"秦芷兮嬌喝一聲,頓時像是觸了電似得。身子猛然一顫。

    只是這一動,蘇沅眼底更是晦暗了幾分。

    身後胸膛滾燙。溫熱的氣息在她脖頸間吞吐,灼熱溫度不斷傳來,秦芷兮不由得往外那了挪身子,想要避開些。

    不過剛動了半寸,錮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蘇沅聲音沙啞了幾分。"阿芷這般,是昨夜沒有感受清楚嗎?"

    感受?

    秦芷兮明顯感覺到身後一處明顯的異樣。頓時面色潮紅,渾身僵硬,動也不敢動一下,咬牙說道:"不,不是!"

    "那就是感受清楚了?"蘇沅的手掌微微收緊,下巴枕在秦芷兮肩窩之處,輕嘆一聲,似是不滿秦芷兮的拒絕。

    聽到這些話,秦芷兮恨不得轉過身捂住蘇沅的嘴,這人怎能將這些話說的如此淡定?

    怎麼昨日之後。蘇沅便像是徹底變了個人似得!

    這些話,怎麼都說得出口!

    "阿芷昨夜。可是主動的很。"見她臉色頓時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了一般,蘇沅輕笑了一聲,壓低聲線開口時,尾音上揚。格外勾人。

    秦芷兮的臉頓時滾燙了起來,連帶着身子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溫軟了幾分。

    "阿芷。如此良夜,不如。將大婚後欠你的都補上。"蘇沅低低的開口,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身子便陡然一輕。

    徑直被蘇沅打橫抱起,而後進了屋。

    "等等!辛夷她們……"秦芷兮面色倏地一紅。一想到昨夜之事辛夷都聽得清清楚楚,她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不見人了。

    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見蘇沅輕笑了一聲,"都趕去了別院,阿芷的聲音這般好聽,怎麼能讓人聽了去?"

    蘇沅開口的瞬間,秦芷兮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不知羞!"臊着臉嬌嗔了一句,秦芷兮話音未落,尾音便如數被蘇沅吞入了腹中,舌尖攻城略地的瞬間,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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