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阿芷最近這般主動。

    可這避子湯對身子傷害極大,她怎麼能瞞着他私自做此決定?

    自己分明已經足夠控制了。可阿芷爲何還要做如此犧牲?

    蘇沅每走一步,神色便更多了幾分寒涼。

    見狀,秦芷兮的心底不禁多了幾分心虛。謝靈兒則是一臉得意。竟跟在了蘇沅身後,也朝着秦芷兮走了過去。

    "夫君,我……"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秦芷兮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謝靈兒厲聲打斷。

    "你這個蕩婦!你這般做如何對得起這般好的蘇沅!"謝靈兒怒罵了一聲,話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眼底卻陡然多了幾分嬌羞。

    這一幅明目張膽勾引有夫之婦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見狀,秦芷兮的雙眼微眯。看向謝靈兒的眼神裏更多了幾分不滿。

    即便是不怕丟國公府的臉。也總得顧忌一下夫家的面子!

    "住口!"蘇沅的臉色頓時一沉,謝靈兒卻陡然得意了起來。

    看你這回還怎麼得意,如此人盡可夫。看蘇沅還會不會要你!

    謝靈兒冷哼了一聲。看向秦芷兮的眼神裏更像是看向一個手下敗將。

    只是蘇沅的神色更是沉了幾分,看向謝靈兒時候,像是淬了毒一般,"本督主叫你住口。"

    "什麼?"謝靈兒像是沒有聽清似得,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蘇沅。還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問了一句,"你。是讓本小姐住口?"

    "事到如今了。你要護着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誰知道她在背後給你帶了多少頂綠帽子!蘇沅。你清醒一點!你值得更好的!"

    更好的?

    除了阿芷之外。一切都將就。哪裏會有什麼更好的選擇?

    "看來不僅是國公府教女無方。蘇家也不過如此。"蘇沅冷冷的掃了一眼謝靈兒,目光卻越過兩人,看向了身後疾馳而來的蘇庭。

    "籲--"蘇庭急勒繮繩,不滿的看了眼謝靈兒,"你在這裏做什麼?"

    見蘇庭也到了,謝靈兒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不知爲何,竟莫名的笑了起來,"正好,讓你也看看這個女人虛僞的面目。"

    謝靈兒一把舉起了手中的黃油紙包,像是炫耀似得揚了揚,"這是避子湯,秦芷兮的貼身婢女鬼鬼祟祟的去抓藥,不是給她的,又是給誰的?"

    "蠢貨!"蘇庭一把搶過了她手裏的黃油紙包,"真想把你腦子切開來看看裏面是不是豬腦!丫鬟買的就一定是給主子用的?"

    "那不然是給誰用的!還有,你憑什麼說本小姐蠢?我看你才蠢!"謝靈兒梗了梗脖子,一臉理直氣壯。

    蘇庭倒是被她氣笑了,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從未開口的秦芷兮卻陡然打斷了他們。

    "是我用的。"

    此話一出,頓時衆人皆是一愣,尤其是蘇庭,就像是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芷兮。

    "阿芷,你說什麼?"

    "這避子湯,是我用的。"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人羣裏卻瞬間炸開了鍋,各種目光頓時看向了秦芷兮,有鄙夷、有好奇,但更多的嫌惡。

    蘇沅的神色陡然一沉,可秦芷兮卻依舊是一派淡然,挺直了腰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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