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木疙瘩你是喜歡我的!"

    君瑤緊緊抱住秦墨軒,再也不怕自己會被推開了。

    秦墨軒一怔,懷中柔軟。馨香襲來,不覺得討厭,反而生出幾分喜歡,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此情此景,秦芷兮見了不由得動容幾分,抓住蘇沅的手收緊了幾分。暴露了她心中的不安。

    蘇沅垂眸,墨眸沉沉一片。不由得輕嘆一聲,秦芷兮總是這般心軟,想要成全旁人。

    罷了,只要是阿芷想做的事,無論什麼他都願意陪着。後果什麼的,有他在。定然能護她周全。

    林辭長嘆一聲,一條船上,兩對有情人,孤身一人的他顯得如此孤寂。

    這天怎麼就這麼冷呢?林辭打了個哆嗦,專心划船。

    帶船聽到岸邊,秦墨軒恍然意識到兩人抱了這就,擡手推了推君瑤。

    君瑤抱住秦墨軒不撒手,心中甜蜜,"木頭疙瘩,你陪我逛街好不好啊?"

    就這樣去逛街。這怕是瘋了吧?秦墨軒張口就想要拒絕,下一刻君瑤的食指按在他脣上。"你我剛在一起,我不許你拒絕!"

    七分蠻橫三分嬌嗔,一改前面咄咄逼人的氣勢。秦墨軒一顆心冷硬如鐵也化成了繞指柔,緩緩應下。

    秦墨軒改爲牽着君瑤的手,與秦芷兮打了個招呼,面色微紅。拉着君瑤離開。

    看着兩人離開,秦芷兮面上憂愁先顯露幾分。

    "既然如此擔憂。阿芷方纔爲何又那般說?"蘇沅心中不忍,將秦芷兮攬入懷中,低聲發問。

    爲何要那般勸秦墨軒?或許不開口更好一些,可她做不到啊。

    "我應下你我這門婚事的時候,爹爹與孃親都滿是憂心。唯有兄長寫信問我心中何意。"

    秦芷兮想到秦墨軒的信,邊境戰事繁忙,他八百里加急送回來的書信隔了幾日,仍是感覺到關切之意。

    或許與父母不好言說,但與兄長,卻沒了那般多顧忌。

    秦芷兮緩緩說道:"我坦然心意之後。兄長從未阻攔過你我之事,便是那籤文紛紛。祖母寫信讓兄長規勸,他都不曾阻攔過。"

    如此情意,秦芷兮不敢忘卻,"昔日兄長成全了我。今日讓我阻攔他姻緣,我萬萬是做不到的。"

    "做不到那便不做。萬事有我。"蘇沅擡手撫上秦芷兮面容,指尖溫柔。"無論發生何事,我都會陪着阿芷。護住你想要護住的東西!"

    人也好,東西也罷。只要秦芷兮想要,蘇沅都要替她護下。

    只是兩人都沒想到。這風雨來的極快。

    不過數日,秦墨軒與君瑤同遊的消息便四散開來,一時間城中衆說紛紜。

    秦府嫡子與昔日敵國世子生出情意,無論如何民衆的話都不會好聽,更有人開始直接懷疑秦府與燕國早有勾連,連帶着秦將軍再下了朝堂,也要被人試探問上兩句。

    如此境遇,秦將軍怎能不惱?

    下了早朝也不去軍營練兵,直奔家中,把秦墨軒喊來書房,閉門談話。

    消息傳到秦芷兮耳中,她一時也慌了神,"林辭,備馬,我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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