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將近三個小時,終於,所有的傭人和保鏢都將自已知道的周美靜乾的齷齪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的乾乾淨淨。
周美靜聽着,從最開始的奮力掙扎、反抗、痛恨、憤怒,到最後的面如死灰。
等所有的人都交待完了,岑孝雄終於讓人給周美靜鬆了綁。
誰料,等手腳被鬆開,周美靜就像瘋了般,不要命地朝岑孝雄撲了過去,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
不過,她人才撲到岑孝雄面前,還沒有碰到他,就有保鏢衝了過來,直接將她鉗制住,又摁回了地板上。
“周美靜,自作孽,不可活!”看着這個曾經的岑家女主人,三十多年的妻子,岑孝雄一聲深深地嘆息,“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別把自已搞的太難堪。”
“周美靜,爲什麼?”看着周美靜,終於,岑少封開了口,“你告訴我,爲什麼到了現在,你還不肯放過唐意歡,她到底什麼地方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唐意歡那個狐狸精賤貨,最該死的就是她!”瞪着他們父子倆,周美靜目眥欲裂,“如果不是她,我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看着周美靜那半點兒不知錯不打算悔改的樣子,岑少封閉了閉眼,半個字的廢話也不想再跟她說。
“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說吧,你還有沒有什麼想交待的。”岑孝雄也看着周美靜,深嘆口氣,最後問道。
“夫妻一場!呸!”此刻的周美靜,儼然像個潑婦般,用力地淬了口-口水,咬牙切齒地罵道,“岑孝雄你個老烏龜王八蛋,這麼多年,你有幾天真心把我當成你的老婆看待過?你千方百計地跟我離婚,不過就是爲了沒有人再限制你在外面找女人,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野種都有了。”
說着,周美靜一聲陰森森地冷笑又道,“不過,能不能生得下來,那可還不一定。”
“周美靜,你什麼意思?”立刻,岑孝雄火了,怒聲質問。
岑孝雄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岑少封早就知道,而且女人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這事,岑少封也知道。
不過,他卻一直只裝作不知道,從來不過問岑孝雄的事情。
雖然岑孝雄年近六十,但也是個男人,生理需求也還是有的。
更何況,岑孝雄早就將岑氏所有的股份轉到了他的名下,岑少封也完全不用擔心岑孝雄在外面的孩子將來會來跟他爭奪岑氏的繼承權。
“什麼意思?!哈哈哈.......”看着緊張起來的岑孝雄,周美靜立刻便好心情地大笑了起來,“岑孝雄,你說什麼意.......”思?
“啊!”
就在周美靜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無比惱火地,岑孝雄“嗖”的一下從沙發裏站了起來,擡腳便朝她踹了過去。
周美靜一聲痛呼,直接被踹翻在地。
“岑孝雄,你.......你個老匹夫,你.......”捂着自已被踹的胸口,周美靜說話都變得困難。
“重新綁起來,把錄好的證據和人一起送去厲家。”再不跟周美靜廢話,岑孝雄直接吩咐道。
“是,董事長。”幾個保鏢點頭,立刻就又要去綁周美靜。
“你們敢!”周美靜一聲怒吼,還以爲自已是岑家的當家夫人。
“岑孝雄,你讓他們放開我。”意識到自已耍橫已經沒有用了,周美靜忽然畫風一轉,開始求饒道,“岑孝雄,只要你這次肯保我,我就把我名下所有岑氏的股份都給你們父子。”
比起被厲墨衍虐待,比起起,岑氏的股份,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反正除了岑氏的股份之外,她的名下還有很多其它的資產。
“等一下。”果真,岑孝雄動了心,命令保鏢停止。
保鏢得令,立刻又鬆開了周美靜。
“周美靜,你說的是真的?!”看着周美靜,岑孝雄的眼底,一抹狡黠滑過。
“爸,.......”
“少封,這件事情你別管,我來處理。”
看到岑孝雄似乎要答應跟周美靜做交換,岑少封立刻出聲想要阻止。
不過,岑孝雄卻立刻打斷了他,因爲他的心裏自然有他的算盤。
這種時候,周美靜急於求生,自然不會再有更多的顧慮,立刻點頭道,“自然是真的,只要你保我這次沒事,我就把名下所有岑氏的股份都轉給你們父子。”
“好,打電話叫律師來。”岑孝雄點頭,立刻吩咐管家。
“不!你必須確保我沒事我纔會簽字轉讓股份。”這一點警惕心,周美靜還是有的。
“自然是你先簽字答應轉讓股份,我纔好保你,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事後不會反悔,讓我白費力氣。”岑孝雄辯駁道。
“那如果我簽了字,你反悔不保我呢?”周美靜反應。
“別廢話,把人送去厲家。”岑少封看着周美靜就惱火,不想再聽她多說一句。
“別!”周美靜怕了,保命要緊,所以,只能賭一把,點頭道,“我籤,我籤。”
“好。”岑孝雄點頭,“叫律師來。”
管家點頭,立馬就去給律師打電話。
不過半個小時,律師就匆匆趕了過來,接到電話的時候,律師就知道了岑孝雄叫他去岑家的意圖,所以,在來的車上,律師就準備好了股份轉讓協議。
到了岑家,律師把準備好的股份轉讓協議書打印出來,一式三份,讓周美靜簽字。
“不行,協議裏必須加一條。”不過,周美靜看了協議,卻搖頭不肯籤,要求道,“岑孝雄和岑少封父子,必須確保我人身生命的安全,不可以讓任何人,包括J方在內的任何人動我,爲難我,否則,我不會籤的。”
“好,加上去。”這次,岑孝雄爽快答應。
“是。”律師點頭,又把周美靜的要求加進協議裏,打印三份出來,讓周美靜籤。
周美靜仔細看了,確認沒有問題了,卻仍舊糾結着,到底要不要籤。
“又不想簽了,是嗎?那就直接送去厲家吧。”岑孝雄抓住了最讓周美靜惶恐的一點,赤果果的威脅道。
“不!我籤。”立刻,周美靜就妥協了,因爲一旦她被送入厲家,要喫多少皮肉之苦還不用說,那是必死無疑。
“好,那就籤吧。”岑孝雄點頭,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周美靜咬牙怒瞪岑孝雄一眼,執筆在協議書上籤下自已的名字,並且摁下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