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瑞大酒店裏,岑少封走了,蕭蕭也不好受,自已把自已折騰的夠嗆。
好在她事先吃了解藥,藥性沒有岑少封那麼強烈,要不然,她非得找個人才能解決身上的痛苦。
等緩過勁來之後,她立刻就叫了助理來詢問情況。
助理此刻根本不看蕭蕭狼狽的模樣,只低着頭恭敬道,“沒有,岑總直接上了車去了機場,沒有去醫院,也沒有去別的地方找女人。”
“什麼?!他直接去了機場?”蕭蕭不信,她用的藥藥性很剛烈,岑少封不可能一直剋制的住。
“是的,岑總直接去了機場。”
“那他的車上有沒有女人?”馬上,蕭蕭追問。
她身上噴的香水不少,岑少封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吸入的肯定不少,看到當時和她吻在一起的樣子,已經是徹底失去了意識。
要不是他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們早就已經做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了。
“有。”助理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是岑總的首席祕書張曉琳來接的岑總,和他一起去的機場,而且這次和岑總一起出差去英|國。”
“張曉琳。”聽着助理的回答,蕭蕭漸漸眯起了雙眼。
這個張曉琳是唐意歡的死堂,最好的閨蜜,岑少封心裏一直對唐意歡念念不忘的,偏偏身爲唐意歡好閨蜜的張曉琳卻在岑少封的身邊,成爲了他的首席祕書。
之前的時候,她就一直感覺張曉琳對岑少封的態度不似其他祕書那樣。
張曉琳雖然對岑少封態度恭敬,可是,卻好像一點兒也不怕岑少封,兩個人相處起來,不像是老闆和下屬,更多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像是朋友。
所以,岑少封是在車上和張曉琳把事情給辦了嗎?
想到這,蕭蕭氣的幾乎快要咬碎一口銀牙。
她這費盡心思,結果爲她人做了嫁衣。
真是該死!
“小姐,現在怎麼辦?”感受到蕭蕭強烈的怒意,助理十分不安地問道。
“你個廢物,幹嘛不把人給攔住。”蕭蕭惱火的不行,只能對助理髮泄,“滾!”“是。”助理嚇的渾身一抖,趕緊就轉身跑了。
現在岑少封人在機場,馬上去出差了,她能怎麼辦,只能等他回來,她再主動去道歉認錯了。
她不信,她如果伏低做小,岑少封會一直那麼狠心。
至於張曉琳嘛,不就是一個祕書嘛,跟葉歡歡一樣,不過就是睡睡而已,她更不信,岑少封還能娶張曉琳不成。
.......
機場,張曉琳換好了衣服,然後和岑少封一起,直接去托運行李,打印登機牌過,安檢。
因爲他們坐的是頭等艙,走的全是VIP通道,很快,就來到了VIP候機室。
才坐下,張曉琳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成銘打來的。
莫名地,張曉琳擡頭看了身邊的岑少封一眼。
剛好,岑少封也看着她,兩個人的視線在空間交匯的那一瞬,無比窘迫地,張曉琳趕緊錯開視線,然後拿着手機起身,走去角落裏接電話。
岑少封看着她窘迫的模樣,他很清楚,張曉琳對自已是還有感覺的。
“喂。”電話接通,張曉琳壓低聲音開口。
“寶寶,你到機場了嗎?”
“嗯,剛到,現在在候機。”聽着手機裏傳來的成銘溫柔體貼的聲音,張曉琳的心裏,有股愧疚抑制不住地涌了起來。
“英|國那邊的天氣很冷,我給你帶了些感冒藥在行李箱裏以防萬一,帶的衣服要是不夠,就在那邊買,回來我給你報銷。”手機那頭的成銘繼續溫柔地道。
“嗯,知道,什麼時候你變得跟個女人一樣囉嗦了。”心裏越是愧疚,張曉琳就越不再想跟成銘聊下去,“我快登機了,掛了。”
“好,愛你哦!大年三十前,一定要趕回來。”
“我努力!掛了,拜拜。”
“好,照顧好自已。”成銘最後叮囑。
“嗯。”張曉琳點頭,掛斷電話。
站在那兒,握着手機,看着眼前一盆開的正盛的蘭花,張曉琳忽然就有些陷入了迷惘。
如果,岑少封是認真的,那她是要選擇成銘,還是岑少封。
她如果中了,岑少封就會娶她。
岑少封娶她!
倏然,她眉心緊蹙一下,下一秒,立刻轉身,往候機室外走去。
“張曉琳。”看着一言不發大步往外去的張曉琳,岑少封趕緊叫住了她。
聽到聲音,張曉琳停下腳步,回頭。
岑少封看着她,走了過去,“去幹嘛?”
“我去看看有沒有藥店。”張曉琳看着他,很清醒地道。
岑少封伸手過去,去握住她的手,“張曉琳,這次,我是認真的。”
“岑總,我也是認真的。”張曉琳搖頭,將自已的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
“好,我尊重你。”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岑少封不可能勉強她,微微揚了揚脣角道,“藥,還是我替你去買吧,你在這裏等我。”
“好。”張曉琳點頭,“謝謝。”
岑少封笑笑,擡腿出去。
.......
唐承川和沈玥的訂婚儀式結束,又在酒店裏陪了沈玥的父母兩個小時後他才離開,回家。
唐政德和明慧珠一直在家裏等着他,想到今天林心蕊挺着個大肚子突然出現,而唐承川卻對她一副絕情絕義的樣子,偏偏林心蕊那麼識大體,不哭不鬧不吵更不怪罪,只是那樣輕淡風輕地送上禮物跟祝福的話之後就離開,唐政德就氣不打一氣來。
明明唐承川纔是自已的親兒子,明明也不過就見過林心蕊兩三面而已,可是,此刻,唐政德和明慧珠心疼的人,卻都是林心蕊,還有她肚子裏的兩個孩子。
看到回來的唐承川,唐政德二話不說,揚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霎時,清脆的巴掌響徹偌大的客廳。
“政德,你這是幹嘛?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呀!”明慧珠在後面,看到這一幕,趕緊跑過去擋在了唐政德的面前。
唐政德瞟了明慧珠一眼,又看向沉默着一言不發一臉無所謂的唐承川,氣的臉色鐵沉,胸口不斷欺負。
說真的,連他自已都不記得他有多少年沒有動手打過唐承川這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