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姝讓人去請了老中醫來,給唐意歡把了脈,確定她懷孕的時候,厲家人都高興的快瘋了。
被評爲了副教授,又是在厲家的第一個生日,原本厲老爺子和厲崇山兩口子就給唐意歡準備了價值不菲的禮物。
現在,唐意歡又懷上了孩子,真真三喜臨門,大家都樂壞了,一高興,又送了好多價值不菲的禮物給唐意歡,而小籠包則送了一張自己親手畫的畫給唐意歡。
等生日宴結束,唐意歡洗了澡,躺在牀上,看着小籠包爲她畫的畫,簡直越看越喜歡。
厲墨衍洗了澡,爬到唐意歡的身邊,將她摟進懷裏,用力去親吻她的眉心,看着她笑眯眯地問道,“這麼開心?”
唐意歡嗔他一眼,朝他伸出手道,“禮物呢?”
看着她,厲墨衍笑,又低頭去親吻一下她的紅脣,“我準備的禮物,現在可能不太用得上了。”
唐意歡看着他蹙眉,“是什麼?趕緊拿出來。”
睨着她,厲墨衍黑眸無比灼亮,忍不住又低頭一去,輕咬一下她的耳垂,“我的傻老婆,當然是把我自己給你,讓你快樂,欲|仙欲|死呀!”
“.......”睨着他,唐意歡忽爾“噗嗤”一笑了,“拜託,你能不能要點臉呀,你已經被我用舊了,我早不稀罕了,好不好?”
眯着在自己懷裏笑的花枝亂顫的小女人,厲墨衍低頭下去就在她的脣瓣上不輕也不重地咬了一口,啞聲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唐意歡聳眉,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兒又繼續挑釁道,“我說,厲先生,你已經被我用舊了!哈哈哈.......”
說完,她就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睨着她,厲墨衍一個翻身到她的上面,頭壓下來堵住她的紅脣,瞬間吻的又深又狠,直到,她氣喘吁吁的時候,他才鬆開了她,爾後啞聲問道,“怎麼樣,舊不舊?”
唐意歡滿臉酡色地嗔他一眼,爾後又主動湊過去,親親他性感的薄脣,嬌喘着道,“舊是舊了,不過,越舊我越愛。”
得到滿意的答覆,厲墨衍這才又躺到唐意歡的身邊,然後,將她摟進懷裏,低頭去親吻一下她的眉心道,“你說,我們這次會生個女兒還是生個兒子?”
雖然此刻他難受的要命,可是,再難受,這種時候,他也絕不動唐意歡。
唐意歡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也滿臉憧憬地回答道,“女兒吧。”
“別亂動。”忽然像是被一股強電流擊到了般,厲墨衍趕緊抱緊了懷裏不老實的小女人。
唐意歡擡頭望着他,笑眯眯地問道,“不難受嗎?”
“難受呀!”厲墨衍點頭,“就算再難受,也得忍着。”
看着他,唐意歡笑,“那你想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吧。”厲墨衍認真回答。
“爲什麼?”唐意歡問道。
“我不喜歡女兒軟綿綿地跟我撒嬌。”
“爲什麼?”唐意歡追問。
“因爲有你軟綿綿地跟我撒嬌就夠了。”
“.......”唐意歡無語,“我什麼時候軟綿綿地跟你撒過嬌了?”
“沒有嗎?”厲墨衍骨節分明的長指輕捏住她的下頷,黑眸無灼亮地看着她,笑,“那現在來一次。”
“看,現在就是。”
“纔不是。”
“好,老婆說不是就不是。”
“那你到底要不要女兒?”
“不要,這輩子,我有你這個小情人就夠了。”
.......
第二天,唐意歡沒什麼事,打算去看一場小型的私人畫展。
這次畫展所展出的作品,全是時宜一個人的。
自從在全國各地的美術館舉行了時東昇和時宜父女的聯名畫展之後,時宜的作品,就受到了各界人士的大力喜愛,所以,一個月之後,時宜的一場個人的小型畫展在時宜新成立的工作室舉辦。
當然,這也是時宜的第一次個人畫展。
不過,這次畫展,不是對誰都開放的,必須有時宜工作室發出來的邀請券才能進得去。
唐意歡現在可是北江最頂級的名緩闊太了,這種邀請券,她不想要,也自然也無數人想送給她。
既然有人送了,她又沒事,就打算去看看。
她可聽說了,這個時宜才18歲,而且還剛被江北大學的藝術學院錄取了,以後,既算是她的學妹,也可能成爲她的學生。
唐意歡要去看畫展,厲墨衍又怎麼可能不陪着。
現在,什麼事情都不及陪着老婆重要。
畢竟,唐意歡懷小籠包的時候,一個人承受了所有,厲墨衍絲毫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和做爸爸的責任。
第二次懷孕的時候,唐意歡又被他氣到流產。
他對唐意歡的虧欠,就像深埋在土地裏的種子,早已生根發芽,跟他對她的愛一樣多。
所以,唐意歡現在再懷孕,他又怎麼可能不盡可能地陪在唐意歡的身邊,時時刻刻地呵護着她。
因爲是在時宜的工作室舉辦的個人畫展,所以,人非常少,當唐意歡和厲墨衍在工作人員熱情友好的接待下,進入工作室的時候,設計裝潢別具一格的畫展現場,只有寥寥幾個人,特別安靜。
最主要的,畫展現場的幾個人,唐意歡和成墨衍也不認識,這樣一來,他們就真的可以安安靜靜地看畫展了。
雖然唐意歡對各種畫作沒有什麼研究,但是看的多了,多少還是有些懂的。
時宜的話,是真的很不錯,畫風成熟,獨特,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18歲女孩的作品。
展出的100多幅畫,每一幅都有明碼標價,如果有人看上,就可以當場付款買走。
唐意歡看中了一幅以梅花鹿爲主題的油畫,厲墨衍立即當場付款買下,然後又繼續看。
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唐意歡被一幅畫吸引,立刻走了過去。
“老公,你看,這不是少封嗎?”走過去,看着面前的畫,唐意歡不禁詫異道。
畫中,一片黃燦燦雛菊花海里,岑少封和一個少女,遙遙相望,目光裏的溫柔與深情,似要將少女給融化。
厲墨衍摟着她,只看了畫一眼,便直接點頭道,“嗯,是他。”
“他怎麼會在時宜的畫裏?”唐意歡笑着,好奇地又道,“那這個少女是誰?”
看着她,唐意歡笑,“難道你沒聽說,時宜在一個多月前就住進了岑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