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不知道的意思。
“你們盜取文件是賣給誰？”洛時羨深目看着他，繼續問道。
張明搖頭，直言道：“人是秦若子聯繫的。警官，你也知道像我這種社會底層人士，沒有人牽線的話，不可能有大買賣找我上的。”
洛時羨聽着這番說辭，沒有表態，深思片刻後，開口道：“今天的審訊就到這裏，如果你想起跟案件有關係的事情，務必要告訴我們警方。”
“這樣就結……結束了！”張明有些意外地說道。
“怎麼？”盛南風心知他在推卸責任，冷哼一聲後，反問道：“你還有隱瞞的事情？”
“沒，沒了。”張明迴應後，遲緩了幾秒，心虛地補充道：“我以爲說了謊，耽誤了你們的調查進度會受到譴責的。”
這是說僥倖逃脫的意思。
盛南風瞪了他一眼，嚴肅地開口道：“張明，希望你是真的知道錯了。”
“真的不能再真，我一點都不怕兩位警官去查。”張明挺起胸膛，再一次保證道。
面對他反覆無常的態度，洛時羨和盛南風沒再多言，兩人邁步離開審訊室。與此同時，監控室的三人也出了門，五人在走廊匯合，神情無一不是凝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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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安凝霜和白齊衡還沒回來，林澄西和盛南風去核對張明的口供，X犯罪調查組只剩下三人。
蘇知淺看了一眼腕錶，時間是5點32分，微微擡眸，洛時羨正在題板上梳理案情。
目前，這人是本案第一嫌疑犯，只要能夠找到她，案情會有進一步進展。
“淺淺，你在想什麼？”安戈離單手託着一邊的臉，目視着身邊的女人，溫聲道。
蘇知淺偏頭看他，回覆道：“案子啊！”
安戈離聽着她理所當然的口氣，嘴角一勾，輕聲道：“來，說給我聽聽，你想到什麼了？”
“好。”蘇知淺點頭，隨後，目光轉向一處，開口道：“洛隊，關於張明的口供，我有一些想法，你現在方便聽嗎？”
洛時羨放下手中的筆，回頭，兩人的視線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男聲點頭道：“可以的，蘇法醫。”
蘇知淺微微一笑，眼睛直視他的脖子，勒痕比昨日淡了不少，她確認完後，緩緩地收回視線，開口道：“從調查結果來看，張明逗留在被害者家中的時間，我們是可以確認他沒有說謊。假設這人離開時，謝畢然沒有遭受到攻擊，一般來說，他在第一時間會下樓去救方雙雙。可是，他沒能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頓了頓，沒聽見打斷聲，她又開口道：“換一個說法，秦若子是一個女人，力氣肯定大不過一個男人，除非謝畢然受了重傷。”
“淺淺，聽你這麼一說，我想張明沒可能在短時間內，翻亂被害者家中所有的房間。你的想法是成立，命案現場出現第五個人的可能性極高。”安戈離順着這個思路，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