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時羨心說，沉聲道：“龔豔，想要我們相信你，說清楚有幾個人威脅你？”
一經提醒，意識到說辭含糊不清。
龔豔急忙道：“只有朱成和王玥，張吉祥他……”停頓片刻，往下說，“沒有害人。”
“只是讓你去詆譭他的妻子，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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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警官，你來了，是不是祥子和小空的案子有新進展了？”
盯着一臉樸實的人，想到進屋之前確認的事，一時間林澄西心情複雜，接過對方遞來的溫開水，道一聲謝後，她把水杯放一旁桌上，這纔開口：“張阿姨，對您來說，到處散播您兒媳私生活不檢點有好處嗎？”
“……你！”震驚過後，張母強顏歡笑，“瞎說什麼呢？”
“張阿姨，作爲一名人民警察，我不會沒有證據冤枉你。”說到這裏，林澄西用了平語。
印象中溫和的人變了樣，不適應讓張母沒由來一慌，心裏的話脫口而出，“是我又怎樣？季戀空聽到了也不辯解，不就是默認的意思嗎？”
簡直是歪理！
氣岔的林澄西不禁蹙眉道：“你說出口的話又跟本人確認了嗎？她也是你們家的人啊！”
“我……”一時有些愧疚的低頭，片刻後，張母又底氣十足，“我就沒喜歡過她。要不是祥子非她不娶，這種家庭的女人進不了張家的門，好喫懶惰、花錢大手大腳、濃妝豔抹等不良習性，只要祥子可以我不便多說。只有不守婦道這一點，我真是接受不了。”
6月6號22點的案子被小組成員分析的七七八八。
想到可能的真相，胸口如壓石頭，林澄西反問：“張阿姨，這些你都親眼看見了嗎？”
張母一愣，思考過後，尖聲道：“林警官，你懷疑祥子說謊騙我？”
“……”林澄西沉默看她。
只當這是默認，全身怒火頃刻點燃，張母怒拍桌子，杯子倒地，水漬四濺，她失控道：“林警官，要配合調查找出真兇，我會照做，可你要離間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我不接受。”
雙手搭放對面的人肩膀，待人激動情緒過後，林澄西開口道：“你聽我說。”
“好。”張母點頭，沒拿正眼看她，惡狠狠地補充，“我也很想知道什麼理由，讓祥子連男人的自尊心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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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詆譭？”重複這詞後，彷彿明白意思，龔豔不可置信道：“洛警官，你在懷疑我冤枉季戀空！”
關於張家這對夫妻，經過一上午的會議討論，除了口述之外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季戀空有婚外情，當然也不能說明她對婚姻絕對忠誠。
只是，推翻道聽途說而來的結論，依據調查的結果思考這起家庭糾紛案更合理。
“除了聽到的閒言碎語。龔豔，”盯着她，洛時羨鄭重道，“你能拿出實證證實自己的話嗎？”
犀利的眼神彷彿看穿自己，龔豔抿了抿脣，搖頭道：“是，的確沒有。可，今年一月份朱成和張吉祥爲了季戀空大打出手，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認爲他們是情敵？”
“對，對啊！”
洛時羨挪動步子逼近病牀一分，冷聲道：“所以，兩個情敵會同時出現，用一樣的手段來騙你？龔豔，這話你是忽悠我還是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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