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別吵了”就在這時,金思琪走了出來。
她作爲一個女子,在這種時候本不該插話,可看到族人們爲了一個所謂的家主之位,傷了彼此之間的和氣,金思琪還是於心不忍。
她緊咬着銀牙,盯着金文跟金武這兩位伯伯,攥着拳頭說道“明日就要去雁蕩山了,如果我們還沒有對策的話,他們明天肯定會針對我們的人,無論誰帶隊去,恐怕都是凶多吉少”
“你們到現在了,還有心情爭奪家主之位”說到這裏,金思琪眼中閃過了一絲淚花,咬牙繼續說道,“若是家族都沒了,要這家主之位還有什麼用”
“退下,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聽到金思琪的話,金武臉色微微一變,立刻沉聲呵斥道,“你一個女子,想幹涉家族競選家主之事,未免太過放肆了”
“二伯”
“住口”
金思琪痛心疾首,然而還沒等她的話說完,金武便一個箭步來到了她面前,直接伸手朝金思琪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給我退下”
“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女兒被打,金城面色一變。
金思琪不可置信的看着金武,她直到現在也沒想到,自己的二伯居然會抽自己一個耳光,她根本猝不及防,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沒什麼意思”金武冷哼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看着金城冷冷的說道,“今日競選家主之事,必須有個結果在此之間,誰都不準離開祠堂”
“來人,把祠堂的門給我看好”說完,金武大手一揮。
立刻便有十幾個刑堂的人衝出,將祠堂的門緊緊關上,虎視眈眈的看着其他人,彷彿他們一有異動便會立刻撲上來鎮壓。
這一幕讓金文臉色一變,而金城的臉色同樣好不到哪裏去。
在園林中,只有刑堂有資格組織武裝力量,無論家族中的大小事,都會由刑堂來公平審判,然而此刻誰也沒有想到,金武居然會來這麼一手。
這是要強行上位啊不然以金文跟金城兩個人,根本就無法抗衡刑堂,更何況他們身邊還跟着金思琪等一衆子女婦孺,根本就自顧不暇。
“金武,你想幹什麼”大長老臉色同樣有些不自然,瞪着眼睛指着金武呵斥道,“這裏可是祠堂,你敢在祠堂動手”
“呵呵,我原本可沒準備動手。”金武眯起了眼睛,盯着大長老冷笑了一聲,“既然你要污衊我動手,那我便動給你瞧瞧”
“我以刑堂之主的名義,命令你們,將他們拿下”
金武的話音一落,在場的衆人皆是臉色大變,即便是之前支持金武的幾個族老,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們根本不知道金武居然還有這麼一手,難不成金武連他們也要動
刑堂的十來個人,聽到這話也是面面相覷,他們之前只是聽從金武的話關上門,但現在金武竟然要他們對同族之人動手,這讓不少人遲疑了起來。
聽到這話,那十幾人臉色一白,身爲刑堂之人,不得有任何私心,必須無條件聽從刑堂之主的話,如同軍令,而軍令,如山
“是”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
十幾個人立刻動手,瞬間就將沒有防備的金文等人拿下了,包括幾位族老也都被押在了原地。
“快來爲父這”看到這一幕,金城是反應最快的一個。
他的實力本來就不弱,對付幾個刑堂的普通弟子還是沒問題的,此刻他一個閃身退到了牆壁處,與此同時將躲過來的金燦與金思琪護在了身後。
“別動,別動我夫人”金城臉色陰沉如水,盯着其中一個刑堂弟子怒吼道。
因爲在那刑堂弟子手中,押着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這婦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金城的夫人
聽到金城的話,金武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揹着手淡淡的說道“三弟,別掙扎了,今日這家主之位,非我莫屬”
“你要這家主之位,給你便是,別動我夫人”金城死死的咬着後槽牙。
他對家主之位實際上是沒有什麼念想的,只不過現在父親還生死未卜,這兩個無良的傢伙就想着要奪位了,讓他有些氣不過,此刻看到老婆被挾持,金城哪裏還敢再多說什麼,這家主之位給金武便給他了。
“好,三弟我相信你的爲人。”聽到金城的話,金武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放人,隨後又繼續說道,“嗯,明天的雁蕩山之行,就由三弟你帶隊吧。”
“帶上弟妹,還有思琪跟燦兒,好好去見見世面。”
“你,你”金武剛鬆了口氣,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又沉了下去。
金武讓他帶隊,還要拖家帶口的帶着老婆孩子,這擺明了是要將他一家趕盡殺絕
這次前往雁蕩山,顧氏跟呂氏必定不會輕易罷手,極有可能會聯合其他家族針對他們下死手,讓他拖家帶口前往雁蕩山,擺明了是要他去送死。
“哈哈哈,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我會派人送你們過去的。”金武哈哈大笑了幾聲,臉色突然露出一絲陰狠之色,對着手下使了個眼色,惡狠狠的說道,“去,爲我的好哥哥還有幾位族老,找一個舒服點的地方休息。”
刑堂的弟子聞言立刻將金文等人從祠堂帶了出去,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出去,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押進刑堂的地牢內。
“混蛋”看着金武得意的樣子,金城忍不住攥着拳頭罵了一聲。
可他面對金武的所作所爲卻無能爲力,他平時只醉心武道,並沒有像兩位哥哥一樣發展自己的勢力,再加上園林中幾乎沒有武裝,只有刑堂有絕對的力量,他現在想要離開園林都做不到,如何去阻止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