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針的話顯得太小氣了,出門在外沒有什麼是比錢更重要的。
乾脆給銀子。
看着眼前的三錠銀子,林月清表示拒絕,“我不要你的錢,我有錢的。”
林月清說着拍了拍行囊,一副有錢人的架勢。
秦川覺得這丫頭怎麼着也是城主千金,就那麼幾十兩銀子,也叫錢嗎
這丫頭怕是對錢沒什麼概念,更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就在方纔,就差點遇見彪形大漢被拖入小樹林,社會太險惡了。
“拿着吧,我的錢和你的錢不一樣。”秦川故作深沉道,“或許能夠救你的命”
林月清聞言雖是不解,但也接了過去,好奇的翻看,只見在三錠銀子的底部分別刻着林、月、清三個字。
“這三枚銀子算是我對你的三個承諾,可以幫助你三次。”秦川沉聲,“當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可以在華陽府境內四大州主城中的傭兵工會留下一封信,署名就寫奇變偶不變。”
“雞什麼狗什麼”林月清好奇的問道。
秦川聞言本想解釋,但是他也不懂什麼意思,只是這句話比較流行,被稱之爲穿越者的接頭暗號。
想來在這個世界不會有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如果有人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那就需要談談人生了。
“雞變狗不變”秦川只能認下,這個名字好記。
傭兵工會有送信的業務,也存儲信件,因爲很多傭兵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居無定所的。
要想彼此聯繫,都會約定在某個傭兵工會寄存信件。
或許當秦川收到林月清求救的信件時,黃花菜都涼了,但是他只能如此,畢竟是車馬慢一生只夠愛一人的社會環境。
同時,這也是他選擇用這種方式幫助林月清的原因之一。
那就是以這種方式保持聯繫,只要有聯繫,那麼以後就會有機會,否則徹底斷了這根線,以後想找就只能是大海撈針了。
而且這個方式能夠讓林月清在危險的時候想到他,到時候順理成章的進行英雄救美。
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至於林月清需不需要,總之這顆種子算是埋下了,也算是個希望。
穿越近兩個月了,醉魂樓已經玩膩,平時也無所事事,是該換個玩法充實一下無聊的時光。
“好了,遇到危險記得給我留消息。”秦川無敵時間已經不多,自然不能更多的停留。
就在林月清還要詢問些什麼的時候,秦川飛身消失在夜幕中。
就是要這麼的來去無蹤,充滿神祕感。
至於林月清會不會遇到危險,能不能將求救的書信送到傭兵工會,這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不過他覺得林月清有着五重境的實力,闖蕩江湖是足夠了。
更重要的是,一個女孩擁有五重境的實力,比一個男人擁有六重境,甚至於七重境都要可怕。
因爲能夠讓女孩子修煉到這種程度的家庭,一般人惹不起。
一個男人七重境或許是一個家族的上限,但是一個女孩五重境,那可是下限。
城外,林月清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神祕人,又看了看手中的三錠銀子。
歪着的小腦瓜透着疑惑。
而後看了看身後的華陽城消失在夜幕中,離開城主府,離開華陽城,她覺得她離開了這個沒有自由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秦川從睡夢中醒來,昨夜的他做了一個好夢。
夢中左擁右抱,一邊是柳月影,一邊是林月清,然而春夢了無痕。
再次歸於普通人的他只能繼續面對枯燥的生活,不過這樣的生活也是有希望的。
姍姍全身淬骨,樂樂頂級先天靈根,以後都是他妹妹。
然而這些還不夠,從昨晚在城主府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天下早晚都是要進入戰國時代的。
作爲一個穿越者,豈能混喫等死,錯過爭霸天下的機會。
“哎,我就說昨天該繼續尋找棄嬰,白白浪費了一個名額。”秦川不免有些後悔。
正在他爲昨天的懈怠爲假裝後悔一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緊跟着便是胡伯的敲門聲。
“少爺,不好了,來了好多官兵。”
秦川連忙跑到門外,只見官兵們挨個的搜查,原本買來的青樓女子也都被集中在了院子裏。
“老爺呢這是怎麼了”胡伯有些焦急。
秦川看着眼前這些衣衫不整的青樓女子們,再看着院子裏的甲士。
這是大清早的來掃黃
怎麼掃到他這裏了
在他看到奶媽抱着姍姍,阿雅領着樂樂時,大步跑去,然而一個甲士將他攔住。
“跟我們走一趟。”甲士沉聲道。
“我犯了什麼法了嗎”秦川詢問道,同時暗罵,有本事昨天來抓他
現在的他只能做個順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川被一個甲士押着,巨大的力氣讓處於普通人情況下的他毫無反抗之力。
宛如小雞崽子。
在他被帶出府門的時候,可以看到不少人在圍觀,其中不乏那些青樓女子的主人們。
秦川在看到周震時,連忙使眼色,然而看到的卻是對方把頭一撇。
這個時候正是周震他們去往學府的時間,然而後所有人都對他視若無睹。
雖然知道這些人都是酒肉朋友,但是心裏面依舊很難受。
他突然覺得他昨晚給林月清的三錠銀子好像是弄反了,他現在需要林月清幫助。
那畢竟是城主的女兒,肯定能救他。
來到衙門,秦川直接被丟進了牢房之中。
髒兮兮的臭味熏天,秦川第一次來到如此髒亂之地,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畢竟好日子過多了,突然變成了罪犯,這誰受得了。
“新來的,犯了什麼事啊”一人笑道。
“我也不知道。”秦川看着四下的彪形大漢,想到前世關於囚犯的電影。
不免菊花一緊,他現在可是白淨少年,萬一別人要對他做點什麼,他根本反抗不了。
能被抓到華陽城大牢的,多半是淬骨之人,在這些人面前,說他是手無縛雞之力也無可厚非。
“看你腰間的玉製腰牌必然是權貴子弟,你這樣的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也正常。”對於權貴之家,說不定就會碰上株連之罪,故而秦川的回答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秦川的身份讓他們不免保持距離,萬一欺負完了,人家又被放出去了,後果就嚴重了。
秦川就站在牢門口,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姍姍和樂樂。
同時他也不明白,怎麼就把他抓了,他是暴露了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獄卒打開牢門將他帶了出去,本想從獄卒口中問出點什麼。
但是對方根本不搭理他,直至帶到一個昏暗的房間,各種刑具琳琅滿目。
秦川不免有些恐懼,他看着就害怕。
他決定了,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受那麼大罪。
“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要做什麼”
這話把秦川給問懵了,第一個問題他能夠回答,剩下的兩個他就不知道了。
“我叫秦川。”秦川如實回答。
“誰派你來的”那人厲聲問道,然而看着遲遲疑疑的秦川,他冷笑一聲,“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別別別,你能不能給點提示”秦川眼看那人就要動刑,不免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