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命四百萬靈石,原來是這麼一個打算。
不知道爲什麼,衆人心中彷彿有一股難以言表的感受。
有股暖流。
有點感動!
“好了,現在都回去吧。”
秦命踢了李長青一腳,後者憨憨一笑,身爲四百九十九人的伍長,他揮揮手,帶着一幫兄弟,便是回到了營房。
秦命來到了雲蝶這裏。
“我可是聽說了白天發生的事情,那白庭和巴山今晚上,恐怕是睡不着啦。”
雲蝶順手將秦命的盔甲脫下,溫柔的笑道。
“那兩個老小子不識相,存心想敲詐我,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知道的還以爲我秦命這麼好欺負呢。”
秦命佯裝生氣的說道,一把將雲蝶摟在懷裏。
“不過才兩週時間,他們的《殺氣訣》已經初具規模,你是沒見到今早上其他營士兵的樣子,差點被《殺氣訣》的氣勢給嚇死。特別是宋哲,臉色都變青了。”
秦命和雲蝶分享着白天發生的趣事。
“今天你這麼一手,在他們心中的威望肯定越來越高了,如此一來,你纔算是真正擁有了自己的第一支可控的力量。”
秦命點了點頭。
“時間緊迫啊,我答應了爺爺,兩年之後,發兵大楚。”
“而爺爺,也只有兩年的時間了。”
萬鬼窟的封印,已經有些鬆動,最多再支撐兩年的時間。
兩年之後,楚無羨會去找秦業所要傳國玉璽。
若是秦業依舊不說出那傳國玉璽的下落,到時候,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所以秦命要趕快加緊步伐,兩年之後,擁有可以和楚無羨抗衡的力量!
“其實,你只要和我說一聲,我將消息傳給我爹爹,以我鴻運商會的實力,想要滅一個楚王朝,還是綽綽有餘的。”
雲蝶攔過秦命的腰,趴在他的背後,緩緩說道。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累的。”
秦命這一路走來,雲蝶是一路見證。
雖然秦命每次都是以無敵之姿碾壓了一切,但他同樣知道秦命在武道修行上付出的艱辛。
她,心疼他。
聽着這話,秦命握着雲蝶的手,溫情的一笑。
“這我都知道。”
“可是,一切外在的力量,都是鏡花水月。”
“只有自己強大起來,纔可以真正的掌控一切。”
“至於你的爹爹,我只有變得足夠優秀,才能得到你雲氏家族的認可呀,傻丫頭!”
秦命忍不住捏了捏雲蝶的臉蛋。
雲蝶心中,小鹿亂撞,秦命的一番話,觸動她的心房。
“原來,他所做的一切,也有是因爲我。”
一想到這,雲蝶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翻身而上。
“平日裏你這麼累,今晚,我好好報答你。”
……
這天晚上,一營內倒是極爲安靜。
不過可是苦了四營和十營。
第二天,天一亮,白庭和巴山便是帶着一幫人趕到了這裏。
“秦命!你他媽的找死!”
巴山一見到秦命,便是破口大罵。
“你以爲我是常虹那個廢物?”
巴山一怒,一股雄渾氣勢便是滾滾而出,要鎮壓了秦命。
“怎麼,你一個右庶長仗着身份,要欺壓我一營之人,你問過我丁烈沒有?”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緩緩走來,身後,跟着雲起山和林淨之二人。
一股威壓,從丁烈的身上溢出,直接是轟向了巴山。
巴山一驚,連忙擡手阻擋,然而丁烈一巴掌揮出,恐怖的靈力幾乎在一瞬間爆炸,將巴山轟退數步。
“這麼多年不出手,有些人恐怕已經忘記當初喫過的虧了。”
丁烈開口,一臉的鬍渣盡顯男人魅力。
而在他一掌擊退巴山之後,後者看向丁烈的目光也是浮現了一絲畏懼。
一旁,白庭臉色也是凝重,此時抱拳笑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的實力倒是一點沒退步。”
他這話剛說完,丁烈一腳便是踢了出去。
“你!”
然而丁烈攻勢不減,自大地之上,有着一道道土黃色的靈力被丁烈灌注於右腿中。
他的右腿,頓時彷彿有萬鈞之力,攜帶着刺破風聲的氣息,狠狠的轟在了白庭身前。
砰!
白庭後退,臉色難看。
“超凡之大地屬性!”
秦命在一旁看的真切,沒想到丁烈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私下裏竟然也是個狠角色!
出手果斷,毫不客氣。
白庭和巴山都是臉色陰沉,他們二人氣勢洶洶而來,沒想到卻被丁烈一人給拂了面子。
此時,那十多年前的景象彷彿又浮現心頭。
當年的他們,也不過二十來歲,同爲北策新兵。
然而丁烈的天賦,爲那一屆新兵之最,碾壓他們一頭,他們即便如何努力,也追趕不上他的步伐。
如果不是因爲當年的一場意外,現在的丁烈,恐怕已經跟那個人一樣,成爲這北策軍的高層了吧?
白庭和巴山對視一眼,都是能夠看出對方的想法。
想到這,二人的臉色不由得瀰漫一絲苦澀。
“沒想到十多年過去,我們二人還是無法勝你。”
白庭緩緩開口,目光復雜。
丁烈聞言,不過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從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
聽到這,二人心中有着諸多不甘。
“憑什麼啊!還有沒有王法了!秦命放縱突然手下的兵肆意妄爲,難不成還不允許我們說了?”
“是啊!昨晚上你不知道我們都經歷了什麼,那簡直就是煎熬!”
“發春、浪-叫、鬼哭狼嚎、老子差點晚節不保!”
白庭和巴山雖然是心有不甘,但他身後這幫兵,卻是不樂意了,紛紛聲討。
丁烈一怒,剛想動手,然而秦命卻是一步上前,連忙按住丁烈的手,笑道:“我來解決,我來解決。”
丁烈這才收手,冷冷的看着白庭和巴山二人。
秦命上前踏了一步,看向衆人,緩緩說道:“昨天你們不是已經鬧過一場了嗎?今天怎麼還來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