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他有些記不清了。
凌逸整理好衣物包裹,便離開了客棧,踏上了劍南道的路。
他沒有入道,但他知道,單憑那女人和劉必文的武功,很難留住他,萬事小心便是了。
凌逸走了三四個時辰,終於,迎來了風雷閣的人。
他們緊緊的把凌逸包圍了起來。
凌逸冷眼看着那女子和劉必文。
那女子笑了笑,說道:“這位小哥,是要去哪啊”
凌逸抱着劍,並未說話。
劉必文說道:“你是我們風雷閣的敵人,我們不能留你。”
“說這麼多幹什麼。”凌逸低聲說道:“我這不是來了麼。”
劉必文退後一步,風雷閣的人步步緊逼。
“這些人太弱了。”凌逸說道:“你倆直接來吧。”
劉必文對着那女子拱手說道:“少主,我爲您壓陣。”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踏起輕功,一掌向凌逸拍來
凌逸扭頭一閃,躲過了她的掌。
“掌心雷”那女子一個反手,手掌中閃出一絲電光,劈向凌逸
凌逸也未出劍,只是用手淡淡的拂去了。
那女子大驚,說道:“你悟道了”
而後,她又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凌逸淡淡的看着她。
那女子緩緩拔出劍,說道:“公子小心了,太玄劍法。”
凌逸面色凝重,緩緩拔出追影。
那女子一劍刺來
凌逸不躲不閃,用劍頂上
劍鋒觸碰的一瞬間,一股熱浪撲開
凌逸和她都瞬間被震開
“果然是追影劍。”劉必文喃喃道。
那女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怒喝道:“你在嘀咕什麼呢還不快殺了他”
劉必文邪笑一聲,說道:“追影劍在那,你還算個什麼東西。”
那女子愣了一下,旋即大笑道:“你這條狗,看見骨頭就不認我這個主子了”
劉必文大笑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嗎真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非要殺他”
那女子笑了笑:“看來你發現了那隻信鴿。”
“不愧是我的少主啊,比你那兩個瘋子哥哥強多了”
凌逸冷冷的看着他們狗咬狗,調動真氣,想要恢復傷勢。
不曾想,體內一股氣流顛簸不止,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劉必文看了看他,對着女子笑道:“果然最毒婦人心啊,沒想到你那天和他真氣相碰,冒着走火入魔的風險也把太玄真氣留在他體內了。”
凌逸擦了擦嘴邊的鮮血,勉強站了起來。
“你可真有些看不起我了。”那女子起身笑道:“就知道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狗不會有好心思。”
“哦少主還有所準備”劉必文笑道。
“這陣法,我練了好久了。”那女子扭了扭手腕,風雷閣的弟子飛速繞着劉必文跑了起來
劉必文邪笑一聲,手輕輕一揮,所有人應聲而倒
那女子愣了一下。
“你真以爲我的把握是你們兩敗俱傷”劉必文笑了笑,抖了抖衣服,一股強大的真氣流動讓凌逸和她目瞪口呆。
“哈哈哈”劉必文大笑道:“藏了這麼久,我也很辛苦啊”
凌逸環顧四周,身後,便是萬丈深淵
那女子狠狠一咬牙,扭身墜入深淵
劉必文笑道:“怎麼,你也有勇氣跳下去”
凌逸笑了笑,點了點頭。
翻身一躍,跳下懸崖
劉必文大驚,連忙跑上前去,看着深淵萬丈,氣的火冒三丈
“出來”劉必文怒喝一聲。
潛藏在附近的數十個風雷閣弟子走了出來。
“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
凌逸和那女子並沒有墜入深淵。
而是掉在了一處山洞前。
半晌。
凌逸緩緩睜開眼睛,那女子靜靜地躺在他身旁。
凌逸將手探向她的鼻息。
那女子瞬間驚醒,環顧四周後,冷冷的看着他。
“還要打”凌逸揉了揉肩膀,問道。
那女子瞬間垮了,也揉了揉傷痕累累的身體。
半晌,凌逸開口說道:“我的劍識已經融入這把劍了,你就算殺了我,也得不到劍的。”
那女子微微點頭,其實她早就看出來了。
像這般神劍,一旦融入劍識,劍識者身死,這把劍便是一把廢劍,與普通刀劍無二,只能待百年後神劍再次擇主。
“等你我體力恢復了,再決一勝負吧。”凌逸看了看裏面的山洞,說道。
那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恢復你體內有我的太玄真氣,你是調理不了這股力量的。”
凌逸思索片刻,起身說道:“那我只能現在就殺了你。”
那女子說道:“你捨得對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下手”
“在我眼裏,你只是敵人。”凌逸搖頭說道:“再好看的女人,也是我的敵人。”
那女子歇了口氣,說道:“敗給你了,別打打殺殺的了,談個條件吧。”
凌逸不說話。
“我幫你把太玄真氣放出來,你別殺我,然後咱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如何”
“你怎麼保證你不會再做手腳。”凌逸問道。
“我可以發誓”
“我不相信別人的誓言。”
“其實你我沒有別的選擇了。”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劉必文要的是我的命,和你的劍,必定死活都要把我們找出來,他們在山腳發現不到咱們的屍體,甚至血跡都沒有,一定會有所懷疑,我們遲早會被發現。”
凌逸思索片刻。
“好了就這麼定了”那女子撇了撇嘴,說道:“這功法哪有那麼神奇,還能一直做手腳,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生命攸關了你的劍我現在也不需要了,何必這樣呢”
凌逸盤腿坐了下來,說道:“那你便開始吧。”
“急什麼”那女子打了個哈欠,說道:“你叫什麼咱們現在也算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吧。”
“非宮凌逸。”
“好名字我叫白淺諾深淺的淺,承諾的諾我生的可不輸那什麼京城四大美女啊,你怎麼看都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