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早有耳聞洪四海難相處,但卻沒想到會像神經病一樣到處挑刺。
一向趾高氣揚慣了的她,哪裏受得了這個氣
錢芳畢竟沒有黎柔經驗老道,辦事沉穩,她一臉不悅道:“洪總,如不滿意我們皇居宮的服務,請你立刻離開”
這是下逐客令了啊,還從沒有人能這麼不給洪四海面子呢。
洪四海滿臉玩味道:“是嗎如果我不走呢你是不是要把我轟出去”
錢芳冷笑道:“不然呢還要留你在這裏喝茶”
雖說洪四海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但錢芳畢竟沒和他有多少交集,今晚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對於洪四海的瞭解,也只是隻言片語。
如今洪四海咄咄逼人,錢芳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管他什麼身份,反正皇居宮家大業大,也不差他這麼一頓飯錢。
錢芳不懂事,錢老太婆哪能不明白洪四海的恐怖外面瘋傳,曾經叱吒港城的韓家置業就是被洪四海滅了
如此恐怖人物,錢芳竟然傻到和他對着幹,讓她掌管皇居宮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對於這個決定,錢老太婆有些飄忽不定了。
“洪總,我小女兒不懂事,還望海涵”錢老太婆滿頭冷汗道:“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
洪四海此時面無表情,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拂他面子。
“好,很好別說什麼不懂事,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爲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洪四海冷笑連連,轉頭對身後的鄭興文道:“通知下去,全面封殺皇居宮”
什麼
封殺皇居宮
錢老太婆聽到這話,立馬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如果錢芳無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的話,那她就再清楚不過了。在港城,洪四海一句話,比什麼都好使。
“好的洪爺”鄭興文領命下去,很快撥打起了電話。
“媽,你是不是腰腿疼痛又犯了怎麼站都站不穩。”
錢芳攙扶着錢老太太,一臉冷笑道:“我錢芳也不是嚇大的,老孃今天倒要看看,你洪四海是真的手眼通天,還只是浪得虛名的廢物”
罵洪四海廢物這逼東西真是蹬鼻子上臉啊洪四海皺了皺眉,鄭興文剛好打完電話,緊走兩步到錢芳跟前,揚手就是一記響亮耳光
錢芳猝不及防,整個人連同錢老太婆都摔倒在了地上。
這人,這人竟然敢動手
錢芳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這羣雜碎打出去”
保安們猶猶豫豫,互相望向對方,根本沒人敢動手。他們喫這口飯,多少了解洪四海的背景,也聽到過他的傳聞,如果今天動了手,搞不好明天就會橫屍街頭。
這個結果,沒人敢冒險承受
看着竟沒人敢動手,錢芳又急又氣,指着李隊長喝道:“李刀你他媽還想不想在皇居宮混飯喫想的話就趕緊給我動手一幫廢物,能不能爺們一點,別像個娘們一樣磨嘰”
“不就是打幾個人嗎出了事我負責”
李刀滿臉苦色道:“錢總,這這不好吧兄弟們真不敢得罪洪爺啊。”
怎麼會這樣難道洪四海真的有讓人聞風喪膽的本事不,老孃就不信了
感受臉上腫痛難耐,錢芳氣急敗壞道:“你們給我揍死這幫人回頭我給你們每人兩百萬跑路”
兩百萬
有些人一輩子都賺不着這麼多錢
錢壯慫人膽,更別說李刀這羣人本就是亡命之徒。
李刀惡狠狠道:“兄弟們,幹了這票拿錢跑路”
“幹他媽的”
“敢來我們皇居宮鬧事活膩歪了吧”
“上,大家一起上”
這羣保安羣情激奮,叫囂着朝着洪四海等人圍了上來。他們從腰間拿出甩棍,有些還掏出刀子,看起來今天是不能善了。
周邊幾個都是洪四海心腹,團團把洪四海圍在中間,各自滿臉戒備看向李剛等人。
洪四海面無表情,他久經風浪,上次被張梟兩三百號人圍攻四海大樓他都不怵,更別說眼前這十多個渣滓,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
“給我打”李刀一揚手,甩棍,刀子齊刷刷朝着洪四海幾人攻來。
李刀等人是皇居宮的內保,不少人有喋血街頭的經歷,他們進來以後,又經過正規訓練,人人都會點拳腳功夫,他們這幫人是皇居宮的祕密武器,主要就是用來對付一些緊急情況。
比如上次天台事件那些碎屍,都是被他們處理乾淨的。
“操”洪四海暴怒:“都給我操傢伙”說完,手就摸向腰間。
下一刻,圍着洪四海的幾人手上都有一把槍。
那烏黑的槍身,散發着金屬特有的迷人光澤,可以肯定,這些絕對不是玩具槍。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李刀等人止住了前進的勢態,緊張的嘴巴發顫,根本發不出聲音。
砰
一聲巨響。
洪四海朝着李刀大腿上就是一發。
“啊”
李刀發出一陣慘叫,抱腿摔在地上,血水從傷口不停的汩汩外冒,看起來慘不忍睹。
這些人身上竟然隨時帶着火器,也許這就是專業和業餘的差別。
錢芳都被嚇傻了那個洪四海一言不合就拔槍相向,這也太可怕了吧隨後心裏咚咚敲起了鼓,心裏暗自後悔,今天怎麼腦袋發熱,惹上一尊這種魔頭
槍口指頭,剩下那些保安哪裏還敢亂動他們不約而同的丟掉手裏傢伙什,大都滿臉緊張的吞口水。
洪四海冷着臉,一槍托砸在李刀臉上,怒道:“草尼瑪的敢對老子揮刀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李刀被打倒在地,起身後滿嘴鮮血,看起來慘不忍睹。
他忍着痛道:“兄弟們都給我上啊。咱們和洪四海已經結下樑子,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今天不管如何,一定要砍死他”
“咱們這麼多人,他們的槍根本打不過來。”
李刀還不死心,慫恿着這些手下繼續行動。
可那些人根本不敢上前,大都顫抖着身子,連看都不敢看洪四海。
李刀滿臉絕望,此時他孤立無援,根本沒人敢上前來救他。
砰
洪四海擡手又是一槍,打中李刀另一條腿,眼神輕蔑笑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你小子要錢不要命的勁頭,和我當初挺像。唯一不同的是,你沒帶個好腦子”
李刀痛的渾身痙攣,嘴裏不斷髮出殺豬般的慘叫。此時他心裏後悔不迭,爲什麼當時眼中只有錢,從而答應了錢芳教訓洪四海,這完全是自尋死路的要求。
洪四海不顧地上慘叫的李刀,大步走到愣神的錢芳面前,啪啪就是幾巴掌,擡腿又是一腳,這一頓組合拳下來,把錢芳打的人仰馬翻,腹部痛的她差點暈了過去。
李刀被廢,衆多保安又不敢上來,此時的錢芳心裏充滿了絕望。
“你個臭表子,敢惹到我洪四海頭上,你是不是整容把腦子整壞了”洪四海滿臉冷笑。
這幾巴掌下來,錢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臉都腫了起來,鼻子還怪異的移位了,看起來很不協調。如果猜得不錯,她也是一個整容怪。就這種庸脂俗粉,也只能靠整容找點自信了。
“洪總求求你,放過我小女兒吧”看到錢芳被打,錢老太婆一把鼻涕一把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