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不管怎麼樣,拓跋宏都是半月國的王爺,又身兼大將軍一職,不僅身份高貴,還有着大量的兵權。

    如此人物,他們還真不敢輕易得罪。

    “都愣着幹什麼?給我殺!”

    拓跋天青怒喝一聲:“出了什麼事,我來扛着!”

    聽到這話,一羣將領把心一橫,當即叫囂着衝殺而上。

    既然身爲城主府的兵,那麼理應爲城主府盡忠,反正出了天大的事,都有拓跋天青頂着。

    “君王令在此,誰敢放肆?!”

    拓跋宏突然掏出一枚金色令牌,高高舉起,展現在衆人面前。

    再配上他那強大的宗師氣場,又再次將人給鎮住了。

    “拓跋宏,你在嚇唬我?憑這麼一塊破令牌,你就想號令我的兵馬,未免也太可笑了!”

    微微一怔後,拓跋天青頓時冷笑了起來。

    他雖然有些驚訝於對方的君王令,但這依舊改變不了現狀。

    “一塊令牌不行,那麼,再加上我呢?”

    這時,伴隨着一道清脆的聲音。

    一名身穿白衣,面容俊美如妖的年輕男子,揹負着雙手,緩緩踏步而進。

    白衣男子所過之處,拓跋宏的兵馬紛紛讓道。

    雖沒有展現出任何強大的氣場,但那股無形的王者威壓,依舊叫人心生畏懼。

    “拓拔野?!!”

    看到白衣男子後,拓跋天青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表情,跟見了鬼似的,滿是不可置信。

    不只是他,此刻,包括黃子洋在內的所有人,全都是一臉震驚,目瞪口呆。

    誰都沒料到,原本已經死亡的拓拔野,此刻竟然又復活了?!

    而且看那架勢,還是毫髮無損。

    “怎麼會這樣?”

    黃子洋瞪着眼,臉皮不停的抽動着。

    眼前人不是已經被黑狐毒殺了嗎?爲什麼還好端端的活着?到底什麼情況?

    “難道是假死?”

    江朝天皺了皺眉,滿臉驚疑。

    當初拓拔野被毒殺時,他還特地找人驗證過,對方確實已經沒了生機,死得不能再死了。

    退一步講,即便真的是假死,眼前人也不可能做到毫髮無損。

    要知道,拓拔野是被毒殺。

    死亡時,其全身大部分皮膚都已經潰爛,可謂是慘不忍睹。

    光是這種程度的傷痕,沒有三五個月就不可能恢復。

    所以對方假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綜合各方面考慮,只能得出一個結果。

    替身!

    要麼,之前死亡的人,並不是真的拓拔野;要麼,眼前的拓拔野,只是爲了穩住局面,所找的一個替身。

    相比於後者而言,江朝天更相信第一個可能。

    拓拔野運籌帷幄,機智過人,明知道來回路途兇險,找個替身僞裝自己,並非不可能。

    “拓跋天青,見君王令如見君主,怎麼,難道你要藐視君主,公然造反不成?”

    進門後,拓拔野目光四處一掃,在江朝天身上略微頓了頓後,又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拓跋天青身上。

    其話語帶着幾分質問,幾分威脅,幾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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