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國內企業面對樂天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沒有抵抗能力的,但L.Y.F絕不在此列。”
“無他,因爲L.Y.F有你們這一羣員工,你們給了L.Y.F太多的支持。”
“送貨員等路燈的時候吃麪包,把單準時送到顧客手中;人事加班加點做表考覈,記錄大家的加班來發獎金;財務每到結賬日都忙的不敢睡覺;信息部時常通宵,保證系統的持續優化。”
“我看在眼裏,也記在心上,一直在考慮怎麼獎勵你們。”
“最近我和李社長商量着,是不是可以建幾幢公司家屬樓,然後員工們在樓盤成本價的基礎上再由公司負擔稅款,在首爾買房,成本價哦。”
講到這裏,現場已經徹底躁動了起來,所有員工都大喊着L.Y.F,前來觀禮的諸位少時成員們只覺得員工們好像狂熱的信徒一樣。
權志勇雙手虛壓,整個會場在三秒內變得悄無聲息,這份執行力也讓金泰耎十分感嘆。
我金泰耎什麼時候能像權叔叔一樣,在隊內說一不二,而不是一羣轟子天天想着推翻大姐頭的統治。
“李社長?”權志勇笑了笑,喊了下認真聽講的李純揆:“上來講兩句?”
李純揆點點頭,上了臺十分尊敬得接過話筒,然後開始了她的即興演講。
“權叔叔氣場是真的強啊。”
權志勇下來當然是和權俞利她們坐在一起,結果剛坐下林潤妸就湊過來表示膜拜,這讓權志勇感到很受用。
瞅了眼一臉嚴肅聽李純揆講話的權俞利,權志勇搖了搖頭。
所以林潤妸纔是親生女兒吧,這捧哏捧得舒服啊。
“潤妸你賺那麼多錢,不搞點副業嗎?少女時代不比從前,你們現在搞副業,SM怕是管不了了。”
你別說,林潤妸穿着這一身灰色西裝,還真有點職場精英的樣子。
只見林潤妸思考了一會兒,小聲問道:“那權叔叔有什麼推薦嗎?”
“看你需求了。”權志勇配合着李純揆輕輕鼓掌:“你是想要收益高風險高點的,還是比較穩的。”
這時兩人討論的話題就不限於兩人了,除了徐朱玄和權俞利,衆人都支起耳朵準備聽權志勇的高見。
林潤妸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那有沒有收益高又比較穩的?”
權志勇笑了,大家也都笑了,林潤妸這小丫頭是真的貪。
只不過思考了一陣,權志勇還真想到一樣:“那就買房吧,起碼近五年,房價還是會漲。寫字樓或者店鋪也可以,反正跟房產有關的,你可以入手一些。”
房產嗎?林潤妸暗自記下,決定回去看看附近有什麼出售的寫字樓。
“所以今天我也很感謝權會長,爲了我生日搞這麼大場面。”李純揆雙手合十對着權志勇鞠了一躬,權志勇做出側身躲避的動作,衆人看見善意一笑。
“不過徐理事今天怎麼一直在玩手機啊,要不要也上來講兩句?”
突然被cue的徐朱玄擡起頭,連忙擺了擺手。
李純揆也沒有勉強,便開開心心得對着臺上巨大無比的五層蛋糕許了願望,分到第一塊兒後便蹦蹦跳跳得下了場。
少時衆人一臉羨慕的看着李純揆手裏的蛋糕,卻又偏偏裝作不在的樣子,讓李純揆心中的成就感max。
嗯,不對,漏了一個,徐朱玄仍在認真得盯着手機,完全沒注意到耍寶的李純揆。
李純揆眯了眯眼,趁徐朱玄不注意一把抓過來徐朱玄的手機,她倒要看看徐朱玄在忙什麼,這麼入迷。
談戀愛了?
“也不好好聽姐姐演講,我倒要看看你在看什麼。”
李純揆十分傲嬌得哼了一聲,隨即把視線轉向徐朱玄的手機屏幕。
如何打人又痛卻又不留痕跡?
答:拿一本書墊在心臟前用錘子捶打書本,這樣內臟巨震,胸口疼痛難忍,而且喘不過氣,最關鍵的是,你從外表什麼都看不出,驗傷也驗不出。
李純揆:???
什麼鬼,我就皮兩句,徐朱玄你不是要打我吧?
李純揆臉上的笑容僵住,隨機感覺身邊的權志勇身體一個抽搐,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危險。
李純揆轉頭看了眼淡然摸下巴的權志勇,然後光速把手機還給了徐朱玄。
現在這小丫頭髮起瘋來,隊裏還真沒人能治得了她。
李純揆十分尷尬,此時此刻,她很怕徐朱玄記仇。
因爲不管怎麼說,抽過別人手機看別人的信息都是不對的,並且她看到的東西……有點恐怖。
李純揆迫切得想要轉移話題,以防她被腹黑的小忙內盯上。於是她環顧四周,隨機眼前一亮:“權叔叔你抖什麼?是不是穿得少了有點冷?”
“沒事。”權志勇搖了搖頭,緊盯着臺上的主持人目不斜視。
“你剛剛也看到了吧?”
李純揆湊近小聲問道:“朱玄是真的恐怖,話說你眼上的傷不會就是朱玄打的吧?”
“當然不是。”權志勇撇了李純揆一眼,餘光看見了徐朱玄一臉純真的樣子。
“純揆姐!!!”徐朱玄明顯是聽到了,一臉無奈,回過頭來尋求幫助:“泰耎姐你看純揆姐,亂開玩笑,她說權叔叔的眼是我打的,我爲什麼要打權叔叔啊?”
“確實,”金泰耎頗爲贊同地點點頭,這點大家意見倒是出奇一致:“朱玄最乖了,也最尊重長輩了。”
徐朱玄一臉委屈,而權志勇盯着舞臺在笑。
此時此刻,權俞利竟莫名覺得自己父親笑得有些淒涼。
“爸你……”
“待會兒泰耎你上去表演個節目吧,唱首歌吧,你唱歌好聽。”
“啊,好的。”
明明聽着是誇讚,但是金泰耎聽在耳裏總覺得權志勇這句話有種莫名的韻味。
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只能說這就是大老闆的思維嗎?
她金泰耎果然不適合做管理層。
“那什麼,權叔叔,我想試試那個。”
這裏面的門道金孝淵全都不關心,她指着舞臺上邊緣放置的打碟機:“我早就想玩這東西了,我能不能試試。”
“隨便試,”李純揆兩手一攤:“今天全場的消費由權公子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