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大雪坡上下來的金孝淵過了把癮,劃到權俞利面前說道。
“你看,又坐下了,我覺得朱玄今天可能得瘋。”
金孝淵朝着徐朱玄和權俞利的方向指了指,然後揶揄道。
“朱玄辦事靠譜,我放心。”
權俞利翻了個白眼,雖然心底對權志勇不讓她教還有些怨念,但還是第一時間護住:“再說了,我爸把他的臉遺傳給我,我已經很開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長得好看。”金孝淵打斷了權俞利的話,拉着權俞利就往雪坡上跑。
“走走走再來兩圈,汗都沒出呢。”
這次權志勇沒有讓徐朱玄幫忙,在感覺腳腕不痛了之後便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腳腕”
“沒事。”
權志勇搖了搖頭,用站起時順便拿的雪仗支撐地面,擡起腳來試着轉一轉。
不是那麼痛,應該沒問題。
徐朱玄也不知不覺中用上了平語,好像剛纔那一摔,改變了不少東西。
“那就繼續。”
徐朱玄拍拍手,給權志勇打氣。
“你不帶上手套”
“現在沒那麼冷了。”徐朱玄擡頭看了看太陽:“我剛剛帶着手套手心直冒汗。”
“哈哈,我也覺得。”
權志勇笑了笑,也脫掉手套手拿雪仗開始接受徐朱玄的指導。
徐朱玄後退幾部,打量了打量權志勇的站姿,然後開口。
“還是先把雪仗扔地上,彎腰讓雙手接觸滑雪鞋的前尖,一定要慢,要穩。”
看着權志勇慢慢做完這個動作徐朱玄滿意地點頭:“站直之後,小腿發力保持平衡,身體微微後傾,將身體的重量壓在滑雪板的後部,然後這兩個動作來回交替幾次,適應一下穿上滑雪鞋的感覺。”
權志勇依言做了幾組,覺得果然好了很多,已經可以初步適應穿着滑雪鞋板時應該如何保持平衡。
“走吧,撿起雪仗。”
權志勇左手拿着兩隻雪仗,右手很自然的牽起徐朱玄伸出的手,然後被她拉着朝一個小有坡度的區域行進。
就像徐朱玄說的,她的手心有些潮溼,略有溫熱的柔軟小手上可以明顯得感覺出手指和手掌連接處有兩處微微發硬,很明顯的繭子。
權志勇倒是沒有想太多,他只是疑惑爲什麼徐朱玄這種人手上也會有繭子。
等他把心中的疑惑問出後纔得到徐朱玄詫異的回答:“練舞啊,練基本功的時候有些動作要抓着橫杆來輔助造成的,權叔叔沒注意過俞利姐的手嗎”
“重心前移,兩板保持平行,慢慢往下滑。”
不遠處權俞利劃了過來,權志勇看見俞利伸手打了個招呼,然後又撲通一聲翻在地上。
“練習得怎麼樣了”
“進度挺快的。”徐朱玄有些無奈的開口:“但是老是這麼被打擾的話,進度就會慢下來。”
“我錯了。”
權俞利趕緊認錯,朝着權志勇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迅速划走。
“動作,動作變形了啊。”
徐朱玄兩三下劃到權志勇身邊,用雪仗敲了敲雪地。
權志勇坐在地上的,終於記起在高中時老師敲黑板劃重點時的恐懼。
有一說一,接下來徐朱玄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是是一個盡職的老師,瘋狂糾正着權志勇的各種錯誤,讓權志勇進步神速。
中午一行人在附近一家餐館吃了點東西,休息了大概兩個小時就回到了滑雪場。
大概是上午十點半到的,上午劃兩個小時,下午再劃兩個小時,然後就該回去了。
而再次踏足滑雪場的權志勇已經可以慢慢划起來了,即使速度不快但是動作倒是挺規範的。
“看起來不賴。”
金孝淵到徐朱玄身邊的時候翹了翹板,有些炫技得把一些雪鏟到徐朱玄腿上。
“今天是怎麼想起來要來滑雪的”
“權叔叔要做菜給我們喫。”
徐朱玄睜大了雙眼:“就這”
“你問俞利。”
“其實沒那麼誇張,只是孝淵非要躲,還說什麼拒絕黑暗料理從她做起。”權俞利跟徐朱玄金孝淵站成並排,欣賞着下面滑雪的權志勇:“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最終還是沒有躲過去。”
權俞利說到這裏金孝淵還用充滿怨念的眼光看了眼徐朱玄,看得徐朱玄有些不自在。
“一頓飯而已,沒那麼誇張,不然純揆姐老是住在宿舍,怎麼活下來的。”
“朱玄啊。”金孝淵有些恨鐵不成鋼:“一定要追求生活品質。要追求生活品質你知道嗎”
“那年後聚會的時候,孝淵姐做道好菜吧,做一道主菜,讓我看看什麼叫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