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去拿酒,碰見徐理事了,徐理事讓你去辦公室喫飯。”
權志勇瞬間就從剛剛的霸氣總裁模式退了出來。
他掏了掏耳朵,用耳孔對着樸明秀,然後靠近。
“你剛剛說什麼”
樸明秀沉默片刻,輕輕開口:“徐理事剛剛”
“我不聽”
權志勇瞬間縮回身子,看得在場的衆人一愣。
大哥你這人設變得也太快了些吧
注意到衆人的異樣,權志勇擺了擺手:“剛剛和樸總監開了個玩笑。”
樸明秀只得無奈跟着點頭。
嗯不對等會兒怎麼又變成樸總監了。
店長明顯很懂,招呼着大家開始大談店裏的各種問題,把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會長您看這”
權志勇瞄了眼一臉爲難的樸明秀,突然嘆了口氣。
“你說你怎麼突然就去拿酒了,芒果汁它不香”
樸明秀欲哭無淚,可關鍵是,芒果汁也喝完了啊。
“算了。”權志勇拍了拍樸明秀的肩膀:“你跟我一起。”
樸明秀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開什麼玩笑,徐朱玄孫藝珍權志勇,再加上權志勇的反應,怎麼也不像一個喝酒的局。
“去,樸社長。不去,樸總監。”權志勇從桌子紙巾盒裏抽了一張擦嘴,對着樸明秀說道:“你自己把握。”
說罷,轉身離去。
而樸明秀,則是完全沒想到權志勇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無法兒,只得咬咬牙跟了上去。
權志勇帶着樸明秀進屋的時候,徐朱玄正在涮菜,而孫藝珍仍趴在桌子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沒醒酒呢”
權志勇瞅了瞅孫藝珍,想戳一下被徐朱玄擋住:“別動手動腳的。”
“我這”權志勇有些無可奈何:“我也沒啥別的意思啊。”
“喫點東西吧,火鍋裏的肉,會長你和樸社長吃了吧,我們馬上要回歸,吃不了。”
“不喝酒了”
權志勇探頭探腦得問。
徐朱玄瞥了眼臉色見紅的權志勇:“要是會長還想喝的話,我可以再”
“不,不喝了。”權志勇立馬打斷道:“喫,喫飯。”
樸明秀悶頭喫着,一句話都不敢說。
怎麼感覺會長有點怕徐理事啊,真是奇怪。
三個人胡亂吃了些東西,總算把桌子上擺得吃了個大概。
權志勇打了個飽嗝,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孫藝珍發愁。
猶豫了猶豫,權志勇摸出了手機想給俞利打電話。
“會長,我把藝珍姐送回去吧。”
趁着權志勇號碼還沒撥出去,徐玄開口說道。
“可是,孫仙這個樣子明顯是叫不醒的,你知道她家住址”
權志勇一邊說着,一邊有推了推孫藝珍,孫藝珍依然沒有反應。
絕了,權志勇搖了搖頭。這酒量在外面怕是一點應酬都不行,不然孫藝珍的身份很容易被別人佔便宜。
“我知道的。”徐朱玄瞥了眼孫藝珍說道:“樸社長先安排司機帶我和藝珍姐走,然後再回來接會長和您吧。”
“那怎麼進去”
徐朱玄指了指孫藝珍椅子上的包:“鑰匙。”
既然這樣,那
說着,給徐朱玄搭了把手,幫她把孫藝珍扶了起來。
“還挺沉的。”權志勇嘀咕:“看來身材不得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出辦公室的門時權志勇差點被絆倒,他感覺這是孫藝珍乾的。
“怎麼了”
權志勇仔細打量了打量孫藝珍,沒看出什麼:“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
徐朱玄點點頭,扶着孫藝珍從配送基站的後門上車,然後對權志勇招了招手:“回去等着吧,外面冷。”
權志勇點點頭,看着司機開車車離去,纔回到屋子裏。
車後座,徐朱玄扶着孫藝珍,沒有說話。
直到車輛到了孫藝珍別墅門口,徐朱玄纔有意無意得嘟囔了句:“爲什麼權叔叔叫藝珍姐孫仙呢”
正常來說,如果有意識的話,這個距離這個分貝肯定是可以聽到的。
但是孫藝珍毫無反應,徐朱玄嘆了口氣,扶着孫藝珍下車。
“我也不知道藝珍姐你聽不聽得到。”徐朱玄扶着孫藝珍,在這段短暫的路程中緩步走着:“俞利姐這一年的行程很滿,可以說是第二個事業爆發期了。我不知道藝珍姐你是怎麼認識權叔叔的,我只是不希望兩年前的那鋪天蓋地的輿論再次爆發。”
“如果這次事業上升期再被打斷,俞利姐就真的難了。”
徐朱玄說着說着,扶着孫藝珍到了家門口。
期間孫藝珍除了溫熱的體溫,完全像個死人一樣。
徐朱玄看了看門上的鑰匙扣,再看看指紋鎖,一手扶着孫藝珍,一直是艱難得抓起孫藝珍的右手。
食指,不對。拇指,不對。中指,還不對。
終於試到無名指的時候,門啪嗒一聲開了。
徐朱玄扶着孫藝珍跌跌撞撞走了進去,說實話這房子是真的大,徐朱玄都有些花眼。
勉強分辨出孫藝珍的臥室,徐朱玄扶着孫藝珍到牀上,給孫藝珍脫了鞋子和外套,蓋上被子。
然後從牀邊櫃子上的卸妝棉套裝裏抽出一張,把孫藝珍臉上的淡妝擦掉。
最後倒了杯水,然後從懷裏掏出紙筆,寫了張紙條用杯子壓住。
然後腳步聲逐漸遠離,直到客廳中傳來咔噠的開門聲,然後關門。
孫藝珍慢慢睜開了眼,臉色雖然還是紅的厲害,但是眼中哪有酒後的迷離。
沾酒臉就紅的人,卻不一定容易醉,只是這種體質不宜多飲。
孫藝珍慢慢從牀上坐起,活動了活動肩膀。
這次演死屍的感覺很不好,腰有些痠痛,不再是十幾歲時的樣子了。
拿起徐朱玄倒的水抿了一口,緩解了一下口中的乾澀。
其實徐朱玄說的有幾分道理,是一個好隊友。
只是,孫藝珍拿起牀頭櫃上的紙條,隨意看了一眼扔在一邊。
說好的俞利呢
俞利在影視圈的資源還是比較短缺的,你們sm怎麼解決
孫藝珍打開下牀打開衣櫥,拿了件浴袍,準備洗洗然後休息。
因爲走動帶起的水平方向上的空氣流動吹得那張薄薄得小紙條飄了起來。
孫藝珍已經出了臥室,但小紙片在空中晃晃悠悠幾個來回才落在地上。上面寫着:
其實你沒醉,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