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李白被我上了身 >2、初見楊玉環
    “剛纔說了,詩仙”

    “僅此而已那大唐呢”

    “這十天半個月都講不完,待日後有空慢慢與你細說。”李夕鄭重的說道:“現在還是先去興慶宮要緊再強調一遍千萬不要得罪宮內人,還有外戚。嗯最好誰都不要得罪當然,最最重要的是把皇上哄開心雖然我敬重你,但我可不想受你牽連,漂泊後半生”

    “讓我學那羣小人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白雖不才,但還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聽李白來了倔脾氣,李夕趕緊與他講道理:“我知你有濟世安民的願望。但不把皇帝老兒哄開心,他怎會把權力交與你沒有權力你拿什麼去濟世安民”

    “人不以才能而侍君,君不因才能而用人。盡使奉承手段,讓那小人專營,那這大唐還有何盼頭”李白憤憤道。

    “世道已然渾濁。雖有清流,但若不爬上高位自上而下滌清,你認爲渾濁會自動清澈嗎”

    作爲廣告總監,李夕各方面的知識均有涉獵。對於歷史雖算不上專家但也頗有研究。他知道這個時期的唐玄宗已經沒有了治國心思,大唐表面上仍是盛世繁華,其實全國上下已被權臣弄到烏煙瘴氣。

    “只是哄得聖人開心就能爬上高位我看未必。招來更多嫉恨倒是真”

    “我既來自後世,你且信我一次只要接下來聽我安排,我定有辦法讓你一展抱負。”

    李白的身份、才能,加上他李夕所記得的一些後世科學知識,如果還被逐出長安,簡直天理難容。

    李白聽後不再說話,李夕也不知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李夕嘗試着睜開眼,透過馬車半掩的簾子,發現馬車正行駛在宮牆之下。透過宮門隱隱可見宮內臺階漫漫,蜂房水渦,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盡顯大唐之盛,又顯帝王之威馬車卻並不進宮,而是沿明春門大街繼續向東。待馬車停下,小太監們將兩人的共身擡出馬車。車外漢白玉石階自下而上連着樓殿,殿頭門匾大書“興慶宮”三字,正是玄宗和楊玉環行樂的地方。

    小太監們擡着兩人的共身,跟在李龜年身後就往興慶宮裏鑽。李夕微睜着眼,想要看看這興慶宮的風光。奈何李龜年走的實在太快,李夕瞧不清晰。

    行不一會,李夕已聽到絲竹管絃之聲。循聲望去,只見花團錦簇的湖心亭臺之上,一班樂師正在搖頭晃腦的吹拉彈唱。一錦衣華服的中老年男子與一身着霓裳的妙齡女郎手挽着手,踩着音樂的節拍,載歌載舞。想必就是唐玄宗和楊玉環了。場邊的酒榻旁坐着兩個男子,一個身着太監服飾;另一個則一身錦服。兩人滿臉堆笑,隨着場中的舞姿擊節而歌。能在這兒作陪的,應該是高力士和外戚楊國忠了

    李龜年已帶着李夕、李白的共身到了湖心亭。等到一曲舞畢,方纔向玄宗行禮道:“聖人我將李翰林請來了。”

    李白仍裝作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靠在小太監身上,也不行禮。

    “你膽兒可真肥,在皇帝面前擺譜。我服”李夕知道李白蔑視權貴,卻沒想到還敢無視帝王。李夕偷偷控制身體,爲李白豎起大拇指

    “既然裝醉那就裝到底。現在忽的醒來,被人識破豈不無趣。”李白一邊回答,一邊擠出兩滴哈喇子,裝出十足的醉樣。

    玄宗聞聲,向楊玉環微微一笑,輕輕鬆開楊玉環握在他胳膊上的玉腕,“娘子舞累了,暫且歇息一下。”說罷便移步到李白、李夕的共身面前,見共身的嘴角有兩滴哈喇子,便掏出繡帕,一邊輕拭一邊道:“哎呀,李翰林果然又醉了,今日這新詞怕是填不成了”

    李夕微微睜開一絲絲縫隙,見玄宗頭戴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着二龍搶珠抹額;劍眉入鬢,龍目生威,鼻如懸樑,面若刀削,是標準的美男子。除了兩鬢花發,完全看不出已是50多歲的人。

    李夕正悄悄打量,忽聽一個聲音傳來,“大家,微臣在家中醉酒之時,拙荊常用冷水爲臣醒酒。可用此法將李翰林喚醒”

    “我去這是誰在說話竟如此歹毒要潑我們冷水”雖說牡丹花開5月天,但這種季節要是捱上一盆冷水,還是夠嗆。

    “外戚小人,楊釗楊國忠原名是也。”李白淡淡回道,似乎並不在乎即將到來的一盆冷水。

    聽了楊國忠的醒酒之法,玄宗點頭以示同意。隨後一個小宮女用小銅盆端來一盆冷水。只見高力士接過銅盆,對着二人共身的臉潑了過來。兩人被冷水一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李白這才悠悠睜開眼,假裝酒醒。李夕並不控制身體,只看李白要如何行事。

    李白睜開眼,假裝纔看見眼前的玄宗,當即拜倒:“臣李白見過陛下。今日貪了幾杯酒,聖人莫怪。”

    “無妨,孤也是臨時起意讓李龜年去請你,怪不得李翰林”玄宗語氣平和,看來心情甚好,並無怪罪之意。玄宗說完轉頭看着楊玉環,帶着枯木逢春的愉悅氣息,又道:“今日同娘子來此牡丹園賞花。此情此景,孤覺再唱那舊詞實在是唐突名花、美人。故請李翰林前來作上幾首新詞,纔不枉今日雅興”

    玄宗正說話間,楊玉環也款款移步來至跟前。李夕首次近距離看那楊玉環,心中突的一動。只見她肌膚嬌嫩,秋水明眸,桃腮帶笑,氣若幽蘭,真是禍國殃民的大美人。李夕目光輕輕下移,又見她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半遮半掩的酥胸,如凝脂白玉;素腰一束,裹着翩翩霓裳;底下舞裙盪漾,時不時露出粉玉腳踝整體看來並非歷史記載的豐滿體態,而是極致的勻稱。

    “真是大美女啊,我要是皇帝也忍不住要搶過來呀”李夕暗暗說道。

    “白也從未見過如此美人,仙女、嫦娥想必也不過如此”李白也讚歎道。

    “你也第一次見她”

    李夕所記不錯的話,李白應該跟隨玄宗、楊玉環去過兩次驪山溫泉,寫過侍從遊宿溫泉宮作。卻沒想他這兩次連楊玉環的面都沒見過。

    “遠遠見過,不甚清晰。”李白回道。

    正當兩人默默交談之際,楊玉環已妙步生蓮的走了過來。她輕挽着玄宗,秋水美眸盯着李夕、李白的共身,嬌聲如歌道:“三郎,這位就是名滿大唐的李太白李學士”

    “正是。”

    “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與衆不同。阿蠻,”楊玉環轉身向一身着舞裝的女子道,“爲李學士拿塊帕子來。”

    李夕拿眼輕輕去瞟那阿蠻,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頗有後世韓國影星的風采。只是不知她和高仙芝是否真是戀人關係,以後得打探清楚。

    阿蠻從精巧的篾框之中拿出一塊大的羅帕,楊玉環接過羅帕,遞將過來。李夕一時愣住不知該接還是不該接;倒是李白控制着雙手接過了羅帕,向楊玉環行禮道:“多謝楊真人,楊真人謬讚了”說罷便用那羅帕擦頭上的水。

    楊玉環輕輕頷首回道:“不必多禮。早聽聞李學士博學多才,文采冠絕天下。李學士既已酒醒,還望不吝筆墨,讓玉環有幸能爲學士的詩文伴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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