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李白被我上了身 >17、第一單生意
    李夕李白都沒想到,這人一開口就把價格喊到了他們的天花板上,這鋪是買不成了。

    岑勳和元丹丘一看這人擡價太高,都對李白道:“太白,我們出去吧。再看看別的”

    “太白你是李太白”胡服女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李白開口回道:“不是,我乃岐山牛太白。”說罷頭也不回的出了店門。

    “剛纔爲什麼不承認”李夕還在幻想,要是李白承認,那胡衣女子或許慕名將店鋪相讓也說不定。

    “白一向不與這類囂張跋扈之人打交道,承認了徒增麻煩”

    兩人在心裏默默交談着,只聽元丹丘說道:“太白,這酒坊何必定要開在兩市如今長安繁盛,居者百萬,東西兩市的鋪子早就不夠用了。我在延壽坊和安邑坊倒有兩間空鋪,都是好位置。太白若不嫌棄,只管拿去使用。”

    “除了東西兩市,其他坊也能開鋪”聽了元丹丘的話,李夕既驚又喜,在心裏問李白道。

    李夕對歷史的關注大多是人物、事件,以及背後原因。對街坊、商鋪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沒怎麼研究過。僅看過的一些資料都說,長安城的商品貿易要在東西兩市進行。只是沒想到其他坊也有商鋪。

    “長安這麼大,哪個坊裏沒有鋪子延壽坊裏多金珠,永昌坊中茶肆聞名,禮泉坊內遍地酒樓”李白回道。

    “你咋不早說”

    “你也沒問過還以爲你是看重兩市密集的人流,非兩市的鋪子不買呢。”

    李夕搓着手,內心激動道:“這一來確好了省下下大幾百貫錢來,可以多僱些人,儲備些糧食。”

    聽李夕絲毫沒有要付租子的意思,李白趕緊道:“我與丹丘子雖是莫逆之交,但他的鋪子,我們也不能白用吧”

    “那是,那是不過給租子的話,想必他也不好意思收。我們給他2個點的乾股好了。”

    “2個點這麼少”李白對朋友從來大方得很。2個點他怎好意思向元丹丘開口

    李夕知道他的想法,忙道:“等我們酒坊開起來,整個長安的中高檔酒市都將被我們壟斷,2個點,一年下來少說也有上千貫,可比租子高多了”

    “太白太白”

    元丹丘見李白自出門之後就一直沉默,現在還自顧自的搓着手,莫不是中午喫酒喫糊塗了遂連聲將他喚醒。

    聽元丹丘在喚自己,李白趕緊回道:“那就多謝丹丘道兄了你我二人就不談租子了,我給你2個點乾股吧。”

    “太白這就見外了,本是幾間空鋪,拿去用就是。別再跟我提錢。”

    “若丹丘道兄不要,白又怎能安心使用呢”

    “這都後話,等太白的酒坊做大了再說吧。現在還是先去看看鋪子要緊。”

    幾人從西市東門出來,延壽坊高高的坊牆就在街對面。那坊牆擋住了坊內大半光景,只能看到高高的望樓和大戶人家的屋頂。

    開鋪首要看地段,李夕開始還有些擔心這坊牆影響店鋪的曝光率。不過走進坊門一看,裏面金銀珠寶店連成一排;客人雖不多,但都是衣着華麗的富貴人士;而元丹丘的鋪子就在延壽坊的西門入口、坊街北側,佔據進坊第一視線,出坊走幾步就能看見西市東門。真是地段富貴,位置絕佳的商鋪。

    元丹丘打開鋪門,衆人進鋪一瞧,面積比剛纔看的那間酒坊還要大一點,也分裏間、外間。而且外間三面開窗,按後世來說,是鋪型最好的明櫥商鋪。

    “太好了,就這間了”

    長安城南昌樂坊,已是長安的郊區地帶。坊內有條銅鐵曲巷,匯聚了長安城一大半的銅鐵鋪子,前來買銅鐵器具的人絡繹不絕,倒讓人看不出一點郊區的樣子。

    與元丹丘、岑勳道別後,李夕李白便來到了這昌樂坊。一間規模較大的鐵匠鋪內,李夕正指手畫腳的向老鐵匠描述要打的鐵器。

    那老鐵匠聽的雲裏霧裏,什麼鐵桶,什麼鐵管,什麼密封蓋子這人腦子有病吧。

    李白看着兩人交流有如便祕,心中嘆道:“你先跟我講吧,我畫出來給他看。”

    “你還會畫”

    “廢話你當白只會幾句詩文”

    “豈敢,豈敢。白哥大才,我豈能不知。”

    待討來筆墨、紙張,李夕在心裏默默的描述,李白控制雙手將李夕描述的東西一一繪製出來。老鐵匠一看,頓時明白了。一隻大鐵桶,裏面用架子支起一隻小一點的鐵桶。小鐵桶上蓋着蓋子,蓋子上連着一根鐵管,鐵管末端彎曲摺疊保證酒蒸汽在管道內充分冷凝,從又一隻鐵桶的桶壁鑿出,只留管口向外。

    老鐵匠看着圖紙,若有所思道:“客官,這東西打是能打,只是要費些時間。”

    “要多久”

    “5天,快的話4天也行”

    “這麼久”

    “客官,你要打的這東西從未見過。需要重新制模子才能做的出來。尤其是您畫的這來回摺疊的管子,先得用鐵水澆出極薄的鐵皮;再將鐵皮捲成一節一節的管子;最後再用鐵水澆合方能成。不過等有了模子,後續要再做的話,就省時多了。”

    李夕想想也是,這畢竟是在古代,鍊鐵制鋼的水平有限,也不再奢求速度,只要能做出來就行。

    交了兩套設備的定金,出了鐵匠鋪,已經夕陽西下。其他的事只能往明日安排了。回家路上李夕默默盤算着,核心設備正在打造中,接下來就是店鋪裝修,屯糧,釀酒,包裝,打廣告這些都需要僱人,不然得把自己累死。

    “你知道在哪裏僱人”李夕問道。

    “想僱多少人”

    “先開一間鋪,至少得僱個67人吧。”

    “要僱人,在各坊貼布告即可。只是我有些擔心”李白的話,似乎有什麼顧慮。

    “擔心什麼怕做不起來”

    “這等好酒,哪會做不起來我只是擔心做起來之後,我們就要成爲多少勢力的眼中釘了。”

    原來李白擔心的是這個。李夕在心裏安慰道:“既然要做,這一天遲早都是會來的。”

    “話雖如此,只是我們現在底子不夠。即便酒好,與權貴較量也必定舉步維艱。所以我想與其僱人,倒不如借人”

    “借人找誰借”

    “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四個字,讓李夕瞬間醍醐灌頂。

    對呀,事業剛起步最怕的就是對手來找麻煩、使陰招。現在讓玉真公主的人頂在前面,明面上就是玉真公主的產業。有皇帝胞妹這層身份在,想必沒有哪個門閥世家敢來招惹。再者玉真公主一心向道,不參與朝堂、宮廷的權鬥,她的產業自然也不會成爲派系鬥爭的招風樹,相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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