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李白被我上了身 >52、五兒被綁票
    “太白先生,玻璃,玻璃”

    你tm纔是玻璃,你全家都是玻璃。李夕心中惱怒。

    等會兒

    這夥計好像是姚師傅手下的人。看他一臉興奮,大喊玻璃,難道是玻璃研製成功了

    李夕李白也不管那夥計了,出門翻身上馬,急急向西城外的瓷窯而去。

    等到了瓷窯,姚師傅早已迎了出來。

    “先生果真奇人也,你說的那法子真燒出透明的玻璃來了。”姚師傅一邊將李夕李白向燒製玻璃的爐子引去,一邊興奮說道。

    行到爐子邊,只見爐口架着一駕古怪的機器。下方是鐵匠鋪常用的風箱,風箱出風口上方固定着一個大大的漏斗,裏面盛滿磨得細細的煤粉。

    一個赤膊的漢子正呼呼的拉動風箱對爐子鼓風。

    他每拉一次,漏斗裏的煤粉便如沙漏裏的沙子,沙沙的掉進下面的風箱之中;他再把風箱推拉桿往裏一推,掉在箱口的煤粉便被風鼓入爐中,變作了一團熊熊的烈火。

    勞動人民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這般噴粉的法子讓煤粉燃燒更加充分,可使爐內溫度變得更高,也就更有利於燒製玻璃。不僅如此,以後鍊鋼鍊鐵也可以用此法爲爐子加熱。

    不過李夕李白今天的關注點卻不在此,他急急行到正在吹制玻璃的匠人旁邊。在匠人身側,已經有幾件成型的器皿。

    李夕李白像是小孩看見了心愛的玩具,急急拿起一件,細細觀摩。只見這玻璃器皿已超過9分透明,握着器皿的掌紋清晰可見。

    只是玻璃質地微微泛着綠,應該是還存在鐵元素。不過這不是大問題,待煉製工藝逐步提高,不難解決這個問題。

    姚師傅連續多次試驗,燒出的東西早比西域琉璃貢品還要強上百倍。憑那些也足以吊打天下工匠,甚至謀一份聖寵了。

    但姚師傅也是一個倔匠,自知那些東西與李白說的、冰片一樣透明的玻璃差距甚遠。便不斷購買更純的白石礦,日日試煉。

    直到今日燒製出這微微泛綠的透明物件來,才放心去請李白來看。他見李白眼神閃光,握着玻璃器皿久久不肯放手,知道終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這玻璃算是成功了。

    “先生,接下來我們要如何行事”

    姚師傅知道李白在幫玉真公主經營酒坊,也算是公主親信;玻璃又是他提供的法子煉製的。所以這門生意自然要先徵詢李白的意見。

    李夕聽姚師傅來問,先是反問他道:“這個一天的產量能有多少”

    姚師傅以爲李白要大量生產,他面色有些凝重道:“若是礦石足夠,只要多開爐子,日產千件器皿不是問題。可關鍵就在這礦上,上好的白石礦少而精貴。照目前的現狀,每日能出百件已是極限。”

    李夕倒不是想要量產,而是想要控制產量。畢竟玻璃在這個時代可是奇貨,不搞成奢侈品賣高價那就是腦子鏽逗了。

    現在姚師傅這產量卻是剛剛好的。

    李夕點點頭道:“這就夠了。你先制一批聖人專用的杯、盤等器皿。以後的主要制一些盛酒用的瓶子、杯子。每日再做一張這麼高、這麼寬、半指厚度的平整玻璃板。”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出玻璃板的大小。

    “可是想要製造你上次說的穿衣鏡一天一張也太少了吧”李白聽李夕要制玻璃板,想來是留作此用的。但一天一張,一年也就300多張。可這長安達官貴人何止300家,難道那些錢都不賺嗎

    李夕知道李白的想法,他心裏嘿嘿一笑:“正是制鏡子。照現在的產量,一天也就能出一張。不過物以稀爲貴,我就是要讓那些有錢人家看得到,但想買卻買不到。最後不得不加錢來求我們”

    李白也是心裏一笑,“哈哈,奸商,沒想到我李白竟成了一名奸商啊。不過你說過,制玻璃鏡子要那波斯人的吞金水”

    這倒是件急事。不找到波斯人要到制硝酸的方法,制鏡子就是空談。

    明天找高力士和崔九郎幫幫忙,只要他還在長安城,就不信把他翻不出來。

    姚師傅聽了李白的話,卻有些爲難:“玻璃板這可怎麼制”

    杯、盤、瓶等器皿倒是好吹制。可是要將玻璃液吹製成平整的玻璃板,這可難了

    李夕倒是忘記了這茬。他略想了想,這個時代要制大塊的、平整的玻璃,唯有用攤煎餅的法子。只是盛玻璃液的板子很是難弄。瓷面、鐵板或者其他,都需要姚師傅一一去試了。

    李夕向姚師傅交代完玻璃板製作,又讓姚師傅在煉製中多多注意細節,總結經驗。看以後能否做出無色、純透明的玻璃來。

    眼見夜色漸起,李夕李白正準備回城,卻見岑參與李宗質騎着馬狂奔而來。

    “先生”

    岑參大叫一聲,從馬上一躍而下,幾個踉蹌、幾乎面部着地。他也顧不得渾身的泥沙,一把拉住李夕李白,痛聲道:“先生不好了,五兒被人劫走了”

    “什麼”

    李夕李白趕緊扶起岑參,見他髮髻散亂,胸口衣襟被利刃劃開,有一處傷口正冒着血珠。如此狼狽模樣,岑參定然不是在開玩笑。五兒是真的出事了。

    五兒跟了李白45年,雖是主僕關係,卻也如父女一般。現在聽五兒出事,李白心中又急又怒,“快回城,邊走邊說”

    原來岑參覈算完酒坊營收,想找李白彙報,卻被告知李白出了城去了瓷窯,岑參便先行回家。

    剛到巷子裏,卻見院門處停着一輛馬車。車把式卻是兩個捂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岑參感覺不對,正要上前詢問。又見兩個黑衣人從院子裏衝出來,扛着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五兒鑽進了車廂中。

    五兒嘴裏被塞着布團,只能發出嗚嗚的求救聲。

    岑參驚道一聲出事了,飛奔上前,大喝一聲:“哪裏來的賊人,趕快放開她”

    黑衣人見被人發現,揚鞭拍馬就要逃跑。

    岑參卻是速度飛快,幾個踏步上來,一把抓住了車尾。他雙手用力,腰腹一挺,閃身一躍,整個人便如壁虎般掛在了車廂上。

    車廂中的賊人聽得響動,知道岑參躍上了馬車,拔刀便朝車廂上的人影刺去。

    岑參聽見拔刀聲,暗道不妙。他趕緊手腳並用,攀着車沿,幾個靈巧的轉身,堪堪躲過了偷襲。那冰冷的刀鋒卻刺破了衣衫,貼着他的皮膚劃過。

    感受到刀鋒的寒冷,岑參心驚肉跳,頭皮發麻,本能的就要跳下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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