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苗眼底閃過一抹殺意,被仲夏看的清清楚楚。
仲夏冷嗤一聲,對於路家這幫畜生的想法,仲夏都不用去猜,那目的可都直勾勾的寫在那呢。
真噁心呢。
想着,仲夏擡腳……踹!
這一腳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腳之後,路苗直接倒飛出去,撞在牆上摔下去,不省人事。
和她一起來的小夥伴尖叫一聲,衝過去扶人。
聽到動靜後,醫生趕了過來,然後……場面瞬間亂成一團。
而仲夏卻興致勃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路苗。
臥槽……
打人這麼爽啊。
自己那小胳膊小腿的擰不過這幫孫子,這位大佬的身體倒是好用的很。
鄭若鋒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人用自己的身體行事暴力的事情,眼裏幾乎要冒火。
“仲夏是嗎?你給我等着。”
對這個狂吠女那麼大惡意的人,除了這個女人口口聲聲的仲夏還有誰,而且,自己這身體的主人,便是對面那男人吧。
他們……交換了身體。
仲夏對着鄭若鋒露齒一笑,還一臉猥瑣的伸手摸摸他的胸口。
“你這身體還挺好用的。”
幾分鐘後,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仲夏看向門口,一個緊蹙着眉的中年男人推開門,眼裏滿是擔心,衝到仲夏身邊,擡手就摸他的頭。
“腦子沒事吧。”
只是這一開口……這算關心嗎?
反而是坐在牀上的鄭若鋒額頭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主動開口。
“餘哥,我在這。”
餘哥愣了一下,鬆開仲夏,然後看向牀上的陌生女孩。
驚訝的嘴張大。
鄭若鋒是她看着長大的,他的所有表情反應,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而面前這個明顯嚇到的,不像是鄭若鋒的反應,反而是牀上那個精緻的的少女,翻白眼的弧度,因爲心煩皺起的眉峯,都十分的鄭若鋒。
餘哥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驚慌。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餘哥是鄭若鋒的經紀人,是在蕭言和鄭樂樂的委託下擔任他經紀人的,要不是餘哥接手了鄭若鋒,蕭家和鄭家也不會放心讓孩子來這個圈子裏混。
“餘哥,這個我後面可以解釋,現在需要您去解決一件事情。”
餘哥是在知道鄭若鋒墜海之後,連夜從國外坐私人飛機趕回來。
可是,趕回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爲鄭若鋒擦屁股。
幸好全身檢查過後小姑娘沒有一丁點問題。
等事情解決,她才坐下來,看着對面並排坐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她看着長大的,帥氣非凡,但現在,嘴角卻掛着從不可能會出現在他臉上的微笑。
而另外一個精緻乖巧的女孩,也是一臉暴躁,彷彿誰欠了他八百萬,還夾雜着不耐煩。
餘哥沒有理會鄭若鋒,而是看向仲夏。
“仲小姐,對於現在發生的奇怪……的現象,我們會盡快找到解決辦法的,但你也知道,若鋒是公衆人物,所以,也希望您能多顧忌他的形象,我會盡快想辦法,讓你們把身體調換過來。
仲夏笑眯眼,“那我就提了啊。”
餘哥表情未變,反而是鄭若鋒眼裏閃過厭惡。
呵,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人了,麻煩,貪得無厭,還像個水蛭一樣,吸上來,就不動了。
“給我做靠山吧,有人想要弄死我的時候,讓我能狐假虎威一下就行了。”
說着,還用鄭若鋒那張臉咧嘴一笑。
餘哥有些意外,就連鄭若鋒都蹙眉看着她。
“喂,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老實一點!”
仲夏手搭在下頜處,斜着腦袋看鄭若鋒。
“是你們讓我隨便提的。”
她現在被路家那幫魔鬼找到了,等待着他的,可沒什麼好結果。
說着,賞析打量了鄭若鋒一眼。
“而且,你難道沒有意識到嗎?我是要被人針對,但,現在在我這身體裏的,可是你啊,現在可能要被層層保護起來的,是你!”說着,將胳膊搭在鄭若鋒的肩膀上。
這是仲夏第一次感受到她以前的身體是多麼的瘦削了,甚至嗝的人骨頭疼。
也是,整整十年,她沒有被活活餓死都是福大命大了。
鄭若鋒被壓的喘不過氣,擡手狠狠將他的胳膊打掉。
餘哥無奈嘆氣。
“以你們兩人現在的情況,看來是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分開。”
餘哥說着看向鄭若鋒。
“若鋒,你得配合我去給仲夏辦解約手續,我會親自將仲夏簽約過來。”
說着看向仲夏。
“我會盡快讓你熟悉若鋒目前手裏的幾個工作,能推掉的我會全部都推掉,推不掉的,就只有你代替他上,放心,勞務費一分都不會少了你的的。”
說完,將一串鑰匙遞給兩人。
“從今天開始,你們必須同居,也以最快的速度熟悉對方的身體和領域,也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傳出去,知道嗎?”
鄭若鋒是公衆人物,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餘哥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
當然,這不代表他們害怕這件事情,以鄭若鋒的背景……這個世界上,除了災難和死亡,沒有什麼值得讓他害怕的了。
但是麻煩這個東西,沒人願意去沾。
“好的餘哥。”仲夏十分不自覺的伸手,將鑰匙拿在手裏,然後轉身對着鄭若鋒甜甜一笑,“崽崽,我們要相處愉快哦。”
鄭若鋒深呼吸幾口。
忍住,身體是自己的,打壞了不值當。
餘哥卻樂呵呵的看戲。
呦,沒想到啊,以往只能把別人氣個半死的,現在被人氣了個半死,這小姑娘,有點意思啊。
這得好好記下,回去說給鄭樂樂聽。
——
鄭若鋒和仲夏這邊將事情安排清楚妥當。
另外一個病房內,路苗終於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從昏迷中醒過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肚子疼的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好友急忙湊過來。
“苗苗,你沒事吧你。”
路苗一把抓住好友的胳膊,“仲夏那個賤人呢?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