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萬一報告出來,是不利因素……那後果……”
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其中的意思了。
“要不,我主動聯繫嫂子,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不着急,現在幫我先查兩件事情,這兩件事後面是誰在主導,還有,關於樂寶電器廠放射性元素的相關資料,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來。”
時間推移到第二天一早,隨着東歐晨報的發行,昭民小喫的事情,也被無數人關注到。
他們幾乎每天都喫的昭民小喫,竟然被封了。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我昨天才買了一包他們家的組合包裝,那味道也沒有變啊,一和以前味道一樣,好喫啊,怎麼就被封了。”
“我看上面怎麼說,他們家的東西在M國被發現治病黴菌,是真的假的,我昨天才給孩子吃了他們家的豆乾。”
“無良商家,昧着良心,發了黴的東西也敢給人喫,真是幾輩子沒有見過錢,這麼坑害我們羣衆呢。”
早報消息已經發出,沒過半個小時,便有羣衆來信,想要知道昭民小喫的後續情況,更多的還是對昭民小喫的討伐。
甚至已經有人自發的組織了人,去昭民小喫廠示威。
“我兒子昨天吃了你們家的豆乾那些,今天就進了醫院,開始洗腸胃,肯定是是喫你們家的小喫喫的,賠錢,必須賠錢。”
“對,賠錢,快賠錢。”
不到一會,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就將昭民小喫的大門給團團圍住,水泄不通。
僅僅是一個上午,事情就鬧的沸沸揚揚。
就連昭民公司樓下,示威的人都將大樓堵住,讓人沒有辦法暢通進入。
這個時候,真正的羣衆都還搞不清楚狀況呢。
可能第一時間組織成這麼有規模,有組織,有規模的示威活動,明顯是一些‘有心人’的故意爲之。
鄭樂樂透過窗戶看着下面烏泱泱的人頭,表情卻是很平淡。
鄭邦民坐在辦公桌前,捏着眼角,想要緩解一下此刻的劈來,呼啦啦一羣人便推門走了進來。
“鄭總。”
帶頭的是公關部經理,他一臉着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鄭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鄭邦民開口,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好似並沒有太將這事情當多大的事似的
。
公關部經理是鄭邦民一手提拔上來的,還是有一定的忠誠度的,現在聽鄭邦民這麼說,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準備出去。
就見跟着自己進來的幾個員工卻站在原地不動。
“你們不走嗎?”
幾個人互相推搡着,看着鄭邦民一臉的心虛。
“鄭總,那個,我們幾個是來辭職的,我們也知道此時此刻辭職不太合適,但是我們幾個的家裏都出了很嚴重的事情,必須回家去,所……”
員工話還沒說完,公關部經理已經開口。
“你們瘋了嗎?就爲這點風波,丟掉未來上市公司的工作,我都替你們可惜。”
你們這個破公司眼看着就要倒閉了,竟然還好意思說什麼上市公司。
鄭邦民將這份不以爲意看在眼裏,在心裏嘆口氣,也不再多說勸阻,“你們要是打定了注意,就去財務部把工資結清。”
幾個員工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辭職成功,等真的拿到了工資,幾個人纔有了真實感,朝着外面急急忙忙走去,生怕走的慢了,連這點錢也被收了回去。
有了幾個帶頭的,其他對昭民小喫失去信心的員工也開始心思浮躁。
“這麼容易就辭職了,難道這事情是真的?”
“不管真的假的,公司明顯就快要倒臺了,現在走,工資好歹還能拿到手呢,再遲,怕是工資都發不起了。”
一時間,恐慌的氣氛在公司裏蔓延開來。
等衆人都離開了,鄭邦民才嘆口氣,朝着鄭樂樂開口。
“果然啊,人心不古啊。”
這些人中,不乏鄭邦民親自招聘進來的人,當初他對這些人抱有多大的期望,現在就有多失望。
鄭樂樂眼底帶笑,反而是翻過來安慰鄭邦民。
“爸,俗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在生死存在之際,還願意陪着公司一起奮鬥的,纔是我們真正需要的人才,而那些因爲一些流言蜚語就急忙尋找下家的,沒什麼可可惜的。
現在也算是一個好時機,公司業務遞減,就當是利用這次事件給公司整理換一次血,只有新鮮的血液注入,才能重新綻放活力。”
鄭邦民聽完鄭樂樂的話,無奈失笑,“你啊,這麼大的事情,到了你嘴裏,反而變成好事情了?”
鄭樂樂走到鄭邦民身後,給他揉了揉已經僵直的肩膀,繼續說,“有句話說得好,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何。”
鄭邦民嘆口氣,拍拍鄭樂樂的手被,這個道理,他又何嘗不懂呢。
“行了,爸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去休息吧,等中午檢測結果出來,我再告訴你。”
鄭樂樂開口剛想要拒絕,鄭邦民又繼續道。
“對了,你不要回家,就去蕭言那個房子睡吧,免得你媽擔心。”
即使鄭樂樂和蕭言結婚了,鄭邦民還是下意識的將位於他們家別墅後面的那棟別墅,成爲蕭言家,來以此區分親疏遠近。
鄭樂樂轉到鄭邦民辦公桌的對面,坐下來,“爸,你不用擔心我,反而是你,得好好休息一下了,你看你眼睛裏,都是紅血絲,你這樣熬下去,是會壞了身體的。”
鄭邦民擺手,“不行,我不能走,我……”
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
林昭一隻手牽着鄭天,另外一隻手拿着一個保溫餐盒,站在門口,表情無奈又心疼的看着辦公室裏的父女倆。
林昭和鄭邦民臉上掛滿了驚訝。
《重生辣妻寵無度藺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