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帶走她,我是她媽媽,有什麼事情,找我就行。”
林昭是關心則亂,只要想到鄭樂樂被關在那寒冷的地方,她就覺得接受不了。
鄭樂樂對着林昭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林昭。
“媽,別擔心,只是去配合調查一下,一會就回來了。”
現在只是實名認證,但因爲牽扯到比較嚴重,可能對大衆造成影響的社會事件,所以纔會被帶走配合調查。
即使林昭再怎麼擔心,鄭樂樂還是被帶走了,等到了警察局,鄭樂樂和李國棟迎面對上。
原來在掛電話的時候,鄭樂樂已經做了安排,果不其然,兩人也是被前後腳被帶走的。
但因爲時間太短,李國棟只來得及自己趕到,律師馬上就到。
在不知道目前情況的時候,還是少說安全。
鄭樂樂在全年將公司管理交給李國棟之後,就很少再過問,所以並不是這次重點調查對象,但作爲法人……所有的責任,卻都必須是她承擔。
兩人很快就被分開,因爲鄭樂樂的確不參與,所以只是簡單問了一下便被晾在那裏,反而市李國棟,一待就是一天。
另外一邊,鄭邦民還不知道這個情況,只是將檢測報告送到報社。
因爲以前就做了準備,約好了記者,記者在拿到檢測報告後,很快就將新聞稿寫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遞交了上去。
檢測報告在那裏放着,他們報紙不就是要報道所見所聞的事情麼,所以,他們並不擔心會發生什麼不可控時間。
“鄭總,放心吧,今天午報的時候這個新聞就能發佈出來了。”
鄭邦民急忙道謝,暗暗鬆了一口氣,剛轉身,手機又突然響了起來。
剛接起來,就聽到林昭的哭聲。
“邦民,樂寶電器廠也出事了,樂樂被帶走了。”
鄭邦民心裏也是咯噔了一下。
“你先彆着急,我現在就去警局,瞭解一下情況。”
等鄭邦民掛了電話,手緊緊的攥住。
只有昭民出事的時候,他以爲這是巧合,但現在,樂寶電器廠也跟着出了事,這明擺着是衝着他們鄭家來的。
這得是多大的仇怨。
鄭邦民第一時間聯繫了律師趕到警局,等他趕到的時候,樂寶電器廠的律師已經將鄭樂樂和李國棟都保釋了下來
鄭邦民快走幾步,“怎麼回事?”
鄭樂樂搖搖頭,“目前還不清楚,一批材料被投訴,現在孩子啊檢測中。”
李國棟卻是低着頭,“這是我的問題。”
“這不怪你,這方面也不是你負責的。”鄭樂樂冷着臉,“而且,這明顯是有人故意爲之,我們沒有準備,中計了也是沒有辦法。”
“是誰?”鄭邦民也是聽出來了其中其他的意思。
“舉報樂寶電器廠的,是公司之前開除的員工,他離開公司之前進了一批基礎材料,那材料裏,含有現在一些放射性的物質。”
鄭邦民也是做生意的,自然知道這所謂的放射性物質代表着什麼,只要是放射性物質,就像是輻射或者紫外線,看不見,摸不着,但卻會影響到人的身體,但因爲對人體的傷害很微弱和無可逃避,並沒有會把這類的輻射源過分關注。
“怎麼會這樣?”鄭邦民也白了臉,這若是確定有放射性物質,這可比食品廠更嚴重。
這可不簡單倒閉一個公司的下場,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鄭樂樂粲然一笑,“爸,沒事的,現在還不確定這種放射源對人的身體會產生什麼樣的作用才能下結論。”
鄭邦民卻是憤怒的咬牙切齒,“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毒。”
鄭樂樂一時間也有些想不通,“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等從警局出來,衆人乾脆都聚集在了鄭家等候消息。
昭民小喫的檢測報告已經經過午報傳了出去,一起傳出去的還有強求M國將有安全問題的樣品引回華國,再做檢測的請求。
報紙信息發出來,有一部分人自然是堅定的相信着自己天天都要喫的國民品牌。
但這件事情,原本就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怎麼可能任由看他們風向改,自然會有一批帶節奏的。
尤其是唯獨在門口的那羣人,久久不散。
僅僅是一天,昭民小喫的損失就達上十萬。
樂寶電器廠也好不到哪裏去,現在雖然調查結果沒出來,但已經接到了華國電器廠的消息,若是確定是使用了含有輻射的原材料,他們的產品,將會被全部退貨。
鄭樂樂也知道程廠長的無可奈何,沒有任何遲疑的做了手續。
——
北市,蕭家,錢父坐在客廳裏,和蕭老爺子一起喝茶。
錢父在楚家事情之後,收到了蕭老爺子送過來的那副字,便知道錢家和蕭家正面對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乾脆也不做掩飾,公開表達出對蕭虎臣的不滿。
錢父的級別沒有蕭虎臣高,但卻所在監察部門,只需要找幾個亂七八糟的名頭,想要找麻煩那是輕而易舉,雖然沒有辦法給蕭虎臣實質性的帶來麻煩,但也是很讓人覺得不舒服。
今天錢父突然間的上門拜訪,怎麼看都有些不安好心。
“蕭老爺子雖然退休了,但是卻還是心繫百姓,是我等的榜樣啊。”
蕭老爺子哈哈笑着,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
“那不知道蕭老爺子對鄭家的事情,怎麼看呢?這好像是您孫媳父親的廠子吧。”
錢父說着,將一份報紙放在蕭老爺子面前。
上面正是昭民食品廠出口M國的食品被發現黴菌超標的消息。
蕭老爺子低頭看了一眼被錢父放在桌子上的報紙,一點也不例外,看向錢父,反而哈哈一笑。
“這事情啊,我知道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錢父眸色一深,“您確定?”
“怎麼?小錢這還有別的意思?”
錢父看着蕭老爺子,笑容淡了一些。
“既然蕭老爺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錢父說着站起來,“那,我們就照章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