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帆,“爸,我這不也是爲了穩紮穩打麼,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安排妥當,最遲四月份,就可以上市了。”
鄭一帆又特地安頓了鄭邦民一些事情,便招呼人推自己出去。
這時候,就見穿着運動裝的鄭圓圓從樓上蹦躂下來,小跑着打算出門,鄭一帆看到,笑着開口。
“圓圓啊,出去跑步啊,正好,順帶送爺爺去小廣場啊。”
原本和朋友去寫生的鄭圓圓,也因爲鄭邦國和鄭晶晶出事的事情趕了回來,雖然玩的不夠盡興,但她也知道輕重緩急。
對於鄭邦國和鄭晶晶出事,也是無限唏噓。
不過,也僅止於此,鄭圓圓不是聖母,對鄭邦國那一家子的感官實在是不怎麼樣。
“好啊。”鄭圓圓小跑過去,推上鄭一帆就往出走。
“對了爺爺,你知道我姐什麼時候回來嗎?”
她這就要馬上開學了,但是她姐卻不在。
“還不知道呢。”
鄭圓圓簇蹙眉,“那我開學的時候,她能回來嗎?”
鄭一帆睜開眼,“你都多大了,還這麼黏你姐啊。”
鄭圓圓不樂意,“什麼叫黏啊,這叫關心,這叫姐妹情,爺爺你不懂。”
“哼,爺爺有什麼不懂的,爺爺當年和你親爺爺啊,那也是好的可以穿一條褲子的,當年咱家窮啊……”
鄭圓圓無奈的看着鄭一帆開始了憶苦思甜,有些無奈,是不是現在上了年紀的老人都喜歡來這一招啊。
即使是在國外被薰陶了那麼多年羊教育的鄭邦民也不例外。
鄭一帆聽鄭圓圓不說話了,自然也意識到自己又嘮叨了起來,無奈嘆口氣。
“果然老了啊。”
鄭圓圓立刻反駁。
“爺爺胡說八道,哪裏老了。”
鄭一帆笑着,“你看,你叫我爺爺,我孫女都這麼大了,我還不老啊。”
鄭圓圓:“那就是老當益壯。”
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出門。
韓長青等在門口,臉上有些紅暈,明顯是跑了一會了,等看到鄭圓圓和鄭一帆,小跑過去。
“爺爺,圓圓。”
鄭圓圓對韓長青招招手,兩人都穿的是運動服,明顯是約好一起的。
鄭一帆在兩人之間打量了很久,才笑着開口。
“這次樂樂回來多虧小韓啊,謝謝了。”
在回來的途中,在新城遭遇到意外事故,若不是韓長青,鄭圓圓一個人要怎麼回來都是個問題。
而也是因爲這件事情,鄭圓圓是徹徹底底將韓長青看做了過命的好友。
“爺爺,不用說謝謝,我們是哥們,哪裏需要那麼客氣啊。”
鄭圓圓說着,就將胳膊搭在韓長青的肩膀上。
韓長青無奈一笑,但還是歪了身體配合鄭圓圓的動作,眼裏滿是寵溺和放縱。
反而是鄭圓圓,一副傻白甜的樣子,看得人就是着急。
鄭一帆無奈的搖搖頭,韓長青這小夥子對鄭圓圓的喜歡就要溢出來了,也就只有這傻姑娘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是,現在的鄭一帆已經知道了之前趙廷的事情。
至於所謂的苦衷,所謂的迫不得已,說白了,也不過是找藉口。
鄭一帆反而覺得韓長青這小夥子不錯。
這個時候,從另外方向走過來幾個老頭老太太,都是平時和鄭一帆聊得好的。
在他們眼裏,鄭一帆和他們一樣,都是靠着子女的光,晚年纔是能過上這個好日子的糟老頭子。
鄭一帆也不介意別人這麼誤會自己,而且,他總覺得,這個年紀,讓孩子養着纔是好日子,哪像有些老東西,這個年紀了不但沒有可依靠的晚輩,還被吸血的那些個,纔是真的慘了。
“圓圓啊,你們去玩吧,爺爺和你王爺爺他們說說話,下下棋啊。”
鄭一帆心裏暗暗得意,選擇性忘記了,自己不久前還和他口中可憐兮兮的老傢伙一個樣。
鄭圓圓見鄭一帆從輪椅的側邊的提袋裏拿出象棋,擺在石桌上,原本還走的悠閒的,平均年紀都已經過了六十歲的大叔已經快步小跑了起來,都希望能搶到一個好位置。
鄭圓圓見鄭一帆玩的開心,便招呼着韓長青開始跑步。
只是跑了沒多遠,自己就開始耍賴,走了起來。
韓長青無奈,方面腳步,走到鄭圓圓身後去推她。
“跑起來,快,跑起來。”
鄭圓圓一臉難色。
“韓警官您不累嗎?每天都盯着我跑步,我太受寵若驚了,我覺得,您應該把您無限的熱情貢獻給事業上去啊。”
韓長青失笑,“是誰因爲體力更不上,爬山到一半差點滾下去的?”
提起這個,鄭圓圓就心虛。
“那不是意外麼。”
“恩,這種意外還是少來一點比較好。”
鄭圓圓被教育了,無奈的撇嘴。
這是在採風途中遇到的事情,因爲海拔過高,她的體能趨於底線,要不是韓長青,這次她能不能安全的回來,真的是個大問題啊。
心虛的她,只能摸一摸鼻子,然後在韓長青的催促下小跑了起來。
——
國內的事情穩定下來,鄭樂樂在成功打入M國商圈高層後,也很快站穩了腳跟。
而隨着魯斯.鄧肯從集團消聲覓跡,鄭樂樂的話語權一下子大了起來,而執行者又是宋威這種鄭一帆最大的心腹,也是集團的實權性任務,集團內部凝聚力很快就又恢復到以前。
而對外,鄭樂樂聯繫的幾家集團投資意向也是十分的明確了,現在五家已經聯合提交了申請,只要申請下來,那麼唐人華國分公司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鄭樂樂甚至已經開始考慮分公司的地方。
華國北市是首府,也是華國最重要的政治交流中心。
但是魔都和深市卻又是華國重點開發的大型商業和政治城市。
各有優劣。
但鄭樂樂更傾向於北市,畢竟公司在一起,也好管理。
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