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將車子停好,一旁的工藤便急不可耐的下車,向案發現場衝去。
“我是工藤新一,是目暮警官叫我過來的”
工藤新一向守在門口防止其他人進入,或者兇手逃出來的警衛人員說道。
警衛人員也明顯見過工藤,沒有做過多阻攔,直接放行。
工藤新一跑上樓,就聽到瀨羽尊德這個老頭正在以一種十分不屑的語氣諷刺着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警察已經搜查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找到犯人嗎”
“你們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我可沒空陪你們在這裏進行這種毫無成果的搜查”
目暮警官不敢惹向瀨羽尊德這樣的有錢,在上層社會還頗有地位的人。
雖然生氣,但也只能壓制怒氣,賠笑道:
“真是抱歉啊,瀨羽先生。”
“這次的犯人肯定就在你們之中,犯人還在這裏沒有離開,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呀,還請瀨羽老先生能夠包含一下。”
“哼”
瀨羽尊德並沒有因爲目暮警官的這番話而體諒,反而更加不耐道:
“那你們就快點把犯人找出來啊
說到底,還不是因爲你們警察太過無能”
“這”
目暮警官無語,雖然已經快要氣死了,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正在目暮警官想要繼續解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
“瀨羽老先生,你還真敢說出這樣的話呢”
瀨羽尊德一愣,向門外大吼道:
“喂是誰啊”
目暮警官聞聲知來人,頓時大喜:
“工藤”
“你終於來了啊”
“抱歉,我來晚了”
門外的正是工藤新一,他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瀨羽尊德,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其左腳的石膏:
“你還記得我吧,瀨羽老先生”
工藤笑道,一旁的瀨羽尊德也終於想起了面前這個男生。
“你是那天,在鈴木家看到的高中生偵探”
“沒錯”
瀨羽尊德一臉喫驚,但隨即就平復了表情,一臉不耐的向工藤新一吼道:
“那又怎樣”
他轉動輪椅背對着工藤新一。
“像你這樣的小鬼還來這裏幹什麼”
“來這裏玩嗎要想玩偵探遊戲的就趕緊從這裏出去”
瀨羽尊德用憤怒掩飾着不安,剛剛工藤新一看自己左腳時候的目光,明顯是發現什麼了。
不行不能讓他繼續帶着這裏
要把他趕出去
瀨羽尊德頓時憤怒的大吼道:
“這是真實的案發現場啊拿人命當成偵探遊戲的小鬼快點滾出去”
衆人都突然被瀨羽尊德的突然的大喊鎮住了,紛紛安靜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目光紛紛投向了站在門口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沒有被震住,反而有些諷刺的譏誚了一聲:
“把人命當成遊戲的人其實是你吧”
“瀨羽尊德先生”
“什麼”
“竟然是瀨羽先生”
瀨羽尊德則憤怒的大喊着:“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我是犯人”
一旁的目暮警官也反應過來,轉過頭看向工藤新一提醒道:
“對呀,工藤老弟
沒有證據,不能隨便斷定他就是犯人吶”
工藤新一自信的勾起嘴角,眼神堅定的看着目暮警官和一旁憤怒的瀨羽尊德:
“誰說我沒有證據了”
什麼
瀨羽尊德面色一變,有些陰沉的聽着工藤新一的推理。
“米花銀行行長山崎先生,在這棟別墅的三層客房裏被殺害。
而那時別墅里正好在舉行派對。”
工藤新一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瀨羽尊德,繼續分析道:
“死者的死因是被利刃刺殺而亡,而兇案房間的門緊鎖,房間的鑰匙也在死者的身上。
房間唯一的出口就是面向中庭的那扇陽臺的窗戶。”工藤分析道。
“也就是說兇手是從陽臺窗戶潛入到房間中後,再將死者殺害,然後再從陽臺的窗戶,原路返回逃走。”
“但是窗戶的旁邊沒有腳印啊”
“是啊,死者房間的周圍的房間也都是上了鎖的”
瀨羽尊德家的僕人這樣解釋道。
“沒錯。”
工藤依然沉着的分析着:
“死者窗戶旁邊沒有腳印,而且死者周圍房間的窗戶也都沒有打開。”
瀨羽尊德的夫人忍不住問道:
“那兇手是如何進去的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進入到那個房間,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瀨羽夫人想這樣替她的丈夫狡辯,但很快就被工藤新一反駁道:
“不會哦
因爲犯人是從那邊的窗臺飛過去的”
工藤新一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
瀨羽尊德終於找到了這個偵探小子的一絲空隙,頓時大聲的反擊道:
“人怎麼可能會飛你怕不是看偵探電視劇看多了吧”
瀨羽尊德譏諷道。
“對呀,工藤老弟,話可不要亂說啊”
一旁的目暮警官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工藤說道。
“我沒有亂說喲”
工藤回頭看向目暮警官,自信的說道:
“在命案房間的斜對面有一扇小窗戶,犯人就是通過那扇窗戶跳到客房裏去的。”
“犯人通過窗沿,走到陽臺那一端,只需要跳過兩米左右的距離,就可以到達客房的那扇窗戶”
“這難道不是飛過去的嘛”
工藤新一一笑,繼續推理:“也就是說,犯人是特別瞭解這棟建築特殊結構的人
同時也是那段時間可以在別墅裏面隨意走動,也不會引起他人懷疑的人”
“沒錯,就是你”
工藤轉過身去,左手指着面前的人:“賴羽尊德先生”
而瀨羽尊德在這個時候反而大笑了起來,有些輕蔑的看向工藤新一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是這樣的作案方式了,那麼像我這樣腳骨骨折不能行走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有作案的嫌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