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墨沒有回答,那閃躲的目光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思。
桃夭捂嘴一笑,原來傳聞中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七皇子,也會臉紅呀
都說他不近女色,想來這也是他第一次牽姑娘的小手吧桃夭在想,她這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爲了掩飾內心的尷尬,軒轅凌墨佯裝淡定,訓斥了她一番,“上官桃夭,誰允許你直呼本王名諱的”
桃夭見他又開始一本正常了,只好說道:“好吧王爺。”忍不住在心裏泛起了嘀咕,“真無趣,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一想到要跟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住在一起,桃夭便忍不住擡頭望天,一臉無語。
接下來,兩人一前一後的逛着,容隱依舊跟在他們的後面,時刻保護着他們的安危。
桃夭被一家賣頭飾的鋪子也吸引住了,連忙走了過去,望着琳琅滿目的頭飾,不由心花怒放,“真好看。”
賣簪子的老闆娘笑望着桃夭,不由說道:“姑娘,這位都是我親手打造的髮飾,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聞言,桃夭的目光落在了那支蝴蝶髮釵上,不由欣喜地拿了起來,“這支蝴蝶髮釵真好看”
老闆娘笑道:“姑娘好眼光,要不要買一支”
這時,軒轅凌墨發現桃夭並未跟上來,轉頭才發現她被頭飾給吸引住了,他只好邁步走了過去。
“挑好了嗎挑好了趕緊走。”
他總覺得,有一道視線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們看。
“急什麼”桃夭回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你覺得這蝴蝶髮釵好看嗎”
老闆娘見他們衣着不凡,樣貌也極爲出衆,看上去郎才女貌,不由笑道:“這位公子,你夫人眼光可真好,這支蝴蝶髮釵可是精品,只此一支,不如就買下來送給夫人吧”
聽到老闆娘的話,桃夭一臉詫異,“夫人”
老闆娘忍不住說道:“看兩位郎才女貌,我還以爲你們已經成親了,莫不是我誤會了”
桃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與軒轅凌墨的關係,只是名義上的假夫妻,她也算不上他的夫人。
軒轅凌墨倒是有幾分滿意,不由望着桃夭,故意拉長聲音,道:“既然夫人喜歡,那爲夫這便爲你買下來。”
說完,他便從衣袖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鋪子上,道:“老闆,這支釵本公子買了,銀子也不必找了。”
望着那白花花的銀子,老闆娘頓時喜笑顏開,連忙道謝,“多謝公子,那我就祝兩位和和美美,恩愛白首。”
聞此,桃夭皺了皺眉,忍不住說道:“老闆娘,其實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軒轅凌墨便打斷了,“夫人,咱們走吧”
桃夭連忙說道:“等一下,我先試試戴上去好不好看。”
說罷,她便對着那面銅鏡,便彎頭準備插入自己的鬢髮之中,可她怎麼插都沒插正。
見狀,老闆娘不由笑道:“夫人,不如讓你家相公替你戴釵吧”
他一個冷血無情之人,哪裏會戴釵恐怕是直接就插入她腦門了吧
想到此處,桃夭不禁搖頭,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見桃夭一臉嫌棄的模樣,軒轅凌墨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蝴蝶髮釵,一臉冷漠道:“連個釵都戴不好,笨死了。”
說完,他便插入了桃夭的鬢髮之中,快準狠,一次成功。
桃夭連忙看向銅鏡中的自己,軒轅凌墨直接斜插在她的鬢髮之中,與她想象中插釵的手法完全不同。
還好還好,虛驚一場,嚇死她了。
一家酒樓中,一名華服男子屹立在二樓上,目光看向大街上的軒轅凌墨與桃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七弟身邊的那位女子就是新過門的將軍府嫡女”
身後的侍衛點頭應道:“是的。”
聽到這話,男子眸光閃爍,“軒轅凌墨可從未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過,今日陪着她又是逛街又是戴髮釵,看來這個上官桃夭有點本事。”
身後的侍衛再次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屬下聽聞,這上官小姐美若天仙,素有江南第一美人之說,就算七殿下清心寡慾,可也逃不過女人的石榴裙下。”
聞此,男子微微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本王倒是有些期待與這位七弟妹相見呢”
說罷,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人羣中的兩人。
逛了有些時辰了,桃夭望着面前的酒樓,聞着裏面散發出來的烤鴨香氣,頓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轉頭看向軒轅凌墨,道:“王爺,我餓了。”
軒轅凌墨十分頭疼地看着她,這丫頭一路上都在喫,現在居然告訴他又餓了,他不禁搖頭,“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聽到這話,桃夭不滿地撅着櫻桃小嘴,道:“我只是飯量比平常姑娘家要大一些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軒轅凌墨嘴角抽搐,這叫大一點她的飯量都超過了他這個七尺男兒,他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像桃夭這般能喫的。
桃夭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天空,道:“王爺,這個時辰已經到飯點了,你難道就不餓嗎不如咱們喫飽了再繼續逛吧”
軒轅凌墨掃了她一眼,忍不住說道:“你今日出來已經買的夠多了,我看也不用繼續逛下去了,喫完就趕緊回府吧本王還有公務在身。”
聞言,桃夭一臉掃興,“我還沒逛夠呢”可看見辛辛苦苦幫她拿東西的容隱,她只好妥協,“好吧”
不管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於是,軒轅凌墨一襲人便走進了這家酒樓。
他們來到二樓,正欲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喫飯,這樣也能欣賞樓下繁華的街景。
誰知一位侍衛模樣打扮的人走了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那人一臉恭敬地向軒轅凌墨行禮,“屬下參見七殿下”
隨後看向上官桃夭,又拱了拱手,“見過七王妃。”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