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墨輕咳一聲,硬是沒說出一句誇獎的話來,只道:“快走吧別讓母后久等了。”
說罷,他便轉身朝前走去。
桃夭癟了癟嘴,雖心有不滿,但還是加快了腳步,跟上軒轅凌墨的步伐。
皇宮內,來到鳳鸞宮,軒轅凌墨與上官桃夭侯在殿外,等待被通傳。
不出一會兒,殿內走出一名太監,對着桃夭和軒轅凌墨一臉恭敬道:“七殿下,七王妃,皇后娘娘有請。”
軒轅凌墨微微點頭,便拽着桃夭的手,走了進去。
桃夭瞪大眼睛,不由盯着他,小聲說道:“你又佔我便宜。”
軒轅凌墨掃了她一眼,一臉冷清道:“你是不是忘了答應本王什麼了”
桃夭嘆了口氣,“我沒忘,扮演好你正妻的角色。”
所以,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讓皇后看到他們手牽着手走進大殿,夫妻恩愛的模樣。
見她乖乖聽話,不再反抗,軒轅凌墨勾了勾脣,嘴角掛着一絲笑意。
走進大殿,便見皇后坐在鳳榻上,而旁邊的客椅上還坐着一個人,桃夭望着端坐在那兒的慕容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暗自說道:“她怎麼也在”
軒轅凌墨也看到了慕容雪,只輕輕一暼,便收回了視線,拉着上官桃夭走向大殿之中。
慕容雪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緊握的雙手上,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她的臉色微微有些異常,坐在那兒,不由自主地揉着手中的絲帕。
“兒臣給母后請安”
桃夭學着軒轅凌墨的樣子,拱了拱手,聲音清脆甜美道:“桃夭給母后請安,恭祝母后萬福金安”
皇后笑盈盈道:“好好好,你們夫妻二人,快入坐吧”
“謝母后”這一次,桃夭與軒轅凌墨的聲音同步了,兩人便走到一旁,坐在了交椅上,便有宮女上前將沏好的茶端在他們面前那張紫檀木四腳炕桌上。
隨後,福了福身,宮女便退到了一旁。
這時,慕容雪緩緩起身,便對着上官桃夭與軒轅凌墨福了福身,端莊有禮道:“雪兒見過殿下、王妃。”
見次情形,桃夭便想到了上次在大街上,她幫着自己妹妹誣陷她的事,她表面上看起來是端莊的大小姐。他那副楚楚可憐,一臉無害的樣子,把所有人都給騙了。
想到此處,桃夭便對她心無好感,坐在那兒無動於衷。
倒是軒轅凌墨微微點頭,算是回禮,神情卻是極爲淡漠。
皇后笑了笑,不由瞥向坐在下面的桃夭,“桃夭啊這位是慕容家的二小姐慕容雪。”
說着,皇后便指着慕容雪介紹起來,“是本宮讓她進宮的,來陪本宮解解悶兒。”
聽到這話,桃夭面不改色道:“早就聽聞慕容家有三位小姐,大小姐溫柔體貼,二小姐知書達禮,色藝雙絕,又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上次桃夭已經跟二小姐見過了。”
說完,桃夭那粉嫩的紅脣勾起一抹淡笑,笑容卻未達眼底。
想來,她還在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
思及此,慕容雪攥緊手中的絲帕,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皇后並不知道她們之間的心思,只當是桃夭在誇獎慕容雪才貌雙全,不由輕輕一笑,道:“雪兒的確是全京城公認的才女,桃夭,本宮聽聞你不善歌舞,也不喜女紅,有機會你可要找雪兒學學。”
桃夭不由看向慕容雪,皇后這句話似乎在暗指着什麼。
桃夭面上微微一笑,“母后說的是,桃夭身在江南,從小就野慣了,也不懂什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不會女紅,不像二小姐那般才藝了得,說來慚愧,桃夭理應向二小姐學習。”
聞此,皇后滿意地點了點頭,“桃夭能這麼想,本宮也很是高興,日後你若有什麼不懂之處,都可以向雪兒請教。”
“是”桃夭微微頷首,乖巧地應道。
敢情今日皇后娘娘叫她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軒轅凌墨那樣聰明的人,又豈會猜不到皇后的用意
他不由持起上官桃夭的手,面上淡淡一笑,“母后,桃夭雖不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可她秉性純良,兒臣與她相處下來甚是融洽,在兒臣心中,已經認定了她是我的王妃。”
此話一出,上官桃夭一臉詫異地望着軒轅凌墨,整個人都呆愣住了,耳畔不斷迴響着他剛纔那番話。
“可她秉性純良,兒臣與她相處下來甚是融洽,在兒臣心中,已經認定了她是我的王妃。”
他爲何要這麼做爲何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竟有一絲悸動。
慕容雪咬着紅脣,死死地盯着軒轅凌墨緊握着桃夭的那隻手,手中的絲帕都被她給揉捏的變形了。
他還不肯承認他喜歡她,而此刻卻如此護着她,不是喜歡又是什麼
意識到這一點,慕容雪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那嫉妒的火焰在心中徐徐升起,卻礙於皇后在場,不敢表露出來。
她就算心中再嫉妒,她也挺直了腰板,端坐在那兒,一動未動,她身上端着世族之女的氣質,宛若一隻高傲的孔雀。
見軒轅凌墨對桃夭竟如此相護,皇后眸光閃爍着,她扯出一抹溫和的笑,調侃道:“世人都說七皇子不近女色,孤傲冷僻,凌墨,你這成親之後,整個人都變了,竟還知道護着自己的妻子了。”
軒轅凌墨但笑不語。
桃夭不由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促使她回過神來,在心中暗道:“桃夭,你想什麼呢軒轅凌墨他是不可能喜歡自己的,他這分明是在演戲呢”
這般想着,桃夭徐徐吐出一口氣,來緩解她剛纔失神的尷尬。
“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罷了罷了。”皇后掩嘴一笑,道:“凌墨,本宮可期盼着像你大皇兄那樣,早日給陛下和本宮添個小皇孫。”
聞此,桃夭不由瞪大眼睛,皇后不是有意要給軒轅凌墨納側妃嗎怎麼這會兒又開始催生了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