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雙手環繞在胸前,得意洋洋道:“五皇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只要我桃夭一出馬,保證讓你輸掉的銀票全部贏回來。”
聞此,軒轅凌涵一臉震驚,“你真有這麼大的本事”
旁邊的素秋掩嘴一笑,“五皇子,你恐怕不知道,我們小姐在江南一帶,可是出了名的賭神。”
“這麼厲害”能在江南稱爲“賭神”的,都是非常厲害的角色,看樣子這個上官桃夭,不容小覷呀
桃夭拍了拍軒轅凌涵的肩膀,笑道:“殿下,你別灰心,我玩骰子玩的賊溜,一定能幫你贏回來的。”
說完,她便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長樂賭場。
見狀,軒轅凌涵連忙跟了上去,看來今日可以讓他大開眼界了,他得趕緊跟上去看看。
非煙和素秋也跟着走進了長安賭坊。
裏面的人,見進來一名女子,立馬便將她攔了下來,長樂賭坊的管事走了過來,一臉不悅道:“去去去,這裏可是賭場,你一個姑娘家家跑來湊什麼熱鬧”
上官桃夭巧笑倩兮,“姑娘怎麼了你們長樂賭坊可有規定姑娘不能上這兒來堵錢的”
管事被上官桃夭這麼一句話,被問的頓時啞口無言,“我”
當看到上官桃夭身邊的軒轅凌涵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不由撩起衣袖,凶神惡煞道:“又是你這小子,銀子都輸光了,你還敢來欠我們那一百兩銀子還沒給呢怎麼想繼續捱打”
聽到這話,軒轅凌涵下意識躲在了上官桃夭的身後,一臉害怕道:“桃夭,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上官桃夭雙手叉腰,回頭看了眼一臉慫的軒轅凌涵,忍不住說道:“怕什麼你要記住,你是堂堂男子漢,要勇敢一點。”
此話一出,衆人鬨堂大笑,跟着起鬨,嘲笑起軒轅凌涵來。
“就是,你一個男子漢,躲在一個女人的背後,知不知羞啊”
“我看呀他多半不是男人,哈哈”
“他就是個窩囊廢,還需要一個女人來爲他出頭。”
“”
見他們對軒轅凌涵惡語相向,上官桃夭氣憤不已,“閉嘴,我不許你們這麼說他。”
軒轅凌涵站在她的身後,見她雙手叉腰,氣呼呼地爲他鳴不平時,他的心中蕩起了一絲漣漪。
世人都道他軒轅凌涵是個無用之人,名副其實的草包王爺,他雖是庶子,若不是有着“皇子”這個頭銜,恐怕人人都可以欺負他。
就是礙於這道身份,他們心裏嘲笑他討厭他,嘴上卻還是笑盈盈地恭維着。
從小到大,他就被老三那羣人罵他是個“廢物”,經常將他打的遍體鱗傷,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幫助他,保護他。
他沒有朋友,與幾個兄弟之間的關係也並不融洽,他們嫌棄他是個草包,都不肯跟他玩。
剛纔的那一慕,像極了小時候他被幾個兄弟指指點點嘲笑的情形。
他下意識抱住自己的頭,低喃道:“我不是我不是廢物。”
“每個人都值得被尊重,你們這樣說他,實在太過分了”
那管事一臉不耐煩道:“哪來的臭丫頭多管閒事,趕緊滾,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桃夭一腳踩在凳子上,不由擦了一把自己的鼻子,恥高氣昂道:“嘿,本姑娘今日不走了呢我要跟你賭一場。”
說着,桃夭便指着那管事。
聽到這話,那男人輕蔑一笑,“呵,你一個小丫頭,也敢跟我賭我張三在長樂賭坊這多年,能爬上管事這個位置,可不是喫白飯的。”
聞言,上官桃夭並未放在心上,“那你既然這麼厲害,那敢不敢跟我賭”
張三聽了後,不由衝她擺了擺手,似乎根本不相信上官桃夭會贏了自己,“小丫頭,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這賭坊可不是你一個姑娘能夠沾染上的,小心把你自己給輸嘍”
桃夭已經混賭場的時候,都是穿着男裝去的,也看慣了不少賭場的黑暗。
她見過無數人陷入賭博,輸的傾家蕩產的,有的還不上賭債,就拿自己的親生女兒去抵押。
這些,她已經見怪不慣了,也知道他們賭場的規矩,輸了還不上賭債,就拿房子地契抵押,甚至拿人來抵押。
軒轅凌涵只欠了一百兩銀子,被打了一頓,已經是算清的了。
思及此,桃夭微微一笑,“管事的,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輸給你還是說,你堂堂大男人,不敢跟我這個小女子賭你是看不起我們女人嘍”
“小丫頭,你激我”見上官桃夭用激將法,張三不由怒瞪了她一眼。
上官桃夭將自己的腿從凳子上拿了下來,拍了拍手掌,故意說道:“哎呀看來是張管事不敢跟我賭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賭客不由起鬨。
“張管事,怕什麼跟她賭”
“就是,讓這個小丫頭輸的心服口服。”
“小姑娘,奉勸你一句,待會兒若是輸了,你可別哭鼻子呀”
“爲了一個窩囊廢,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聽着衆人的議論聲,軒轅凌涵不由拉了拉上官桃夭的衣袖,小聲說道:“桃夭,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走吧賭場就如戰場,會跌的很慘的。”
聞此,桃夭瞥了軒轅凌涵一眼,胸有成竹道:“別怕,相信我。”
望着她清澈的雙眸,就如星光一般燦爛,軒轅凌涵一時之間失了神,呆愣地看着她。
“五五公子欠了你們長樂賭坊的一百兩,本姑娘替了付了,張管事,怎麼樣敢不敢跟我賭”
聽到這話,衆人再次起鬨,“張管事,你還在猶豫什麼趕緊跟她賭呀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上一課。”
聞此,張三哈哈一笑,“既然姑娘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賭就賭。”
見他答應了,桃夭滿意一笑,不由伸出手來,道:“非煙,拿銀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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