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王府的門檻兒,軒轅凌瀟便詢問起秋蓮來,“奇怪,怎麼蓮容隱和沉毅都沒有看見秋蓮,七弟該不會不在府上吧”
秋蓮連忙應道:“回六殿下,我家殿下就在房中,奴婢這便去稟報,還請殿下與王妃先到正廳等候”
聞此,軒轅凌瀟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去。
隨後,他們朝正廳內走去。
桃夭將肩膀上的包袱取了下來,交給了素秋,衝她們說道:“你們先回春意閣等着,待會兒我會去找你們,見機行事。”
非煙和素秋點了點頭,拿着包袱,便向春意閣的方向去了。
桃夭轉過身去,便提着裙襬,上了臺階,緩緩走進正廳。
軒轅凌瀟夫婦也不等上官桃夭招呼,便找位置坐下了。
桃夭連忙吩咐府中的丫鬟前去沏茶,隨即向他們走去,笑道:“六哥,六嫂,你們先坐一會兒,王爺待會兒就過來了。”
聞此,南宮韻忍不住問道:“桃夭妹妹,剛纔在門口看你收拾了行囊,莫不是要出遠門”
上官桃夭嘆了口氣,終是又圍繞到這個話題來了。
眼下,她與軒轅凌墨和離之事,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們,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念至此,桃夭嘿嘿一笑,道:“六嫂,你看我嫁來京城也快半年了,至今未曾見過爹孃,我這不是想家了嘛想回江南一趟。”
聽到這話,南宮韻微微一笑,“桃夭妹妹想家了,那還不簡單,寫一封書信回江南,沈將軍看了,定會進京來陪你的。”
桃夭搖了搖頭,“嫂嫂有所不知,我爹駐守江南葉城,沒有聖上口諭,是斷然不能私自進京的。”
這也是她爲何,成親這麼久了,都沒能見到爹孃一面。
說起來,上官桃夭還有些想念他們了。
軒轅凌瀟點了點頭,表示上官桃夭說的沒錯,“桃夭說得對,沈將軍駐守江南,若私自進京,恐怕會遭人非議,若有心人上奏,只會給舅舅帶來一個意圖謀反的罪名。”
聽到這話,南宮韻皺了皺眉,“你若想回江南,爲何不讓王爺陪你一同回去審親”
軒轅凌瀟看向上官桃夭,附和點頭,“你若是想回去了,給七弟知會一聲,他定會陪你一起的。”
上官桃夭低垂着眼簾,沒有說話。
見此情形,軒轅凌瀟覺察到一絲不對勁兒,連忙問道:“桃夭,你老實告訴六哥,你跟七弟是不是鬧情緒了”
“沒有的事。”上官桃夭擡起頭來,目光閃爍,忙不迭否認。
“七弟呢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才嚷嚷着要回孃家”
聽到這話,上官桃夭連忙擺了擺手,一臉着急的解釋道:“六哥,真沒有,你誤會了。”
軒轅凌瀟站起身來,不由衝外大喊道:“來人”
守在廳外的家丁聽見了,連忙走了進來,一臉恭敬地問道:“六殿下有何吩咐”
“七弟呢他怎麼還沒過來”
聽到軒轅凌瀟詢問,那家丁擡起頭來,支支吾吾道:“七殿下他”
軒轅凌瀟見那家丁似乎有所隱瞞,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不由急了,不由大吼起來,“他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什麼酗酒”聽到這話,軒轅凌瀟一臉震驚。
隨後,他將目光瞥向了一旁的上官桃夭。
上官桃夭見軒轅凌瀟正注視着自己,她面面相覷,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吱聲。
悠然居外,沉毅焦急的在門外走來走去,見容隱從裏面出來了,連忙上前詢問,“王爺醒了嗎”
容隱搖了搖頭。
“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秋蓮端着一碗醒酒湯跑了過來,“醒酒湯來了,快給王爺喝下。”
見狀,容隱忙不迭伸手接過,便走了進去。
沉毅和秋蓮也跟着步入了房間,來到牀前,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軒轅凌墨,容隱不由喊道:“快來幫忙。”
沉毅點了點頭,便坐在牀頭,將軒轅凌墨的嘴扳開,容隱便端着那碗醒酒湯,往軒轅凌墨嘴裏灌。
醒酒湯悉數灑了出來,但也喝進去不少,直到一碗見底,容隱方纔收回了手。
秋蓮上前,拿出一張絲帕來,便擦掉了軒轅凌墨嘴角流出來的藥汁。
“秋蓮,你不是去追王妃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聽到沉毅的問話,容隱也看向秋蓮,“對哦王妃呢”
秋蓮轉頭看向他們二人,無奈地開口,“六殿下和六王妃來了,王妃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
“六六殿下來了”
容隱與沉毅喫驚不小,不由瞥向牀榻上還沒醒的軒轅凌墨,不由祈禱他趕緊醒過來。
這邊,軒轅凌瀟得知軒轅凌墨酗酒還沒醒,便與上官桃夭她們焦急地趕來悠然居。
踏進房門,便見容隱他們守在牀前。
上官桃夭不由看向牀榻上的軒轅凌墨,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面色有些蒼白髮青。
望着一桌子的酒壺,她連忙走了過去,問道:“他這是喝了多少酒”
“王爺向來是千杯不醉的,昨夜興許是心裏難受,喝了幾壺花雕後,便一醉不醒。”
望着桌子上的酒壺,有十幾壺,加起來也有兩三壇酒了吧他這是當水喝嗎
當看到上官桃夭身後的軒轅凌瀟和南宮韻,容隱三人一臉恭敬地喚了一聲,“六殿下,六王妃”
軒轅凌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免禮,不由問道:“好端端的,七弟怎麼會酗酒”
衆人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面對軒轅凌瀟的質問,上官桃夭像是做錯了的孩子,弱弱道:“六哥,此事都怪我。”
聞此,軒轅凌瀟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桃夭的身上,一臉不解,“到底怎麼回事”
“昨日發生那樣的事,我我心裏過意不去,向王爺提出了和離。”
說到這兒,上官桃夭的聲音小了下去。
“什麼和離”
軒轅凌瀟一臉震驚。
南宮韻也是一臉詫異,“桃夭妹妹,你怎麼能輕易提出和離呢”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