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侍郎頓時語塞。
他看向龍案前的軒轅敖,忙不迭磕頭說道:“皇上啊老臣教子無方,可否看在老臣的份上,饒犬子不死”
胡侍郎知道,證據已經擺在眼前,罪名已經坐實,他的兒子必死無疑。
他眼下,只能想辦法保住自己兒子的性命,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三代單傳,若就這麼死了,胡家豈不是斷後了
胡貴妃也跟着求情,“皇上,看在勇兒初犯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饒他不死,想必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定能痛改前非。”
見他們二人極力想要保護胡勇的性命,軒轅凌墨面色凝重,拱手說道:“父皇,胡勇爲非作歹,證據確鑿,他所做的樁樁罪行,按照我們濯日國的律法,理應斬首示衆,還請父皇裁斷。”
聽到軒轅凌墨的話,胡貴妃擡起頭來,狠狠的瞪着軒轅凌墨,雙手緊緊抓着裙襬,像是在極力隱忍心中的憤怒。
軒轅敖點了點頭,“胡勇罪惡昭彰,理應斬首示衆,若朕就這麼放過了他,如何能讓天下百姓信服”
軒轅凌墨連忙附和道:“父皇英明。”
“皇上”胡侍郎與胡貴妃心急如焚,極力想要爲胡勇求情。
軒轅敖便伸手製止,不給他們求情的機會,一臉憤怒的開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胡勇胡作非爲,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傳朕旨意,胡勇濫用職權,欺壓百姓,強搶民女,又對朕不敬,藐視皇威,其心可誅,三日後推進午門斬首”
軒轅凌墨聽到這道聖旨,面露喜色,連忙拱手,慷慨激昂道:“父皇英明”
而胡侍郎聽了後,眼前一黑,一時接受不了,當場便暈了過去。
見狀,胡貴妃不由拉着軒轅敖的衣角,喊道:“皇上開恩啊”
軒轅敖卻一把甩開她的手,凶神惡煞的瞪着她,“誰若求情,同罪論處。”
聞此,胡貴妃癱軟在地,不敢再爲胡勇求情了。
軒轅敖冷哼一聲,命令道:“來人,將胡侍郎擡回府上。”
“是”只見門外進來兩名羽林衛,擡着昏迷中的胡侍郎,便朝御書房外走去。
軒轅敖看向軒轅凌墨,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墨兒此次辦案有功,朕就免去你的禁門之過。”
“謝父皇”
軒轅敖點了點頭,隨後拂袖離去。
軒轅凌墨冷冷的掃了胡貴妃一眼,也跟着離開了御書房。
胡貴妃坐在地上,望着軒轅凌墨離去的背影,不由攥緊雙手,一臉盛怒道:“這個軒轅凌墨,竟敢跟本宮作對,這個仇,本宮記下了。”
一名宮女走了進來,見胡貴妃坐在地上,連忙上前將她給扶了起來,“娘娘”
胡貴妃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她握着那宮女的手,努力讓自己鎮定起來,命令道:“快,派人去將三皇子召進宮來。”
“是,娘娘。”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在街道上,沉毅坐在馬車車頭,手拉着繮繩,忍不住問道:“王爺,接下來回府嗎”
“嗯”軒轅凌墨坐在馬車內,閉目養神,聽到沉毅便的聲音後,只淡淡了應了一聲。
聽到這聲音,軒轅凌墨才驚覺,過幾日便是七夕了。
他急忙喊道:“停車”
“籲”沉毅拉緊繮繩,緊急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車簾內的軒轅凌墨,不解的問道:“殿下,怎麼了”
只見軒轅凌墨撩起車簾,從馬車內鑽了出來,便跳下了馬車。
沉毅也跳下馬車,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便見他朝那賣花燈和麪具的小攤走了過去。
“這位公子,要買些什麼”
軒轅凌墨望着攤位上擺放着各種各樣的面具,還有各種樣式的燈籠,他不由挑了兩個面具,一隻兔子和一隻狐狸面具。
他一手拿了一隻,覺得上官桃夭就是隻單純的兔子,而他就是那隻狡猾的狐狸。
見軒轅凌墨挑了兩個面具,那老闆笑呵呵道:“公子,眼看就要到一年一度的七夕節了,到時候全京城的年輕男女,都會戴上面具,尋找那個有緣人。公子,買一個嗎”
軒轅凌墨俊美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這兩個面具,我買下了。”
說完,軒轅凌墨便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了老闆,便欲轉身離去。
“公子,還沒找您銀子呢”見狀,賣面具的老闆連忙叫住了他。
軒轅凌墨頭也不回道:“不必找了。”
那商販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忙不迭道謝。
望着軒轅凌墨買了兩隻面具回來,沉毅笑嘻嘻道:“王爺以前從不買這些的,想必是送給王妃的吧”
軒轅凌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並未回答,而是吩咐道:“趕緊回府吧”
“是”沉毅收起笑容。
七王府
桃夭與南宮靈坐在涼亭中,喫着糕點,喝着茶水,有說有笑。
這一聊,便忘了時辰。
南宮靈見太陽已經落山了,天邊也染紅了晚霞,她連忙站起身來,道:“呀,這麼晚了。”
桃夭也站起身來,看了眼天色,忍不住說道:“靈兒,不如留下來用了晚膳再回去吧”
聞此,南宮靈委婉拒絕,“不用了,我爹他們還等着我回去呢不然該擔心我了。”
桃夭聽了後,也沒有再挽留,只好說道:“那行,改日你得空了,記得來找我玩。”
南宮靈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桃夭姐姐,我先走了。”
說着,南宮靈便朝涼亭外走去。
桃夭衝她喊道:“我送送你吧”
南宮靈揮了揮手,“不用了,改天見”
話音一落,她便急急忙忙朝王府大門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軒轅凌墨已經到了王府門口,見多了一輛馬車停靠在那兒,家丁看上去也有些陌生。
“這是”
沉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當南宮靈從王府內走了出來,軒轅凌墨才知道,這是她的馬車。
“咦,墨哥哥,你回來了”
看到軒轅凌墨站在府外,南宮靈一臉欣喜的跑了過去。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