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被上官桃夭說的,臉頰通紅,不由低頭小聲說道:“小姐,你就不要拿素秋尋開心了。”
見素秋害羞了,上官桃夭微微一笑,不再逗她,不由推搡了一下,“好素秋,教我女紅唄”
聽到這話,素秋擡眸看向上官桃夭,笑道:“小姐是要給王爺繡荷包吧”
上官桃夭點了點頭,“上次你可是答應過要教我的,你可別言而無信。”
“教,奴婢這便教。”說罷,素秋便從花籃中拿出她的繡品,給上官桃夭看。
“小姐,你看看你想學什麼花樣的。”
上官桃夭拿起一副繡品來,不由指着它道:“這是兩隻鴨子在水裏遊嗎”
聽到上官桃夭的話,素秋噗嗤一笑,“這哪裏是鴨子明明是鴛鴦好嗎”
“鴛鴦”上官桃夭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品種的鴨子”
素秋耐心地解釋道:“鴛鴦不是鴨子,是一種鳥,用來比喻一對恩愛的夫妻,像鴛鴦鳥一樣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聞此,上官桃夭不由點了點頭,不由想到了古詩中那句,“得成比目何辭死,願做鴛鴦不羨仙。”
她不禁感嘆,“真美呀”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上官桃夭心想,若能和心愛之人形影不離,雖死何辭
“這個好,就學這個。”
上官桃夭立馬指着面前的繡品,嚷嚷着讓素秋教自己繡鴛鴦。
這一學,便是一整夜,上官桃夭與素秋早已按耐不住睏意,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清晨,非煙推門房門時,便看到上官桃夭與素秋趴在桌子上睡覺,桌子上擺放着剪刀和針線,還有未完成的繡品。
她端着熱水走了進去,放在一旁的木架上,便來到桌子前,伸手去拿上官桃夭手底下的繡品,望着她繡了一半的鴛鴦,一時沒忍不住笑出了聲。
上官桃夭和素秋被她的笑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擡起頭來,便見非煙手裏握着她的繡品,她連忙伸手搶了過來,急道:“非煙,你幹嘛呢”
非煙微微一笑,“這就是小姐跟素秋學的女紅”
上官桃夭一臉窘迫道:“是啊怎麼了”
非煙掩嘴一笑,“如果沒猜錯的話,小姐應該是想一對鴛鴦吧”
上官桃夭點了點頭。
非煙不禁搖頭,故意調侃道:“我想,王爺看到小姐爲他親手做的荷包,恐怕不敢戴在身上。”
聞此,上官桃夭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我我這不是第一次繡嘛醜是醜了點,但好歹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一旁的素秋點了點頭,忍不住說道:“非煙,你就不要嘲笑小姐了,小姐畢竟第一次繡,已經很好啦”
素秋轉而看向上官桃夭,安慰道:“小姐,別灰心,慢慢來,奴婢相信,只要是親手做的,王爺一定會喜歡的。”
上官桃夭低頭望着手中的繡品,不由仰頭吶喊道:“啊,女紅真不是人乾的活,太難了”
非煙忍不住插了一句,“我看別的大家閨秀個個都會女紅,好像就小姐不會。”
非煙拍了拍自己的嘴,忍着笑,道:“好,奴婢不說了。”
這時,一名丫鬟走了進來,衝了上官桃夭福了福身,一臉恭敬地喚了一聲,“王妃”
上官桃夭站起身來,看向那名丫鬟,問道:“何事”
“王爺命奴婢前來請王妃過去用早膳。”
聽到這話,上官桃夭連忙應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待那名丫鬟一走,上官桃夭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問道:“我頭髮亂不亂”
隨後,她一臉着急的將素秋拉了起來,“快,素秋,幫我梳妝打扮。”
說完,上官桃夭便快步朝梳妝檯走去,坐在銅鏡前,興許是一夜沒睡的緣故,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
她連忙衝非煙招了招手,命令道:“非煙,快把水端過來。”
“是”見上官桃夭如此在意自己的儀容儀表,都是因爲軒轅凌墨的緣故,非煙無奈地搖頭。
“素秋,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呀”
素秋不由打了一個哈欠,昨晚就被上官桃夭纏着要跟她學做荷包,幾乎一夜未眠,至今還睏意十足,還要忙着給上官桃夭梳妝打扮。
“來了”按耐住睏意,這纔不緊不慢地朝上官桃夭走去。
丞相府
“二姐”慕容月興高采烈地跑進慕容雪的房間,見她正坐在銅鏡前,任由丫鬟爲自己梳妝。
她小跑了過去,笑嘻嘻地問道:“我聽冬梅說,昨日七皇子約你見面了,你們兩個都說了什麼”
提到這個,慕容雪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
當慕容月看到慕容雪手上纏上白色紗布時,她一把拉着她的手,問道:“二姐,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慕容雪擡眸望着慕容月,氣不打一處來,語氣不悅道:“你還有臉問”
慕容月一臉不解,“我怎麼了”
慕容雪面色難看看着她,“都是你乾的好事,讓你沒事別到處亂說,現在倒好,凌墨哥哥已經知道了,他懷疑是我慫恿你做的。”
聞此,慕容月面露委屈之色,“二姐,我也是爲了你好,誰知道七皇子這麼快就知道了。”
慕容雪冷嗤一聲,“那是你蠢”
聞此,慕容月拉着她的手,一臉討好道:“二姐,我知道錯了,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害的你受傷。”
說到這兒,她不由看向她纏着紗布的手掌,一臉抱怨道:“七皇子也真是的,他怎麼能動手打你呢”
慕容雪只要一回想起軒轅凌墨那些狠心無情的話語,她便心生嫉妒,杏眸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
“起初,我只當凌墨護着她,不過是圖她一時新鮮罷了,沒想到,這一次,他是動了真情了。”
前兩次,她也曾問過他是否喜歡上上官桃夭的話,他都不肯承認。
而這一次,他爲了她專程找她算賬,答案已經非常明顯了。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