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墨深情地吻着她眼角的淚痕,上官桃夭不斷抽泣着,心裏一陣委屈,在這一刻發泄出來。
見她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軒轅凌墨慌了,不由摟着她的雙肩,他冰涼的脣,慢慢地移至她的紅脣。
上官桃夭抽泣聲頓時停止了,愣愣地望着面前放大的俊臉,他一隻大手突然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親吻着她的脣,慢慢的,淺淺的,一點點的深入,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讓上官桃夭忘了呼吸,她緩緩閉上雙眸,迴應着他深切的吻。
上官桃夭的眼淚鹹鹹的,在兩人脣齒之間瀰漫。
良久,軒轅凌墨才放開上官桃夭,停止了這個深吻。
上官桃夭面色紅潤,微微喘息,目光嬌羞地望着他。
軒轅凌墨按耐住想要在客棧圓房的衝動,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替她拭去淚痕,聲音淺淺道:“早些休息,明日還要繼續趕路。”
“我”上官桃夭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他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上官桃夭心跳漏了半拍,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只見他徑直朝牀榻走去,將她平穩地放置在牀榻上,併爲她脫去了鞋襪。
上官桃夭雙手放在胸前,緊緊攥在一起,本以爲他會在這個時候與自己生米煮成熟飯,而他卻什麼都沒有做,靜靜地躺在她的身側,道:“睡吧”
聽到那句“睡吧”,上官桃夭心裏竟有一點小小的失落感這是爲什麼呢
上官桃夭偏頭,看向一手枕在腦後望着牀頂的軒轅凌墨,她忍不住說道:“我睡不着。”
聞此,軒轅凌墨偏頭看着她,不由將手臂伸了過去。
見狀,上官桃夭將頭擡了起來,不由睡在了他的手臂上,側着身子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無憂哥哥,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軒轅凌墨聽了後,微微點頭,“好”
上官桃夭聲音很輕,很柔,緩緩講述起十年前她落水時,被一個少年所救的故事。
“十年前的一場煙雨天,一個六歲的小女孩,被人羣給衝散了,擠到了秦淮河邊,不小心掉進了河裏,就在她拼命掙扎喊救命的時候,一個白衣小哥哥出現了”
夜漸漸深了,沈夢瑤與若雨在隔壁房間早已睡着了,並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而此刻,沉毅卻捧着一把劍,坐在樓梯上打瞌睡。
非煙打開房門,從裏面出來,便看到這一幕,她又折返回了房間,不出一會兒,變多了一件披風。
她邁步走了過去,將黑色披風披在了沉毅的身上。
儘管她的動作很輕,但沉毅還是驚醒了,不由回頭看去,見是非煙,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非煙姑娘,你怎麼還沒睡”
非煙沒有說話,徑直坐在他的身旁,轉頭看着他,這才說道:“你呢你把房間讓給我睡,你怎麼辦”
沉毅微微一笑,“沒事,我守夜守慣了,你還是趕緊回房間歇着吧”
聞此,非煙心裏一陣溫暖,忍不住道了一聲,“沉毅,謝謝你。”
非煙故作鎮定,“沉毅啊怎麼了”
沉毅不由笑了,一臉開心道:“沒事,我就是太高興了。”
在王府這段時日,非煙見了他,都稱他爲“沉侍衛”,這還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非煙見他高興成這樣,不由撲哧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叫我非煙。”
聞言,沉毅喜出望外,連忙說道:“不介意,一點也不介意。”
說罷,他便喚了她一聲,“非煙。”
非煙笑着點頭,四目相對,兩人都笑了。
“小哥哥,我娘說了,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等我長大之後,嫁給你可好”
“誰告訴你,我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許”
“我娘說的,所以,小哥哥,等我長大之後,嫁給你可好”
“好”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拉鉤爲證。”
“好”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一夜好夢。
清晨,軒轅凌墨睜開眼簾,腦海裏便浮現出昨夜的夢境,不由坐起身來,揉了揉太陽穴,望着身側熟睡的上官桃夭,他喃喃自語道:“本王爲何會突然做這麼奇怪的夢難道是她昨夜講的那個故事,使本王魔怔了”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一定是最近太過在意這件事,纔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身側的上官桃夭也醒了,她不由揉了揉雙眼,目光松惺道:“天亮了嗎”
軒轅凌墨回過神來,望着坐起來的上官桃夭,勾了勾脣,道:“天已經亮了,咱們還得繼續趕路,先起身用點早膳吧”
上官桃夭乖巧地點頭,“好”
待軒轅凌墨與上官桃夭梳洗之後,兩人並肩下了樓,沈夢瑤她們早已等候在那兒。
只見她們坐在一張八仙桌前,桌子上擺放着剛出爐的包子,正冒着熱氣,還有幾碗清粥。
見他們夫婦起來了,沈夢瑤連忙站起身來,衝他們招了招手,笑道:“桃夭,你們快過來,坐下用早膳吧”
上官桃夭微笑的點頭,便與軒轅凌墨走了過去,坐在八仙桌前。
軒轅凌墨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夾了一個包子,便喂上官桃夭喫,“嚐嚐。”
上官桃夭怔了怔,見大家都盯着他們看,怪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方纔咬了一口軒轅凌墨喂的包子。
看着兩人又恢復了以往的甜蜜,沈夢瑤臉上露出了姨母笑,多虧了她昨晚的安排,才能讓他們夫妻倆和好如初。
只是委屈了沉毅,讓他在門外守了一夜。
好在非煙陪伴了許久,沉毅覺得,只要有她在他身邊,哪怕讓他守一個月的夜,他也願意。
沈夢瑤見非煙和沉毅他們沒有動筷,都盯着上官桃夭他們看,她不由張羅起來,笑呵呵道:“大家別愣着呀咱們接着喫,吃了繼續趕路。”
伴隨着她話音一落,衆人這才動筷,慢條斯理地喫起來。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