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毅趕到時,風夜痕已經將那幾個黑衣人給解決掉了,他一手捏着一個黑衣人的脖子,“咔嚓”一聲,兩名黑衣人從嘴裏流出鮮血,便倒地身亡了,地上還有幾名黑衣人的屍體。
非煙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似乎在想,這人是誰從哪裏冒出來的
“參見老樓主”沉毅見是風夜痕,風雨樓的主人,殿下的師傅,連忙領着風雨樓衆弟子,跪地行禮。
“都起來吧”
風夜痕淡淡地開口。
沉毅與衆弟子起身,目光看向風夜痕。
非煙打量了一下風夜痕,暗道:“他就是風雨樓的老樓主七王爺的師傅”
“你們是如何保護殿下的怎麼能讓他受傷”
面對風夜痕的質問,沉毅慚愧地低下了頭,雙手抱拳道:“屬下辦事不力,沒能保護好殿下,還請樓主責罰。”
非煙連忙說道:“風前輩,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殿下身負重傷,咱們還是趕緊與他們會合纔是。”
風夜痕看着一臉冷靜地非煙,忍不住說道:“你這丫頭倒是機靈。”
隨後,他轉過身去,便飛身離去。
見狀,沉毅也帶着衆人趕往,與軒轅凌墨他們會合。
這邊,南宮塵飛快地駕着馬車,目光凝視着前方,一直沒能看到上官桃夭他們的身影。
他面露擔憂之色,心中暗道:“希望他們不要有事纔好。”
“駕”
上官桃夭揹着軒轅凌墨,一路向前,一步步地往前走。
當聽到前面傳來馬蹄聲時,她面露喜色,擡頭望着前方的位置。
一輛馬車漸漸出現在她的視野,當看到馬車上的南宮塵時,上官桃夭欣喜不已,連忙衝他揮手喊道:“路大哥,我們在這兒”
南宮塵也看到了上官桃夭,他連忙拉緊繮繩,“籲”馬兒便停了下來。
望着上官桃夭背上的軒轅凌墨,南宮塵快速跳下馬車,朝她奔去,“他怎麼了”
上官桃夭連忙說道:“路大哥,無憂哥哥中了毒箭,你快救救他。”
聞此,南宮塵趕緊幫忙攙扶軒轅凌墨,將他從上官桃夭的後背扶了下來,“先把他弄到馬車上。”
上官桃夭點頭,幫忙扶着軒轅凌墨,將他弄到馬車上去。
這邊,風夜痕也趕了過來,身後跟着一路奔跑的沉毅和非煙,以及風雨樓的暗影。
南宮塵持着軒轅凌墨的手,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爲其診脈。
上官桃夭守在一旁,心急如焚,“路大哥,怎麼樣無憂哥哥到底中了什麼毒”
南宮塵眉頭緊皺,不由抽回了手,望着軒轅凌墨胸口的血洞,他伸手摸了摸流出來的黑血,湊在鼻尖嗅了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巫族的血魅。”
“血魅”聽到這個毒藥的名字,上官桃夭蹙着眉頭,“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風夜痕連忙問道:“此毒可解”
只聽南宮塵回答,“這種毒藥,極爲罕見,中毒之後,先會陷入昏迷,當毒素蔓延時,全身彷彿被蟲子叮咬一般難受,生不如死,倘若一直不服用解藥,不出三日,便被毒藥折磨至死。”
風夜痕上下打量着南宮塵,忍不住問道:“這位後生,你既然懂醫術,也知道我家徒兒中的是血魅,就請快點爲他解毒。”
南宮塵看向風夜痕,聽着他的話語,便暗自猜測,莫非他風雨樓老樓主風夜痕
“前輩,醫者仁心,在下定當全力救治七殿下,只是,他所中之毒,並非普通的毒藥,這種毒藥,也只有巫族纔有。”
“巫族”
聽到這個詞,上官桃夭一臉疑惑,“難道剛纔的那些黑衣人與巫族有關”
沉毅忍不住說道:“巫族早已退出江湖,不問世事,沒有理由要加害我家殿下。”
風夜痕也插了一句,“不關這次刺殺,巫族有沒有參與,這血魅既然出自巫族,首要的是,如何拿到解藥。”
上官桃夭點了點頭,附和道:“當務之急,是先想辦法爲無憂哥哥解毒。”
南宮塵忍不住說道:“剛纔我看到山上有一處農舍,我們先把七殿下安頓好,再想辦法爲他解毒。”
上官桃夭點頭,便叫上非煙,快速上了馬車。
風夜痕和南宮塵也上了馬車,沉毅坐在馬車外面,將馬車調頭,朝山上的道路一路行駛。
而風雨樓的弟子,則是跟隨在馬車後面,一路奔跑。
山路崎嶇,馬車顛簸起來,上官桃夭摟着軒轅凌墨,搖搖晃晃地坐在馬車內。
突然,軒轅凌墨睜開了眼睛,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不由抓着胸口的位置,面露痛苦之色。
看着這個樣子的軒轅凌墨,上官桃夭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手裏拿着絲帕替他擦拭着嘴角的血跡,哭着說道:“無憂哥哥,你沒事吧”
軒轅凌墨擡眸,望着上官桃夭的眼淚,不由伸手替她拭去,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努力扯出一絲笑來,道:“我沒事,別哭,你哭起來就不好看了。”
都這個時候了,軒轅凌墨還跟自己開玩笑,上官桃夭連忙握着他的大手,點頭說道:“好,我不哭,你一定會沒事的。”
“臭小子,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一見面你就受傷中毒。”
風夜痕臉上雖是在責備軒轅凌墨,可眼裏透着濃濃的擔心。
“師傅,你怎麼來了”看到風夜痕的那一刻,軒轅凌墨有些意外。
風夜痕沒好氣道:“我剛好就在附近,看到你放出的信號,便知道你定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便趕了過來,誰知道就看到你受傷昏迷,這丫頭揹着你跑了一路。”
聽到風夜痕的話,軒轅凌墨不由看向上官桃夭,見她臉上掛着淚痕,想必是擔心壞了。
能看到她如此關心自己,在乎自己,軒轅凌墨心裏真的很高興,他淡淡一笑,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道:“不用爲我擔心,不就是一點毒嗎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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