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軒轅凌浩懷裏渾身是血的女子時,幾個守城門的將士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怎麼回事兒”
軒轅凌浩來不及解釋,扯下腰間的玉佩,證明自己的身份,“我乃八王爺軒轅凌浩,本王的未婚妻受傷了,必須馬上進城醫治,還不快讓路。”
看着他手中的玉佩,守城門的將士連忙單膝跪地,行禮問安,“參見八王爺”
隨後,他們站起身來,統領連忙吩咐道:“快讓行。”
“是”
衆將士站到兩旁,紛紛讓道。
軒轅凌浩拉着繮繩,繼續駕馬進城,一路朝最近的醫館駛去。
三王府
“三小姐,請吧”
楊志伸手,示意軒轅凌琛就在書房內,讓她自行進去。
慕容月點頭,便邁步走了進去。
看着坐在桌案前的軒轅凌琛,慕容月嫣然一笑,“殿下”
“月兒怎麼來了”軒轅凌琛擡眸,放下手中的筆,微微一笑。
慕容月走了進去,便輕車熟路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摟着他的脖子,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嘛誰讓你一直忙於公務,都沒時間陪我。”
說着,慕容月便不滿地撅着嘴。
軒轅凌琛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嘴上親了一下作爲補償,笑道:“怎麼你已經是本王的準側妃了,還怕本王跑了不成”
慕容月面頰微紅,隨即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不由摟着他的脖子,好奇地問道:“殿下,你跟我二姐說了什麼怎麼這兩日她都怪怪的,今日嚷嚷着要去幽州,說什麼要去救七王爺,結果被我爹給攔了下來,不准她出府。”
軒轅凌琛笑了笑,笑容並未到達眼底,“月兒,本王跟你二姐可什麼都沒說,想必是她太過思念七弟了吧他這才離開幾日,她就如此着急了。”
聽到這話,慕容月微微點頭,“二姐對七殿下一往情深,只可惜,七殿下心裏只有那個上官桃夭。”
斷山崖,農舍。
南宮煜坐在牀前,替軒轅凌墨換藥包紮,重新纏上了厚厚的繃帶。
軒轅凌墨光着膀子,露出結實的胸膛,當觸及到他身上那塊月牙形狀的胎記時,他陷入了沉思。
耳畔響起上官桃夭對自己說的話。
“路大哥,當年救我的小哥哥身上有一處月牙形狀的胎記,我想確認一下,你身上有沒有。”
“多謝”軒轅凌墨將外衫穿上,拉攏衣襟,便衝南宮塵道了一聲謝謝。
南宮塵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救人爲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醫者本分罷了。”
聽到南宮塵的話,軒轅凌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沉默一陣子後,他忍不住說道:“當初在破廟之中,也多虧了你給我治傷,我纔會好的如此之快。”
南宮塵苦澀一笑,“是啊當初也是桃夭姑娘讓我救你,這一次,也是她開口讓我救你。”
軒轅凌墨知道,倘若不是看在上官桃夭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出手救他,總之,他救了自己,對他有恩。
南宮塵悠然一笑,“是嗎倘若我說,我要桃夭姑娘呢”
聽到這話,軒轅凌墨那雙深邃的眸子頓時浮現出一絲冷意,緊緊盯着面前的南宮塵。
門外的沈夢瑤,端着一盆熱水,正要步入房間,剛好聽到他說的那句話。
“是嗎倘若我說,我要桃夭姑娘呢”
沈夢瑤的腳步頓時定住了,整個人愣在原地,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你喜歡她”沉默半晌,軒轅凌墨悠悠開口,眸子中泛着冷意。
南宮塵苦澀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
軒轅凌墨冷哼一聲,“你既然知道她如今是本王的妻子,就不應該打她的主意,趁早斷了不該想的念頭。”
看着惱羞成怒的軒轅凌墨,南宮塵面色如常,“殿下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報答在下嗎您就是這麼報答的”
軒轅凌墨握緊拳頭,冷冷地說道:“報答的方式有千萬條,唯獨上官桃夭,絕無可能。”
上官桃夭就是他的生命,他的全部,他怎麼能將自己所愛之人,而拱手相讓呢
南宮塵低吟淺笑,“在下不過就是跟殿下開個玩笑罷了她如今心裏只有你,我又何必做個拆散你們的惡人呢”
說到這兒,南宮塵不由低下了頭,心裏充滿了苦澀。
有時候,他在想,倘若當初在遇到她的時候,他就緊緊抓着她的手,是不是後來也都不一樣了
當初,他若是願意帶着她行走江湖,浪跡天涯,或許她就不會被將軍府抓回去,逼着嫁給軒轅凌墨了,也不會有後來的事兒,她更不會愛上他。
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
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初見時的美好,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再見時,她已嫁做人婦,成爲了他的妻子,獨留他一人悔恨。
如今,看到她爲了救軒轅凌墨,不惜下跪去求別人。
可想而知,她心裏有多愛軒轅凌墨,爲了他,甚至可以放下一個身爲嫡女的尊嚴,可以放下一切。
軒轅凌墨,何其有幸,能夠得到上官桃夭的愛。
而他,錯過了便是錯過了,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他,是時候放下這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了。
軒轅凌墨冷哼道:“你明白就好。”
南宮塵擡眸,笑了笑,“殿下,桃夭她真的很愛你,希望你也能如她一般深愛着她,我祝你們幸福。”
軒轅凌墨怎麼也沒想過,南宮塵會喜歡上官桃夭。
當初,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便匆匆一別,彼此都沒來得及好好告別。
以爲,這輩子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老天卻讓他們再次相遇。
軒轅凌墨轉念一想,上官桃夭心地善良,開朗樂觀,南宮塵和南宮煜兄弟倆都爲之着迷,他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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