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蔚藍色的天空出現了雲霞,上官桃夭打開窗戶,屋子裏亮如白晝,她伸開雙臂,感受窗外的清新空氣,面帶微笑,“又是美好的一天。”
軒轅凌墨走了過來,從背後環抱住她嬌小的身軀,將頭埋在她白皙的脖頸處,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夫人,昨晚睡的可好”
聽到軒轅凌墨的話,上官桃夭從臉紅到了耳根子,昨晚他騙自己親他,結果他直接把她推到在牀上喫幹抹淨了。
事後,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某人給下套了。
“大清早的,沒個正形。”
上官桃夭嬌嗔一聲,不由掙脫掉他摟着自己腰間的大手,轉身面對着他。
軒轅凌墨微微一笑,趁機俯身,在她櫻桃小嘴上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
上官桃夭頓時羞紅了臉,不由揚手就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怎麼又趁機佔我便宜”
軒轅凌墨摟着她的雙肩,勾着薄脣,戲膩之聲不絕於耳,“我親自己的夫人,怎麼能算佔便宜呢”
“你”上官桃夭一時無法反駁,只得紅着臉瞪着他。
軒轅凌墨牽着她的雙手,道:“好了好了,辦正事要緊,不逗你了。”
上官桃夭一聽,忍不住問道:“你是要去調查這次的黑衣人的幕後主使嗎”
軒轅凌墨微微點頭,“目前只是猜測是三皇子的人,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要想將他定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聞言,上官桃夭忍不住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軒轅凌墨想也沒想便拒絕,“不行,此事兇險萬分,我絕不能讓你涉險,你哪兒都不能去,就安心待在客棧,等我回來。”
上官桃夭聽了後,皺着眉頭,道:“就因爲兇險萬分,我更應該和你一起去,你忘了,那晚我們可是宣過誓的,要夫婦同心,禍福與共。”
軒轅凌墨放開上官桃夭的手,轉身背對着她,聲音冷了下來,“本王心意已決,你就好好待着,你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上官桃夭知道,軒轅凌墨什麼事情都把她放在第一位,寵着她,他是擔心自己涉險,纔不讓她一起去。
可上官桃夭又何嘗不是呢他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一切,她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去冒險。
“無憂哥哥,倘若你不讓我去的話,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說罷,上官桃夭也轉過身去,雙手環繞在胸前,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
軒轅凌墨無奈,轉過身來,將她的身子扳正,不由颳了一下她的鼻尖,語氣放軟,“我真是拿你沒辦法,行吧你就隨我一起去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離開我身邊半步。”
上官桃夭喜笑顏開,連忙點頭,“好,我一定乖乖聽話,你不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軒轅凌墨寵溺一笑,不由牽着她的手,“走吧”
兩人便走出房門,朝風記客棧樓下走去。
此刻,衆人也都起身,正在樓下的桌子上用早膳,見他們夫妻二人下樓還不忘手牽着手,有人欣喜有人優。
思及此,他不由垂頭喪氣起來。
沈夢瑤則是一臉羨慕的目光,她下意識看向身側的南宮塵,心想:“要是我跟路大哥也能這樣,該多好啊”
待他們入座,軒轅凌墨便看向風夜痕,忍不住問道:“師傅,您爲何會出現在斷山崖的附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風夜痕點了點頭,將那日所見的情形告訴了軒轅凌墨。
那日,風夜痕在幽州內,看到一羣可疑人拉着幾車木箱出了城,其中還有糧車,他便心生疑惑,想要一探究竟那箱子裏到底裝的什麼,便跟着出了城。
出了城之後,他便發現那些人去了斷山崖的方向,並與山賊接頭,他們將箱子和糧食打開驗貨,他才發現,箱子裏竟然裝着全是黃金,而那糧車裏全是官糧。
聽完風夜痕的訴說,上官桃夭驚訝出聲,“您的意思是,斷山崖上有山匪”
南宮塵面露疑惑,“風前輩,您不是派人搜查過斷山崖嗎怎麼沒有發現山匪的老巢”
風夜痕說道:“斷山崖那麼大,山路崎嶇,要想找到山匪的老巢,談何容易”
路時蘊點了點頭,“既是老巢,斷然不會輕易被人找到。”
上官桃夭微微點頭,忍不住說道:“這些人,是如何把官銀和官糧弄到手的又是如何大張旗鼓運出城的”
軒轅凌墨冷笑一聲,“恐怕不是山匪這般簡單,能夠將官銀和官糧大張旗鼓的運出城,只有一個可能,官匪勾結。”
南宮塵不由附和點頭,“你猜測的沒錯,恐怕幽州城的知府已經跟山匪竄通一氣。”
軒轅凌墨看向沉毅,連忙吩咐道:“沉毅,去查一查這個幽州知府。”
沉毅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並沒有聽到軒轅凌墨的吩咐,一時之間沒反應。
軒轅凌墨見狀,不由敲了敲桌子,再次喊了一聲,“沉毅”
沉毅這纔回過神來,對上軒轅凌墨投遞過來冰冷的目光,他渾身一震,連忙問道:“少主有何吩咐”
“你怎麼回事”軒轅凌墨冷冷地質問道,就要訓誡他一番。
上官桃夭連忙拉着軒轅凌墨的手,衝他使了使眼色。
非煙失蹤了好幾日了,他心中擔憂,心不在焉走神也是情理之中。
在上官桃夭的勸阻下,軒轅凌墨臉色緩了緩,沉聲道:“我讓你去查一查那幽州知府的底細,是否是三皇子的黨羽。”
軒轅凌琛既然在幽州圈養了那麼多死士,需要人力財力,他是如何做到的背地裏恐怕沒少搞小動作。
“是,屬下這便去查。”
沉毅拱了拱手,低頭應道,便轉身離去。
風夜痕忍不住說道:“此事關係重大,大家分頭行動,我帶人上山去找那幫山匪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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