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人這到底是吹的什麼曲子我怎麼感覺頭好痛”
二當家神色痛苦,面色扭曲道。
大當家凝視了上官桃夭許久,不由開口:“莫非此女是巫族之人”
“得想個辦法破解,否則咱們全寨子的人都得栽到他們手裏。”
就在大當家沉思之際,只見山寨外面衝進來一批人,“殺”
“不好,是風雨樓的人。”
大當家聽了後,不由審視的看了軒轅凌墨一眼,“你就是七皇子你沒死”
聽到大當家的話,軒轅凌墨轉過身來,盯着他,冷冷一笑,“你們一定沒想到吧那日本王跌下懸崖,又活着回來了。”
軒轅凌墨只覺得那大當家格外眼熟,像極了那日帶人刺殺他的那批黑衣人頭目,他之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將他認出來,是因爲他男扮女裝了,如今看到那些風雨樓的影衛後,立馬就將他給認了出來。
“撤”李三見他們人多勢衆,連忙衝二當家喊道。
於是乎,他與二當家在其他山匪的掩護下,去了庫房,將那些軍械之物,還官銀糧食搬了個空,紛紛往後山撤走。
這邊,上官桃夭他們與風雨樓的影衛們,與那幫山匪廝殺在一起。
看着李三帶着二當家跑了,上官桃夭連忙喊道:“無憂哥哥,他們跑了。”
軒轅凌墨眸光驟然變冷,“不能讓他們給跑了”
一旦將他們將那些東西轉移了地方,要想抓住他們,就更是難上加難了,還會打草驚蛇,讓三皇子有所防備。
說着,軒轅凌墨便轉頭衝風夜痕道:“師傅,這裏交給你。”
風夜痕一邊應付那幫山匪,一邊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不由點頭,“好,你們快去追,別讓他們給跑了。”
話音一落,軒轅凌墨和沉毅,還有上官桃夭,朝李三他們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只見李三他們擡着箱子,往黑風寨內的密室跑去,“快”
上官桃夭三人追了過來,便看到他們進入了密室,連忙奔了過去,“別跑”
見他們追來了,二當家轉頭衝李三喊道:“大當家的,你們先走,我來斷後。”
“要走一起走。”
“快走”二當家將他推入了密室,那密室便自動關上了,便只剩下幾名山匪,與上官桃夭他們打了起來。
很快,那幾名山匪倒地,便只剩下二當家。
沉毅一把將二當家給壓制住,按壓在地上。
“快把密室打開”
軒轅凌墨冷冷地命令道。
只見那二當家冷笑一聲,“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不好,他要自盡。”上官桃夭看穿了那刀疤男的心思,連忙喊道。
軒轅凌墨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捏住那二當家的下巴,將他的嘴撬開,不讓他咬舌自盡。
上官桃夭趕緊將他藏在舌頭底下的毒囊給取了下來,一手拿着,笑道:“原來,這幫死士都是將毒藥藏在舌頭底下的呀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放開我”
二當家滿臉憤怒地咆哮道。
軒轅凌墨站起身來,不由觀察着面前這道密室,摸了摸下巴,沉思道:“這密室上沒有任何開關,機關到底藏在何處”
聞言,上官桃夭走了過去,忍不住說道:“既然這裏有個密道,那肯定是有打開的機關,不如我們四處找找。”
軒轅凌墨點了點頭,便與上官桃夭四處摸索起來,尋找打開密室的機關。
“你還是老實把機關告訴我們,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人既是二當家,想必知道打開密室的辦法。
二當家閉口不答,不由怒哼一聲,“你們休想知道打開密室的機關,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呵,嘴還挺硬。”
沉毅聽了後,不由揮手便打了一拳,打在二當家的臉上。
頓時,二當家鼻子裏流出一條血來。
“你說不說”
“打死也不說”
“我打”
沉毅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頓時,二當家被打的鼻青眼腫起來,不由痛哭流涕,流着鼻血,“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說。”
就在這時,風夜痕帶着風雨樓的影衛趕了過來。
“無憂,人抓到了嗎”
軒轅凌墨搖了搖頭,“讓那大當家給跑了。”
風夜痕彙報他這邊的情況,“外面那些山匪全部被我們擒住了,有一部分咬舌自盡了,剩下的幸好發現及時,不然就全部自盡了,到時候也審問不出來什麼。”
軒轅凌墨點了點頭,“大當家帶着人從這密室逃走了說不定,說不定他們此刻已經下山了,師傅,你趕緊帶人下山去,興許還來得及。”
風夜痕點了點頭,“好”
便帶着風雨樓的一批暗衛去追。
軒轅凌墨再次吩咐道:“其餘弟子,將所有山寨封鎖起來,挨個挨個搜索,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是”
次日,清晨。
軒轅凌墨拿着環龍玉佩,將幽州知府給抓了起來。
頓時,幽州府衙被查封,洪府也被封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本官”
被押送出來的洪天,滿臉憤怒地咆哮着,不由瞪着門口風姿卓越的男子。
軒轅凌墨雙手附在身後,面容清冷矜貴,嘴角微揚,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就憑本王是當今七皇子。”
聽到這話,洪府所有人都震驚了。
“什麼七皇子”
洪天一臉詫異,指着他,聲音顫抖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軒轅凌墨冷笑,“你怎知本王死了還是說,你洪大人,與那幫黑衣人是一夥的”
“下官聽不懂殿下在說什麼。”洪天眼神閃躲。
那日,城門的守衛來報,說是七王妃進了城,說是七皇子受傷,急需醫治。
他才知道,七皇子來了幽州城,他擔心自己事情敗露,便趕緊通知了黑風寨的大當家。
那李三這才帶人圍了那家農舍,他本以爲,七皇子這次必死無疑而他與三皇子勾結的祕密也不會被發現。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