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笑盈盈低頭頷首,識趣地離開了房間,並將房門掩上。
慕容月坐在軒轅凌琛的身旁,端起桌子上的酒壺,便倒了兩杯合巹酒,忍不住問道:“殿下,今日也是你跟王妃姐姐的大喜之日,按規矩,今晚您應該睡在她的房中,月兒沒想到,殿下最後選擇來妾身這裏。”
軒轅凌琛原本是打算睡在東湘院的,可他那表妹以死相逼,並非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他想了想,他身邊從不缺女人,他之所以娶她,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既然她不願意,那他也不勉強,畢竟這件事,是他決定的,她也是被逼無奈。
他答應了胡雙雙,不會碰她,就當是給她的一點補償吧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養在府中,也無傷大雅。
“殿下,你在想什麼呢”慕容月撅着嘴,見他已經神遊太虛了,不由站起身來,坐在他的腿上,摟着他的脖子,試圖將他的魂兒拉回來。
軒轅凌琛回過神來,看着懷裏的小妖精,不由摟着她的肩膀,笑道:“怎麼月兒這是喫醋了本王聽說,你今日爲了比王妃早點入門,讓人撞了她的花轎”
慕容月聽了後,目光閃爍起來,盯着軒轅凌琛的面容,她扯了扯嘴角,“今日搶在王妃姐姐先一步入門,的確是妾身的不對,可月兒只是太愛殿下了,想早點嫁給殿下,成爲殿下的女人嘛”
望着懷裏嬌滴滴的美人,軒轅凌琛有些心癢難耐,不由挑起她的下巴,笑道:“愛妃放心,雙兒雖是正妃,可她畢竟是本王的妹妹,本王根本就不喜歡她。”
慕容月聽了後,眸子一喜,“殿下說的可是真的”
“本王哪敢騙你呀”
聞此,慕容月語笑嫣然,“我相信殿下,殿下說過,你最愛的女人是我,月兒一直銘記在心,只要殿下心裏一直有妾身,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說罷,她便端起桌子上的那兩杯合巹酒,遞給了軒轅凌琛一杯,“殿下,咱們喝了這杯合巹酒,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軒轅凌琛伸手接住,便仰頭一飲而盡。
見狀,慕容月也低頭飲了杯中的合巹酒。
軒轅凌琛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扔,大手摟着她胸前豐滿的地方,笑得一臉邪意,“愛妃,酒也喝了,是不是該就寢了。”
慕容月臉頰微紅,將手中的酒杯放回了桌子上,軒轅凌琛低頭,便吻了下來。
慕容月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脣上,滿臉嬌羞道:“殿下,彆着急呀”
說罷,她便從他懷裏出來,轉頭看向他,朝他勾了勾手指,笑意滿滿:“殿下,來追我呀來呀”
軒轅凌琛勾脣一笑,不由站起身來,朝她奔去,“本殿下來了”
“呵呵呵”
慕容月一邊跑,一邊笑,笑聲在屋子裏迴響着。
慕容月在屋子裏跑來跑去,而軒轅凌琛在後面追,笑得一臉邪肆,一把抱住了慕容月,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愛妃真是個小妖精”
慕容月摟着他的脖子,嬌笑連連,“難道殿下不喜歡妾身這般”
“喜歡,本王就喜歡你這樣的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頓時,紅帳內的溫度逐漸升了起來,兩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裏面傳來男子得意的笑聲。
屋子裏瀰漫着曖昧的氣氛,桌子上的蠟燭,一點點的跳躍着,窗外暗風流動,星光璀璨。
月上柳梢,繁星點點。
趕了一整日的路,沈夢瑤來到一處小鎮,在暗衛的帶領下,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這一路上,很安靜,也很太平,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沈夢瑤坐在窗戶前,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由撐着腮幫子,回想起她剛去京城的情形。
她不認得路,與若雨吃了很多虧,也走了很多冤枉路,差一點丟了身上所有的盤纏,還多虧了南宮塵出手相救。
她與他第一次相見,就是在那家客棧。
“姑娘,請留步”
“姑娘,你們不能跟他們走。”
“他們兩個就是江湖騙子,兩位姑娘切莫相信他們的話,若姑娘跟他們走了,就上當受騙了。”
當時,她第一次離開家,不知道人心險惡,是他提醒,她才知道,遇到了兩個騙子。
“姑娘,你沒事吧”
“是在下唐突了。”
“姑娘,你的包袱。”
“舉手之勞而已,出門在外,姑娘還是謹慎些爲好。”
“你我萍水相逢,何必在意姓名。”
“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們就此別過。”
當時,他替自己從那兩個騙子手裏追回了包袱,她以爲,這輩子,與他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
沒想到,就在她和若雨狼狽的時候,留宿客棧,又遇到了他。
有時候,緣分真的是一件可微妙的事兒。
得知他也去京城,他們便結伴而行了,這一路,他充當護花使者,將她安然無恙的送到京城。
那一次,她以爲,他們之間不會再見了。
直到七夕那晚,他們遇見了,那是她第三次見他。
他被一羣女人圍着,她氣不過,便上去幫他解圍,慌稱是他的紅顏知己。
她覺得,一定是老天眷顧,纔會讓他一次又一次的遇見了他。
也就在那個時候,她敞開心扉,接受喜歡他的事實,期盼着能與他有未來,憧憬着若是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四海爲家,她也願意。
在不斷的相處,她更加確定她喜歡他。
可就在她要鼓起勇氣,想要說出內心的想法,把一切都告訴他的時候。
“是嗎倘若我說,我要桃夭姑娘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
而她卻無意間聽到了他與七皇子的對話,她才明白,原來,他心裏一直住着一位姑娘,而那個人,便是她的好姐妹桃夭。
她糾結、痛苦,她無法面對他,便故意不理他,試圖讓自己放棄這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團寵王妃愛爬牆